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看着远去的两个婶子,冷冷地笑了,她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蛋! “好了,先把苗清理一下,重新种吧。” 余娇转头看了一会儿,指挥大家一起干活儿。 “你们两接着种那边的空田吧,种完咱们就两清了,这边的我们自己收拾。” 余娇并没有想为难这两夫妻,他们也受到了该有的惩罚,这边的残局不需要他们收拾。 很快几兄弟就加入了进来,忙活了一下午才把这一片地收拾出来。 直到上工的村民开始陆陆续续回家了,福建城两口子才忙完,余娇检查了一下就放他们走了。 药田离老屋不算远,余娇喊上几个哥哥回了家,一路上就听不少人在议论小灰灰,看来这一下午整个大队都知道被抓了会感染的事。 就等着小贼上门了! “哥哥们,经过这半个月的忙活,咱们的药田总算是种完了,现在还只是50亩地,以后咱们会种更多。” “这么说咱家产业越来越大了?这不是原先的地主么?不会有事吧?” 听了余娇的话,端着菜从灶房里出来的陈秀梅有些担忧。 因为晚上要抓贼,老屋靠得比较近,所以今天就喊余家人到老屋来吃饭了。 “嫂子,你放心吧,咱们是租的公家的地,这可不是我们家的地。” “就是,算不上地主。” 王月芳也笑着说道。 “对了,大哥,家里忙完了时不时去一下厂里看看,也算帮帮我。” “三嫂,厂里开了两条流水线,有时间还要麻烦你多看着点,最后的工序是我亲自把关,前面的还要关注一点。” 余娇看家里差不多忙完了,连忙开口交代。 大家点了点头,等把小贼抓到了他们就会多关注厂里的情况。 孩子们吃完饭就回去了,欢欢喜喜地拿着余娇给的大白兔奶糖。. …… “小妹,贼真的会晚上来么?” “就是啊,万一她没听说消息咋办呢?” 天黑后余娇就熄了灯,几个哥哥没有走,怕计划不能成功。 不过还是提前通知了傅良平。 “不会的,今天傅建平的样子大家都看到了,哪怕是不在现场的,应该也听家里人说过了,我白天说会比他更严重,还得早期就处理,除非是这小贼不怕死,不然她肯定会冒险一试的。” 余家兄弟几人藏在柜子后头的暗处,得亏了余国强打的柜子宽,藏得住人。 傅良平带着人藏到了窗户 天一点点暗了下来,正当几人困得打呵欠呢,院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该死的贱人,没想到还有这一招,也不知道现在吃还有没有用。”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不一会儿门就松动了,借着月光能看到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门,四处查看了一下,确认没有看到小狼崽子才松了口气。 来人朝着床边的桌子走去,开始翻了起来。 “小贱人还真是好命,也不知道咋长的,正想划花了这张脸。” 看着余娇的睡颜,来人嫉妒得五官都扭曲了,咬牙切齿地说着。 “找到了!” 这人兴奋地摸到了传说中的小白瓶子,倒了一颗塞进嘴里。 正想往外跑,余家兄弟从衣柜暗处跑了出来,一起把人扑到了地上,灶房里和窗户外的人也纷纷进来,余娇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了电灯。 “果然是你,傅芳芳!” 余娇之前就在想,除了老傅家以外还有谁跟她有仇。 摸索了半天也就王桂花和她那个不靠谱的闺女傅芳芳了! “你,你算计我!” 傅芳芳没想到居然会被她发现,不仅如此,大队上不少人都来了。 “等的就是你!怎么?就许你搞破坏,不许我使点小手段?你破坏我的药田,给我造成了不少的损失,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余娇看她这副面目扭曲,不服气的模样就更火大了。 “良平叔,她破坏我的田,还夜里进来偷东西,之前也有各种前科,今天我说什么也饶不了她!” “哼!谁说是我破坏你的药田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傅芳芳反正名声都臭了,也不在乎再耍无赖了,反正解药也吃了,还有谁能奈何得了她。 “你就这么肯定我这小瓶子里的是解毒的药?万一是砒霜呢?” 余娇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弯下身瞅了她两眼,笑着说道。 “你,你休想骗我,我才不上当呢!” 傅芳芳心里咯噔了一下,确实有些害怕,不过她觉得余娇一向诡计多端,不能相信。 “你一个女娃咋这么厚脸皮呢?这都叫我们抓个正着了还不认,去她家把傅家昌和王桂花叫来!” 傅良平厌恶地看着傅芳芳,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女娃被教成了这副德行。 “你们敢!不许去!” 傅芳芳一听要喊她爸妈,立马就极了,气急败坏要拉住出门的人,只不过被一脚踢开了。 很快傅家就来人了,只不过来的居然是傅二牛和王晓芬二人。 “你爹妈呢?这女儿犯了事还不出来?” 傅良平一看是老二来了,眉头都皱得能夹死苍蝇了,这父母也太不着调了。 “良平叔,不是我爹妈不来……是我嫂子难产……从中午就要生了,这都大晚上了还没生下来,这不是接生婆说怕是不行嘛,他们不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