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音也不好受,除了帮战澜扎针,她再没有去看过战辉。 战澜每天演的也挺辛苦的,大拇指上已经被扎得,没地方可扎了。 为了战辉和楚音两人,她操碎了心。 奈何她读了那么多兵书,拿这两人快没辙了。 柳溪是个聪明的,她对楚音说道:“楚姑娘,大少爷的病越来越重了。” 楚音被柳溪的话,给说懵了,她抬眸,眼神清澈,“你说战辉他病重了,就一个红疹而已,不至于吧!皇城里那么多大夫,内调也可以啊!” 柳溪叹了一口气道:“大少爷,不让别人看病,说只有楚姑娘的针灸,才能让他入眠。” 战澜挑眉看了一眼柳溪,偷偷给她竖起了伤痕累累的大拇指,柳溪太会了! 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法子,故意刺激一下楚音呢! 楚音毕竟是个姑娘家,那日被战辉那样说,柳溪也在场。 现在这些话由柳溪说出来,就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楚音在乎的就是战辉对她的态度,战澜眼看着楚音的脸颊渐渐变红。 眼下,楚音已经对大哥有意思了,就看大哥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去看看他吧!”楚音故作为难道。 其实,这几日她也不好过,心里一直担心着战辉。 但是,自尊心让她不愿意再踏入战辉的院子。 柳溪顺水推舟带着楚音再次来到了战辉屋内,战辉一人闭门不见任何人,每天都在读兵书。 看着看着,脑子里就剩下了一个身影。 楚音! “楚音!”他喃喃自语,自嘲道:“我干嘛惦记别人的未婚妻子!” 门咯吱一声响了,战辉回眸看到了一身白裙的楚音。 “楚音!”他如同刚才那样又喊了一遍。 似乎,他看到的楚音只是一个幻影。 直到柳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少爷,楚音小姐来了!” 战辉才放下了手中的书,回过神来。 楚音和他对视了一眼,几日不见,战辉竟然有胡茬了。 “是战澜让我来的。”楚音口是心非。 战辉点头,很配合的拉开了自己的袖子,坐在了楚音的面前。 楚音一边扎针,一边抬头盯着战辉的额头道:“你没有用祛疤的药膏吗?” 四目相对,战辉心跳猛然加速,他支支吾吾说道:“我忘了!” 楚音无语地看着战辉,“拿来,我帮你擦!” 战辉乖乖起身,给楚音拿过来了药膏,递给了她。 “坐下!” “哦!”战辉乖乖地坐下。 因为他比楚音高出一头,站着不高够到。 等他坐下之后,楚音用手挖了一块药膏,弯腰俯身用指腹帮战辉抹药。 战辉被楚音身上的女儿香扑了一脸,他甚至忘了呼吸。 楚音帮他上完药,警告道:“你记得每天涂上,不要辜负了我祖父的药膏。” 战辉没有反驳,反而点了点头,表示配合。 楚音收拾完东西,叮嘱道:“这几日,我都会来,因为你是病人才来的。” 战辉怔住,楚音这几日都会来! 他的心底有一股喜悦慢慢弥漫开来。 不过,楚音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楚音只是因为他是病人才来的吗? 战辉的笑容渐渐消失。 接连几天楚音都来为战辉看病,战辉每天早起还是给自己下一点剂量的药粉,让身上残留部分的红疹。 不过,楚音对战辉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 战辉对于楚音也不敢僭越雷池一步,但是心里对她产生的情愫却越发复杂。 ...... 战雪柔的身子每日在一堆药物的调理下,好了一些。 她的肚子一到阴天下雨,就会疼痛难忍,而且也不能走太长时间的路,她坐在轮椅上,被秋月推着到院中晒太阳。 阳光刺眼,她到树荫下,看着地上的两只蛐蛐打架。 看着看着,她突然想到好久没有去学院了,不过,战澜也没去,就没机会接触小侯爷了。 她心里也平衡了一些。 战澜对她而言,确实是一个极为难对付的对手。 光靠武力来说,没有办法解决战澜。 那还有什么手段能对付战澜呢? 想着想着,她把地上蛐蛐的脸想成了长公主。 战雪柔眼眸一亮,对啊,她现在和长公主算是认识了。 如果借长公主之手,对付战澜的话,岂不是比她一个人出手,多了胜算! 战雪柔思索着:可是,怎么样才能让长公主讨厌战澜呢? 想着想着,她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长公主好像对战辉有意思,那不妨从这儿下手吧! 战雪柔让人给长公主送去了书信。 长公主在宫中看着战雪柔的书信,心中也颇为高兴。 战雪柔是个聪明的,知道她对战辉有意,所以每次也会提到战辉的事情。 看着书信,长公主的笑容却僵硬在了脸上。 信中,战雪柔提到了战家养女战澜竟然喜欢战辉,而且每次都会去单独找战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战辉赶战澜走,战澜还不知廉耻,半夜还和战辉一起喝酒! “真是不知廉耻!”长公主司瑶将书信扔到了一边,心中憋闷。 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