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坐了下来。 拥有多年磕糖经验的我可翻译出,就是想要早一些见姐姐,一刻也等,才来了这里找她。 而当他环顾四周看清这位“表姐夫”正是楚洵时,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紧接着整个包厢内的气氛也变了。 茶室包厢里烧炭火很足,说是温暖如春也为过,我只觉后颈都凉飕飕的。 姜楠如今在朝中做是闲差,从前哪里对上过姐夫这样的人,更兼来见我娘家人本就紧张,而姐夫毫手软,上来就问了几个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姜楠脸色都白了,面对姐夫的提问,一一对应着做了回答,算完美但概能过关,险还是撑住了。 包厢内的气氛有些僵硬,都是靠着姐姐和楚洵在打圆场。 结果姐姐越打,这屋子的氛围就越是对,姐姐很快意识到了问题,匆匆身结束了这一场相看:“今晚家中还有些事,就陪两位公子吃茶了,我们先回去了。” 姐夫一马当先在前面,我也身挽住姐姐,对着姜楠眨了眨眼睛:“我和姐姐一回去。” 等到出了包厢之后,我才对着姐姐压低了声音道:“姐夫都做到阁臣了,这做事来怎么还这么……呃,幼稚。” 姐姐也道:“是很幼稚。” 虽然听来像在埋怨丈夫的气,但笑要要这么甜! ,今天又是被强喂糖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