个中指。
“李栎，夏炀！你们俩给我上来！”
李栎：“……”
夏炀：“……”
两个人只能老老实实来到讲台上，但是余开呈一开始并没有管两个人。
“我是不是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要打篮球不要打篮球！但是还有个别同学屡教不改，每次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余开呈突然停顿了一下，这时才转身看向李栎和夏炀：“知道我什么让你们俩上来吗？”
“……”
两人心如明镜，但都不说话。
“我不是不提倡你们打篮球，但现在这个时间篮球对你们来说只有害没有利，要是你们当中有人因为打篮球伤了胳膊摔了腿的一个月几个月都不能上学，你们想过后果吗？高考是你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要是因为打篮球受伤不能学习而拖累了高考，以后有你们后悔的！”
“李栎，这场开学考试全年级多少名还记得吗？”
“四十一…”
“十天后的月考进年纪三十。”
李栎：！
“考不进去先来我教室喝茶，然后再我奖励你一次家访。”
李烁：！！！
“夏炀，你来这里也差不多快两个星期了，学习上能跟的上进度吗？”
“还行…”
“第一次月考好好发挥，语文不上一百我也奖励你一次家访。”
夏炀：？？？！！！
“第一次月考马上就要来了，都给我加把劲任何时刻都不许松懈。我说的不只他们两个，其他人也是。要是有退步的话大家也都知道规矩，自己来办公室找我领一杯茶喝。”
余开呈觉得自己说得差不多了便让李栎和夏炀回去了：“你们俩回去吧，后面的时间大家自习。”
等两个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余开呈拿起了讲台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他的目光在后座的夏炀身上停留了一会，随即面带微笑的离开。
两天前，余开呈特意去查了夏炀。
马上就要月考了，本来是担心夏炀从二中调过来会因为成绩拖班上平均分的后退，却不料在查找地过程中让他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中考满分八百二十分，因为少考了一门语文以六百五十八分考进了原市二中。如果去掉语文满分是六百七十分，这孩子考了六百五十八意味着除了语文没分其它每一门课的成绩都几乎接近满分。
不仅如此，夏炀在二中一直都是年纪第一，并且还是以超过年纪第二几十分的成绩始终霸占年纪第一的位置。
余开呈突然就明白自己在向二中老师要夏炀的成绩单时人家分外不情愿的原因。
本来以为自己收到了一个祖宗，没想到他这是捡到了宝啊！
夏炀是很不错，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语文成绩不好。一直在及格线上徘徊，有时甚至还能创下历史新低，这也是为什么余开呈要夏炀考一百分的原因。
刚刚是今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铃声一响，夏炀就收到了李栎震耳欲聋的怒吼：“夏炀，我要杀了你啊！”
班级里还有很多人，李栎不管不顾地就朝夏炀冲了过去，夏炀下意识地躲避却不料撞到了刚刚站起来的林遥。
“对不...”
夏炀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却不料林遥直接避过也没有接受夏炀的道歉就直接离开了。
“老子撑死了只考过三十二名，让我进三十，夏炀，你把我害惨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啊！我哪知道不能说打篮球，怎么所有的老师都不给打篮球啊！”
“别嚎了啊！你要进三十我还要考一百呢，你以为我容易吗？老子我都没考过一百分，能及格就不错了！”
“一百分都没考过？”
“嗯……”
“炀神，原来你也有不行的啊！”
“李栎，我发现你真的是想死！”
“啊啊啊啊啊！”
林遥下楼的时候都能听到身后夏炀和李栎的吵闹声，不由地加快脚步想要快点离开。
月考成绩发布那天，教室里响起了李栎惊天动地的哀嚎。
“完了完了完了！靠！三十一名！这特么还不如让我考四十名呢！差一名是什么鬼啊！”
“夏炀，你多少啊？”李栎捧着他的成绩单想要找夏炀寻求安慰。
“语文多少分？”他记得夏炀说他语文不好来着，好兄弟就要一起被奖励，李栎期待地看着夏炀。
夏炀给他比了个一。
“一分？”
“……”
“你要是上一百了就别和我说话了。”
夏炀拿起来他的语文试卷摆在了李栎面前：“刚好一百。”
“啊啊啊啊啊啊！靠！我心里不平衡了，为什么会这样啊！完了，真的不会就我一个人要被家访吧。希望老余大发慈悲，我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了，哪还有人进步了还要被家访啊！天理不容啊！”
“别叫了，你吵死了。”
“你多少名，排名多少！快说！”
夏炀又朝李栎比了一个二。
“第二？”
李栎说完还吞了一下口水，这人不会这么变态吧。
“嘿嘿。”夏炀呲牙笑着。
“绝交吧。”李栎扭头就走。
“他是不是被我刺激到了？”夏炀转头问林遥。
林遥没有打理夏炀，她正在反思自己的错题。
夏炀反正也习惯了林遥的这种态度，完全不在意，反而还追着问道：“我运气是不是很好？这可是我第一次考这么高，我语文一向都在及格线徘徊呢。”
“林遥，你语文多少分…”
夏炀问着问着突然就沉默了，林瑶的试卷都堆在桌子上，刚好语文试卷就在最上方。
一百三十五，鲜红色数字刺激了夏炀的眼睛。
这是正常人能考的分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