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装傻还能来得及吗？”他真诚发问。
叶南竹笑了，这下是真笑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许导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叶悠然在医院待了几天，不顾小江的阻拦，回来继续工作，他路过办公室旁边的栏杆，望了眼核心办公室，叶南竹的位置空着，包括沈起和叶离的。
“她几天没来上班了？”
“三天。”
叶悠然回到办公室随手翻了下最近没处理的工作文件，扔在一边，没有工作的兴致。
“那几个老股东处理干净了吗？”
“按照你说的，把之前的叶氏之前分离出去，账户做空直接申请破产，快收尾了。”为了把几个老股东踢出去，直接废掉之前的叶氏，这种做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进度快一点，别留隐患。”叶悠然慵懒的坐在那里，轻飘飘的两句话，透露出无限的压迫感。
“我明白了。”
那些老股东，不止自己在叶氏任职，还安排了不少亲戚进来，叶悠然的意思是把这些人全部清理出去，一个不留。
“她有没有和你说，为什么没来上班？”叶悠然抽出一张A4纸，用水笔在上面画了颗星星。
“没有。”小江知道他在问叶南竹，面露难色。
叶悠然看小江犹豫的样子：“有话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小江轻咳一声，在心里重新组织语言，不确定说出来的话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那个，叶小姐好像，好像和许先生在一起。”他用了好像两个字，万一叶悠然发起火，也不至于全是他背锅。
叶悠然头都没抬，好像没听到，专注桌子上的笔和纸，握笔的手指发白，星星的画法有很多种，他把叶南竹告诉他的全画在上面。
画完之后他倏然笑出声：“好事呀，我正发愁呢，等我死了，谁来照顾她。”
小江笑不出来，这话不知怎么接，僵在原地。
叶悠然把那个画满星星的纸狠狠撕碎，全部扔进垃圾桶。
“这些纸和笔的效果不好，给我买些专业的工具来。”
“还有，顺便帮我约一个人。”
“谁？”
叶悠然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殆尽，只有落寞，他轻声说：“许时繁。”
许时繁送完叶南竹，回到住处的地下车库，不急着下车，叶南竹今天也算对他说了几句实话，她以前要么不说话，要么说话大部分在胡诌。
他职业的原因，各个行业都能接触一点，包括心理学。
想抽根烟，摸到烟盒又放回去，算了，说好戒烟的，不能半途而废。
他瞥了眼后视镜里晃动的人影，打开车门，下车，直径走到一辆车旁边，敲了敲窗户。
车窗落下，里面的大汉稍显局促，下车，向许时繁鞠了一躬。
“我们boss想见你，打了你电话没人接，让我来看看。”
许时繁为了今天不被打扰，手机开了静音，又是陌生号码他当然不会回。
“你们boss是谁？”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大汉不知道怎么回答，许时繁直接当着他的面，找到手机里未接来电的陌生号码。
“是这个吗？”
大汉点头，许时繁直接拨过去，那边很快接通。
“许先生，我是叶董的助理小江，冒昧打扰你很抱歉，是这样的，我们叶董想见你一面，方便透露你什么时候有空吗？我来安排。”
“如果我不想去呢？”许时繁直接回答。
小江不意外：“是关于叶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