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处理起来绰绰有余。” 说实话,姜毅甚至觉得,像顾言庭种小案子请他出手,完全就是大材小用了。 所谓的“非法囚禁”,顶多也就是把黎轻颜在地下室上三天。在个过程中,虽说他也对黎轻颜动过手,压根没有造成对方重伤。 如此一来,顾言庭就注定不可能判多重的刑法。 姜毅原本是瞧不上样的小案子的,无奈的是,顾言庭给的钱实在太多了。 他个人行事只有一条标准,只要开出的价格够多,他就愿意帮对方辩护。 顾言庭毫无疑问符合了他的要求。 车辆终于驶向了法院,最后停在了停车场的空位上。助理替人打开车。 姜毅走下车,便现顾言庭始终皱着眉,依旧没能彻底放松下来。 果不其然,顾言庭忍了又忍,终于低声询问道:“姜律师,我一会儿究竟该说些什么?” 姜毅并不是第一次听到种问题。 从业么多,他经历了太多大风大浪。虽然能够理解当事人的心情,听到顾言庭么问,他心里仍旧升起分不屑。 “一个小案子已,你随便说什么行,”他淡然一笑,“信我们的专业。不管你说什么,我们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