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放在……”
小江找完叶南竹回来顾不上叶悠然还在交流工作，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
叶悠然听完轻轻皱眉，下一秒表情从容的对业界友人说：“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我们下次再聊。”
许时繁转身想看着叶南竹的眼睛说后半句话，发现她已经趴在圆桌上睡着了，怔愣一下好看的眉眼柔和，笑了起来。
他走在叶南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睡着的她很沉静，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剪影，不算明亮的环境中，可以看到脸色微红。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许时繁轻声说出这句话，很轻，一字一句又十分认真，好像在说给自己听，说出口之后发现并不难，心里轻松了一些。他坐在旁边一直盯着她的睡颜，时间好像在此停止，他觉得自己可以这样坐到天荒地老，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很多年前的事在他脑海里回放，都是关于叶南竹的。
一缕头发慢慢滑落在她脸上，他犹豫着想伸手替她整理，就在手指要碰到她的头发时，手腕突然被抓住，手指白皙修长，骨节不明显，带了些力度。
叶悠然嘴角有笑意，却不达眼底，握紧许时繁的手腕轻轻拿开。他把许时繁的外套放在一边，确定叶南竹没事才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裹紧，打横抱起。
叶悠然离开之前用清冷好听的声音对许时繁说：“多谢。”
在他离开阳台一会后，许时繁眼神闪烁，连忙追上去，长腿迈开一段距离，却倏然停下。
追上去又怎么样，让叶悠然别带叶南竹走？他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
在长长的走廊上叶悠然抱着叶南竹，越来越远，他此时的感觉，一如很多年前，他在学校里目光追随穿着校服的叶南竹和叶悠然直到消失不见。
如果当年，他看到叶南竹并且追上去问她认不认识自己，不管她的答案是什么，是不是就没有之后的日思夜想？
这种无力感让许时繁想笑一下，发现根本笑不出来，回头发现许琼拿着酒杯站在他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我儿子现在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失魂落魄。”
叶悠然坐在车的后座，让叶南竹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抱着她，他很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好看的嘴角上扬，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小江把车子停在住处的地下停车场，叶悠然拒绝了他跟着上楼。
“宴会还有一些后续的事需要处理，你先回去。”
小江点头离开，叶悠然抱着叶南竹到她的公寓门口，揽着她空出一只手输入密码，她的生日早已了熟于心，结果是错误的提示音。
他眼眸微佻，带着笑意说：“我再试一次，如果错了你就到楼上和我一起睡。”
陷入深度睡眠的叶南竹不可能回答他，再次输入密码，这次的密码只是猜测，结果正确。
叶悠然看着打开的门站在原地不动，几秒后伸手把门关上，他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