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森,你从哪里偷来的孩子?你女儿呢?你怎么能偷换人家的孩子呢!” 余娇气愤地说着: “生男生女都一样,怎么?女孩子就应该被你们欺负被你们丢啊?” “嗯?对……对啊,人家就喜欢女孩不行啊?对方都同意了要你管啊?” 刘宝森愣了一下,随后就理直气壮地开口说道。 “就是!要你管啊,孩子还我!” 玉琴也反应过来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要抢孩子。 “从哪家换来的?说啊,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人能自愿用儿子换你女儿,手段倒是厉害啊!” 余娇可不相信这年头有人自愿用这么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换一个瘦巴巴,营养不良的女孩子,这个孩子一看就不是刚生下来的,压根就不可能趁产妇生产时调换。 虽然说起来有些残酷,但现实就是这样! “我……我……” 刘宝森眼睛咕噜咕噜转着,一下子也没了说辞。 余娇就知道会这样,这两个混蛋肯定又算计了一户人家,还不知道孩子父母急成什么样子了呢? 看他俩心虚的样子,说不准连女儿都没给人家,直接就拐卖了一个男孩回来! 余娇只是悄悄试探了一下就发现不对劲,只是女孩到底去了哪里? …… “老大!” “陈越,你怎么来了?” 傅战还在这边押着刘宝森,陈越就来了,队里是出了什么事? “张开华偷偷见了程安,被我手下的人逮了个正着。” 陈越在傅战耳边悄声说着,张开华被抓住后闷声不吭,他们一句都没问出来。 “什么?” 傅战怀疑过很多人,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张开华? 不可能啊? 程安祭拜的时候张开华还没有来林县,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察觉程安的计划,还搞了毒老鼠来咬赵卓…… “带人把这两个人贩子带回去问话!” 傅战感觉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团乱麻,到现在也没理出一条线来…… 余娇抱着孩子,看刘宝森和玉琴两人边挣扎边喊着被人带走了。 旁边的看护等人看了热闹也是一阵唏嘘,看傅战还冷着脸也没敢再八卦,陆续散了。 “主任,那个水泥浇了一半,后续啥时候送材料啊?……啊这……额,我该问谁?” 在后山脚下建纪念碑的工人们急匆匆地跑过来,刚巧碰上刘宝森被带走,到嘴边的询问一时间卡住了,现在也不晓得谁是负责人了…… “纪念碑?去看看!” 余娇总有种奇怪的感觉,第六感指引着她一定要过去,也说不上具体是为了什么。 “走吧!” 傅战让陈越先收队,顺便带孩子回去,再问问公安那边有没有哪家丢孩子了,随后就跟着余娇去了纪念碑。 “这建得还差这么多,你们没有提前计划用量么?” 余娇以为是建得差不多了还差点材料,谁知道这连一半还没有呢…… “有啊,这不是刘主任嘛,总是怕工人偷工减料,浪费材料,非要一批一批地送。” 工人摸了摸后脑勺,很无语地说着。 傅战围着纪念碑的底座转了好几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哇,哇——” “嫂子,不行啊,这娃带不了,一直哭。” 陈越本来已经准备带人收队了,结果这娃一直哭个不停,他实在是没辙了,只好抱着孩子找过来了。 “嗯……” 听到孩子的话哭声,余娇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剧痛,从她走到这边开始就感觉心里闷闷的。 “娇娇,怎么了?” 傅战也察觉到了不对,看余娇捂着胸口,有些站不稳,立马过来搂住了余娇,焦急地问着: “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哪里不舒服?娇娇,别吓我!” “傅……傅战,我突然感觉心口好痛。” 余娇感觉今天像是撞邪了,她平时身体很健康,加上有空间的滋养,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走,我们不看了,回去休息!” 说着傅战也顾不上许多了,抱起余娇就往外跑。 “哎,哎……老大,嫂子,我咋办啊?这娃,啊!这娃怎么拉屎了,救命啊!” 陈越快要疯了,他一个大光棍僵硬地抱着娃在后面追,等他到了门口才发现来的时候开的车已经被傅战开走了。 只留下一串儿的汽车尾气…… 还有一个哇哇哭的娃娃…… 要命了! “额……连长,要不我载你回去吧,营长的自行车还在这儿。” 一个小战士捏着鼻子,小声地说着。 陈越没了办法,只好坐上了车后座,只是这娃也太臭了点,他只好把他端着放在侧边,感觉实在不顺手,又害怕压到他,想了下只好把他举过头顶供着…… 一路回到部队,大家就看到平时英俊帅气的陈连长举着个巨臭,还哇哇哭的娃娃回来了。 那姿势,要多搞笑又多搞笑。 陈越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把孩子送到家属院请军嫂们照顾之后就落荒而逃了…… 一群嫂子见他这副样子,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傅战抱着余娇回了家,这队里除了程安就是护士了,医术还不如余娇呢。 再看看,要是不行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