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却是卖了个关子,伸手轻轻拉住了娜迦的手,“你随哀家来。” 哀家? 娜迦知道,太妃已经提早享受当太后的感觉了,那么,她嫁给霍危楼就有希望了。 霍危楼,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这边,夫妻两人在路上把今日的事情都说了,霍危楼得知娜迦会武功后,他也知道那个女人不简单。 其实他是怀疑过娜迦的出现很巧合,母妃那晚突然晕倒了,御医也束手无策,可娜迦这时候就巧合的来了王府,说是什么缘分使然,他又不是三岁孩童,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的缘分。 所以,娜迦一定有问题。 “阿月你放心吧,我会让人注意她!” “我早就觉得她怪怪的,你看,才见你第一次就想做你的女人,阿楼,到底是你的光环太甚,还是魅力太大,还是说她本来就是你的老熟人?” 对于娜迦想嫁给霍危楼这件事情,楚曦月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 听到她的话,霍危楼紧促眉头也停下了步子,他们现在已经走到了花园中,烈日之下,楚曦月的小脸上也被阳光渡上了一层淡淡光晕。 更显得她肌肤甚雪。 “老熟人?” “我总觉得那个女人的身份 不简单,刚刚来就把你看上了,还把你的母妃给收服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阿月,你在吃醋?” 霍危楼看出来了,她在吃醋,可楚曦月不想承认,“吃你个大头鬼,我用得着吃一个丫头的醋?” 霍危楼讪笑一声,而后伸手轻轻摘下了一朵艳丽的蔷薇花,温柔的插在了她的发髻之上,楚曦月的发髻上只有一根黄金簪子,贵气却不俗。 “放心吧,等母妃的病好了我就赶她出去。” “真的?” 霍危楼都送花儿表示歉意了,她也就不再胡搅蛮缠了,今日的事情是她没想到的,太妃已经彻底被那个女人所趋势了。 得好好敲打敲打。 当然了,这事儿等让阿楼去做。 “阿楼,我觉得你有必要和你母亲好好谈谈了,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如今如此针对我,我们的日子会过的鸡飞狗跳,我可以尊重她,因为她是你的母亲,可这不代表我可以惯着她的脾气,她一天来一出,不是给你塞女人就是说我是妖女,有这样的母妃?” 霍危楼知道她心里不满,其实他也觉得母妃过分了,可因为是母妃他不好责备,也只能先把阿月给劝回来。 “我知道 ,委屈你了,我会和母妃把此事商议好,阿月,对不起。” 霍危楼也没想到母亲找回来后会如此针对阿月,楚曦月也很无奈,能怎么办,现在也没证据证明那个人不是太妃,还是等铃铛的消息吧。 “行了,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我不会计较什么。” 夫妻两人总是这样,有事情就快点解决,绝对不误会,也不让人制造误会,就比如独孤一诺的事情。 现在就可以确定是有人陷害霍危楼的,这个人叫什么花蕊夫人。 “傻丫头,我的心自然在你身上,从来都没有变过。” 说着,霍危楼伸手把她给搂在怀中紧紧抱住,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他的心里也安心很多。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你可见到独孤一诺了?” 他还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一提起江边一别,楚曦月就很无奈,她轻轻推开了他摇了摇头,“没有,他根本就不想听我的解释,在他心里,他一定恨死我们了。” 该死的花蕊夫人,等抓到她她要把她的人头砍下来给独孤一诺送去,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别人的计策。 和他们夫妻无关。 解开这个天下的误会。 听到这话,霍危楼微 微蹙眉却是安慰她,“放心吧,独孤一诺也不是蠢货,等他回去冷静下来一定会想明白的,我们没有暗杀他的理由,好了,先回屋吧。” 夫妻两人一边走路一边说话,很快,他们回到了他们的新房,进去后,霍危楼忙关了门,楚曦月忙问霍云起的丧事怎么办,让她没想到的是,原本以为要黑化对付他们的霍云起竟突然死了。 死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可尸体骗不了人。 “什么,明日就要出殡?” 可当她听说明日就要下葬还是很惊诧,“为何这么突然?” 这一般百姓家办丧事不也得拖几天的嘛,怎么会这么快? 霍危楼点了点头,“没错,明日,这是钦天监推算出来的日子,皇帝的生辰八字只能明日送葬,今日已经准备好了陪葬的宫人,还有他生前喜欢的那些女人,全部都要入皇陵陪葬。” 听到这些话,楚曦月瞪大眼睛看着他,我靠,这是她第一次听说皇族殉葬,那些人也太可怜了。 “新皇帝的人选你定了?” 霍危楼正想说什么,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道焦急的声音,“小姐,小姐!” 是铃铛! “来了。” 外面铃铛跑的满头大汗的回来了 ,当她看到霍危楼也在的时候忙立刻施礼,“拜见王爷。” “你这丫头一身汗,去哪了?” 铃铛有些尴尬,怎么告诉王爷呢? “启禀王爷,奴婢……” “行了,说实话,可寻到花蕊夫人的踪迹了?” 那铃铛忙对楚曦月施礼,立刻就改了口,“启禀王妃娘娘,寻到了,花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