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戾依旧不说话,只是顺从的放下了手。
舒韫撕开小零食吃,周戾低头看着舒韫像一个小仓鼠,吃掉的碎屑还拍一拍,包装袋不知道往哪丢,就打算往自己身上塞。周戾连忙拿过她手里的垃圾袋,丢在面前的桌子上。
舒韫坐的不舒服,动来动去的找个合适的位置。
周戾托着腰把人往上提了提,现在舒韫整个人都靠在周戾怀里了;“别乱动。”
舒韫低头扒拉衣服,想看一看。之前也看过小电影,像这种活春宫还是第一次呢。
舒韫偷偷的扒拉出一个缝,看见那一瞬间舒韫突然觉得好辣眼啊。
突然头顶穿来了声音;“好看吗?”
被抓包的舒韫还不忘评价了一下;“一般,长的不好看。”
“而且那个男的好小啊,还那么多人……”舒韫发表见解给周戾听。
舒韫发现屋子里的人,大多都受不了这场面,都已经开始躁动了。但舒韫发现周戾表情依旧酷拽炸天,好像是在看动物啊。
舒韫脑子一热就问出了一句;“你没反应啊?”
周戾抽了抽嘴角;“闭嘴。”
舒韫反应过来,继续往外面看,不敢问周戾了。
天知道周戾是怎么忍的吗?周戾一直以为自己性冷淡,从小到大他对那些女人都无感,直到今晚才发现他是没遇到那个可以让自己……的人。
等舒韫发觉不对劲,周戾已经完全……
舒韫抬头看周戾,像是在嘲笑,你也不过如此嘛。
周戾低头,摩挲着舒韫的耳朵,蛊惑的声音传进了舒韫的耳里;“老子对动物的□□没兴趣,让我有反应的,是你。”
舒韫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放我下来吧。”试探性的
“闭嘴,坐好。再多说一个字老子办了你。”周戾□□的鼻息。
这时候一个男人摸了过来,用着不标准的普通话跟周戾对话,后来不知道怎么变成缅甸语了。
舒韫在缅甸呆过一年,缅甸语她也会。
舒韫太讨厌男人看她的眼神,心中突然躁郁。
缅甸男人说着舒韫的身材,希望周戾也可以给他玩一玩,他可以出钱的。
舒韫一直等俩人说完话,舒韫抬头看着周戾,神色不再像刚才;“我把他打了不会影响你吧!”语气不像是在询问,而是在通知周戾我要打他。
周戾没想到她听懂了刚才的话,还来不及拉住舒韫,缅甸男人就被舒用酒瓶砸的一头是血。
整个房间都被刚才的响起镇住了,舒韫用一口流利的缅甸语说了一句;“我最讨厌别人讨论我的身材了。”
舒韫转头看着周戾,手里还有酒瓶的碎渣,血顺着说往下滴,滴在了干净的衣服上。
舒韫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刀,向周戾丢了过去;“包括你。”
周戾的脖颈出现了一道血痕,水果刀稳稳当当的插在墙上,周戾可以躲开的。
舒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周戾狂躁的把刚才那个被舒韫用酒瓶砸的男人甩向桌角,按主男人的脖颈使劲往桌子上砸;“都说了,人是我的。你把人弄生气了,现在该接受惩罚了。”
周戾的声音像是循环播放似的在男人耳边响起,周戾就是个魔鬼。
周戾淡定自若的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王咏,把人带下去。”
坐在沙发上的安勇早被吓破了胆,安勇就是安泰力的父亲,刚刚没和舒韫说也是怕她生气。
“现在轮到你了。”周戾面无表情的走向安勇。
“你要干什么?如果你敢动我,我就把事情都抖出去,告诉周御。”安勇觉颤抖着身体,想着周戾还是要顾忌他父亲的,他不敢怎么样。
周戾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刀,安勇瞬间泄气,才想起来周御早已经压制不住周戾了,他又怎么会怕呢;“我…我可以把这次的合作让给你,全部让给你。”
“可是,我现在不想要了。”周戾用刀拍了拍安勇的脸,“你得为刚才的话付出代价,害的她不高兴了,你也有份。”
惨叫声响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门口早就被周戾的人给堵住了。
周戾掏出手帕擦了擦带血的刀;“拖出去。”
“那缅甸那帮人怎么处理?”王咏没想到周戾会发这么大的火。
“失去价值的东西就不要了,你看着处理吧。”周戾把刀重新揣进兜里。
周戾给安勇拍了一张照片,就走了。
舒韫出来以后就后悔伤了周戾,周戾并没有说过什么,周戾从头到尾只跟那个缅甸男人过说过六个字“无价,她是我的。”
舒韫心里烦躁不已,去附近超市买了包烟,收银员看见舒韫带血的手,接钱的手往后缩了缩。自行车
舒韫把钱丢在收银台上,拿起烟走人。
舒韫回到家把桌子上的残局收拾了,无力的躺在地毯上,想着今晚失控的伤了周戾。
突然门铃响了,这个点估计只有周戾吧,舒韫在心里期待着周戾。
舒韫跑去开门,果然是周戾。
“进来吧。”
周戾手里还拿着东西,舒韫坐回沙发拿了抱枕继续靠着。
“伤口处理了吗?”周戾去查看舒韫的手,果然没有处理,“我帮你用酒精消一下毒。”
说着也不管舒韫愿不愿意就拉起舒韫的手,周戾拿出酒精用棉球沾湿再涂到舒韫手上。
舒韫疼的不小心往回缩了缩;“我轻点。”周戾放缓手下的动作。
还好只是划破了,没有什么大伤口,周戾给舒韫贴了一个医用的免缝合的伤口贴。
周戾起身摸了摸舒韫的额头,舒韫还有些生气微微偏头躲开了;“家里有体温计吗?”
“没有。”
“那我回家去拿。”周戾起身回家拿体温计。
周戾刚出门,舒韫就看到了袋子里的小蛋糕,是买给自己的吗?
舒韫翻了个身,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有点头晕。
周戾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