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一诺受伤了,正想努力爬起来,可尸王怎么会放过他,他恼怒于独孤一诺坏了他的好事,双手突然变成了尖锐的利爪,而后朝他的脸猛然一抓…… 眼看独孤一诺的脸要被抓成大花脸,可突然,一道身影扑了来,霍危楼大喝一声,“小心!” 独孤一诺得救了,这两个曾经的情敌外加死敌,第一次如此默契的准备合作。 “看到了吗,他已经彻底醒了。” 独孤一诺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血液,“怎么对付?” “本王刚刚试探过他身体坚硬如石头,看来,只能攻命门!” “命门?” 可哪里才是命门? 那尸王看起来长得和霍危楼是很像,可他是个怪物,如今还被操控着? 霍危楼摒弃一切杂念,“你恭敬 两人准备动手的时候,可突然,那尸王竟像木偶一样不动了。 怎么回事? “阿楼,你们没事吧?” 墓穴内扰乱人的铃铛声音终于停下来了,而尸王没听到铃铛声也立刻站着不动,楚曦月已经用银针把霍乱给弄晕了,铃铛在她手中,她们掌握了这里的局势。 一切似乎已经反转,尸王不动了,那怪物也缩在后面墙壁之上,而霍乱也被楚曦月给弄晕,剩下那个叫阴月的丫头,也已经毫无反抗之力。 “小辣椒,我们没事。” 独孤一诺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想告诉她没事,可霍危楼却是慢慢朝着尸王走去,众人就这么的看着他。 “阿楼,小心!” 她知道霍危楼想查什么,为何尸王长得和他一样,她把铃铛收好后也来到他身边,这才仔细打量尸王的样子。 和霍危楼有八分像,身上穿着一件锦绣的袍子,袍子上面还画着一些蟒蛇龙纹,一瞬间,墓穴内变得很是安静。 “阿楼,你认识尸王吗?” 而且,他们怎么长的这么像? 刚刚在保命也没时间想这些事情,如今尸王控制住了,她也有很多疑问,尸王和霍危楼到底有什么关系? 尸王长得和霍危楼很像,但年纪很大了,约莫着也有五六十岁。 而且,她刚刚收拾那个男人的时候也看了墓穴内的情况,没有见到独孤一诺说的女人? 到底怎么回事? 太多的疑惑让她忍不住想立刻解开,而霍危楼则仔细打量着所谓的尸王,最后,当他看到尸王手腕上的铁锁链的时候,他瞬间明白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 “阿楼,怎么了?” “他,他是……” 霍危楼咬紧牙关想伸手去触碰尸王,想看看自己的推测是不是真的,可楚曦月担心尸王突然醒来就麻烦了,立刻阻 止了他,“阿楼别,他还没有被重新封印,不能碰!” 独孤一诺似乎看出名堂了,大步上前看着痛苦的霍危楼,“难道他是你的亲人,是你们皇族的人?” 亲人? 楚曦月瞪大眼睛看着独孤一诺,而后又看向了霍危楼,怎么可能,阿楼的亲人怎么会是…… “如果本王猜的没错,他应该是本王的父亲!” 什么? 尸王是霍危楼的父亲,怎么可能? 他的父亲不是很多年前就死了吗? “阿楼,你不是说尸王你们已经供奉了很多年了,他怎么可能……” “他是我的父亲没错,可本王可以断言,他不是真正的尸王!” 什么,不是真正的尸王? 怎么会这样? 所有人寻了很久的尸王却不是,而是霍危楼的父亲,这到底怎么回事? “阿月,能想办法让他躺回棺材吗?” 楚曦月正想说什么,那独孤一诺忙道,“本宫有法子,你们让开。” 说完这话,他竟然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三道黄符,而后对准霍危楼的父亲头上贴了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说来也神奇,尸王,不,霍危楼的父亲竟真的慢慢朝着棺材内走去,最后,他安详自己躺了下去。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了,可真相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 做完了这一切,霍危楼便站在棺 材旁凝视他的父亲,“小时候母妃告诉本王,父亲和太上皇出征去了,我就和母亲等啊等,可等来的是父亲的衣冠冢,父亲已经战死沙场,尸骨无存,可恶,霍百业他骗了所有人!” 霍危楼的话让独孤一诺瞬间明白了,他查看着棺材内的情况,还看到了玄术阵法,“本宫明白了,他在这里是被祭祀的。” “祭祀?” 霍危楼不解抬眸看向独孤一诺,“什么意思?” “你们离国是不是有一种传统,建造大型宫殿,或者修建皇帝住的地方之时,如果想江山牢固,就要祭祀活人做为生桩?” 听到这话,楚曦月瞪大眼眸看了看霍危楼阴沉的脸,又看了看棺材内的尸体,“这棺材有保护尸体的作用,怪不得尸身不腐,而且确实是被人做了法的。” 他们以为这就是真正的尸王,但如今看来不是,又或者说,所谓的尸王只是皇室故意放出来的话,为了怕那些想造反的人有二心,所以才说有尸王保护? 做了法? 霍危楼仔细想着,难道是…… “如何,你爹死那年,皇宫可修建了什么?” 霍危楼瞬间就秒懂,他差点没站稳,沉默一刻这才抬眸看向独孤一诺,“那一年,太上皇为荣妃修建了长生殿,也就是如今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