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煦炀游刃有余地躲避着攻击,还不忘出言逗弄着,欣赏对方气得雪肌染霞的情态。
“沉璧,我承认你天赋不错,悟性也很高。可你在我眼里不过新生的小雏鸟罢了,你应当是只有十几岁罢?活的年岁还没有我修炼的零头久,你当真要和我打?”
沉璧咬着牙,下手更狠,却被骆煦炀找到空档,捏住纤细手腕,将她捉在怀里。
“你这样的人就是天真,即便当真修炼得如沈逸风那般厉害又如何?当知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如从了我,往后没人敢招惹你。”
“你来这里究竟是想做什么?如果不是来给沉月看病的,赶紧滚出这里,我自去寻别人帮忙。”
骆煦炀笑了笑:“我原本只是想看看万剑宗的情况,所以顺路来给你弟弟瞧病,没想到遇上你这般的美人,便忍不住想要收些利息。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听话,我不仅会让藏棘治好你的弟弟,还会让他给咱们的弟弟加固神识,免除日后遭受其他的邪祟侵袭……你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太过分的事情。”
说着,便将怀里的少年点了穴道,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沉璧的房间。没多时,门扉紧闭的房间里便传来一阵如泣如诉的声音。
“我毕竟不是真正的断袖,暂时不碰你前面,但后面先让我看看……”
骆煦炀将人横放着趴在自己腿上,手掌在少年可爱的腰窝按了按,粗粝的指腹将细腻如脂的肌肤掐得布满青紫。
他其实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其他世家子弟醉生梦死的时候,他往往都是嗤之以鼻。以至于活了百来岁,在遇到沉璧前始终是连春意的梦都没有过的童子身。
可自打见过了沉璧,他始知美人如剧毒,侵袭骨髓,再不能摆脱,从此化身为发狂的野兽。往日看不起的那些世家子的乐子,也被他搜罗学习起来,而且手段只会比那些世家子更为变态。
“这是对你反抗主人的惩罚……”骆煦炀将冰清镯扣在少年纤细的腕上,“这上面刻有传送阵,安心等我日后传唤。”
过往的记忆开始侵袭少年的脑海,大人伸过来的大手,四肢被大手扯住,无孔不入的下流笑声,逼仄阴暗的房间,落在后背的鞭子,还有“爬呀!爬呀!”的拍手大笑。
少年那双瑰美的眸子暗淡下去,失去了光彩,口里不断呢喃着:“杀了你……”
“此生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一定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