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在宫里,这男人想干什么? “放开!” 可无论她怎么折腾霍危楼都不放她下来,最后,他带自己来到了一个宫中的宅院,宅院门口还有人把守。 那些侍卫一见到霍危楼来了都纷纷施礼,霍危楼也没好气,“不准看!” 瞬间,那些侍卫就低垂下了头,没人敢再看了。 “喂你发什么疯!” 这一路上她都在让他放自己下来,丢死人了,可霍危楼根本就不管不顾,他一路狂奔把她抱到了一间奢华的屋子内,最后把她放倒在了柔软的床上,高大的身躯欺身而上…… 他心里有一把火,需要她的安抚才能灭掉。 “你干什么,放开!” 察觉他的意图她有些紧张,不会在这吧,她放不开啊! 霍危楼拿捏住她的双手呼吸急促,眼神猩红的看着她,“你和独孤一诺刚刚在做什么?” 我靠,他这是秋后算账吗? “你不是……” “你是我的,我的!” 霍危楼喃喃自语,似乎在宣誓着他的主权不容侵犯,说着,铺天盖地的吻便朝她袭击而来,楚曦月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嘴里面准备的那些问候老祖宗的词儿也都被吞了下去。 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炙热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奇异的感觉。 直到她瘫软了下来,霍危楼这才放开了她,而后仔细替她整理凌乱的衣裳,“阿月,日后别让我看见你和独孤一诺在一起,我会疯的!” 这是他压抑很久想说的话,他不想这样,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刚刚看到他们蹲在一起,他就感觉眼中有一根刺,一定要拔了才能舒服。 楚曦月就知道他的醋坛子打翻了,只是没在独孤一诺面前翻罢了,本来以为阿没事的,没想关上了门还是要秋后算账。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腹黑。 “你胡说什么,他是在救我的命,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解释,否则这男人肯定会发疯。 “救命?” 霍危楼深深吸口气,而后起身慢慢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他刚没有想真的要她,一会要去赴宴没时间了,他只是想惩罚她一下,让她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 可她说他误会他们了,独孤一诺在救她的命,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曦月就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她立刻坐了起身,索性的是霍危楼没有在这里要她,否则一时半会可就走不了。 到时候,满朝文武都在等他们,要传出去多丢人? 她整理了衣裳便站了起身,眼神狠狠瞪他一眼,“你可知歌德那丫头对我干了什么?” 霍危楼见她气鼓鼓的也不敢多说什么,他是被方圆圆和阿云来报信说歌德在为难她,这不,他丢下手里的一切就赶来解围,可没想他来晚了,赶去的时候听说她被独孤一诺带走了,这本来就让他心里堵得慌,又恰好看到了他们在一起那么的暧昧。 一时间,他醋坛子就打翻了,他控制不住自己,无法冷静! 他只想和她在一起,在她身上烙下属于她的印记!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她是属 于她的,谁也抢不走! “她欺负你我知道!” “欺负倒不算,我也狠狠教训了她,我楚曦月可不受任何人欺负,歌德对我下了蛊虫,好在独孤一诺发现了给我拔了出来,否则今晚王爷可见不到我了!” 她的话让霍危楼神色大骇,“你说什么,蛊虫?歌德怎会有蛊虫?” “这就要问问摄政王了,歌德可是公主,怎么会有南疆女的蛊虫,宫内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阴毒的虫子出没?王爷难道一点都不清楚?” 霍危楼神色复杂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是在怪他了? 他有些心有余悸,“我明白了,此事我会给你个交代,歌德我刚刚已经教训过她,她不敢在对你如何!” “教训她?你可是他的皇叔,你能如何教训?” 霍危楼知道小妖精记仇,如果他处理的不好,她不会满意的。 他凑近了她,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他很是满意,那些都是属于他的记号。 “我让她今日当着百官的面和你赔礼道歉,请问,这够诚意吗?” 什么? 让歌德和她道歉? 楚曦月本来不想干的,可她突然想到了刚刚的那条虫子,收拾歌德的机会来了,死丫头想弄死她,这次看谁先死! “如何,你可满意?” 霍危楼其实很清楚歌德的脾气,也了解楚曦月的脾气,他虽然是歌德的皇叔,但是他才不管这些,他只管自己的女人。 谁欺负他的女人,自然要好好的收拾! 楚曦月突然笑了笑,“那如此便多谢王爷了,三更要到了, 我们是不是该去吃席了?” 吃席? 霍危楼讪笑一声,正想说什么,外面却是传来了莫离的声音,“王爷,太后差人来禀告时辰到了,您该去赴宴了。” 时辰到了,今晚的好戏也要开场了。 楚曦月忙咳嗽一声,“太后叫你了,时辰到了你该去主持大局。” 霍危楼想让她一起走,伸手想拉住她,“随我一起去?” 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楚曦月是他的女人,如此也能更好的让那些觊觎想害她的人知难而退。 可楚曦月却不想。 “不必了,你可是王爷,我和你走在一起太拉风,我们还是低调一些的好,你先去,我随后便到。” 霍危楼知道她顾虑什么,沉思一刻忙点了点头,“好,我让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