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她,而且是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没用的。”杨四娘声音干哑地说道:“贺兰敏之威胁我,如果我敢说出来,他就会让人杀了我爹我娘和我的两个弟弟。我知道,那个变态,是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噗通一声,杨四娘跪在了地上:“姨母,姨母,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你放心,我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武明明心中怒火中烧。 同时她也十分可怜面前的杨四娘,她有什么错呢? 不过就是命不好,嫁了个畜牲罢了。 武明明把这可怜的孩子从地上拉了起来并好声安慰了几句,直到对方情绪完全平静下来后才告诉她说:“你去收拾行李,先搬到我那去。” “不行的,老夫人还病着呢……” 武明明:“她也一并走。” 说到做到,没一会儿的功夫,包裹啊行礼啊什么的就被装上了一辆辆马车,于是等到傍晚,喝到醉醺醺的贺兰敏之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座空无人烟漆黑一片的宅邸。 祖母不见了。 老婆不见了。 下人们不见了。 甚至连一屋子的小妾也不见了。 贺兰敏之十分震惊,觉得不是自己走错了,就是家里闹鬼了。 不过他这个人素来是嚣张惯了的,等到摸清事情的始末后,第二天就大大咧咧的上门要人来了。武明明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就挑明了他虐待妻子一事。不曾想这畜生听完之后,非但不觉羞愧,反而露出一脸阴邪的笑容,说什么,这只是自己的一点点个人爱好而已,姨母何必如此大惊小怪云云。 “个人爱好?”武明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下一秒,她轻轻的挥了挥手,早就藏在暗处的家丁们立刻一拥而上,死死压住了贺兰敏之。 “放开我,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武明明举起一条沾了盐水的皮鞭,十分慈祥地告诉他说,恰好自己也有这个爱好,今儿就请大外甥也好好感受一下。作为一个曾经练过铁砂掌和胸口碎大石的女人,武明明手上的力道,那真是相当令人“销魂”的,而且不会在中途出现什么抽着抽着就脱力的现象。 所以贺兰敏之可就惨了,那真是—— 叫的比杀鸡都难听。 武顺的事情,贺兰敏月的事情,以及杨四娘的事情,无论哪一件都让武明明心里始终憋着一股火。 如今倒是好了。 借着抽人的行为,武明明可是狠狠发泄了一通。 就这样也不知道鞭笞了多久,反正贺兰敏之从刚开始的骂骂咧咧倒现在的一声不吭了。 武明明见状也没有惯着他,直接让人泼了盆冷水上去。 贺兰敏之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我以前听人说过,喜欢虐待女人的变态,都是因为那方面不行的关系。”武明明蹲下身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满是关怀地问道:“敏之,你成婚数载,内有妻妾成群,外有红颜无数,怎么也没能生下个一儿半女呢。莫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的缘故啊?” 最终,贺兰敏之是叫人给抬出去的。 离开的时候,赤红的眼睛瞪的像鬼一样大,本来俊美的脸蛋也已经完全扭曲成麻花的状态了,而武明明也不客气,趁着他遍体鳞伤,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时候,果断地帮他在放妻书上按下了手印。然后当天下午,她就带着杨四娘去了趟大明宫。 天后陛下当然是公务繁忙的,但众所周知,只要是永明公主求见,那她就是在忙也会抽出时间见她的,今日同样也是如此,武明明只等了一小会儿的时间,她亲爱的姐姐大人就出现了。 武明明二话不说,直接让杨四娘开始脱衣裳。 看着那全身上下一道道新旧相叠的伤疤,武媚娘沉默了。 “阿姐,你曾说过,希望有朝一日,女子能像男子般那样生活,享受平等的权利和义务。”武明明说:“现在有女子遭遇了不平等,甚至是虐待,你管还是不管?” 武媚娘闻言轻叹一声,有点谴责的看了眼自家胞妹。 武明明当然知道阿姐为什么叹气。 毕竟那贺兰敏之现在可是姓武的,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丢的是武家的脸,自然也是皇后的脸。 所以最好的办法其实让杨四娘闭嘴,甚至是消失。 但很显然,耿直而天真的胞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好了,我知道了。”无奈的瞪了眼这个爱管闲事的小祸头子,武后还是答应杨氏放她一条生路。 杨四娘闻言顿时激动的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让人领着她先下去缓和一下情绪,姐妹两个留下说了几句私房话。 于是武媚娘很快就从胞妹口中得知了她把贺兰敏之给狂抽一顿的事实。 “不瞒你说,当时抽他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把他想象成了陛下。”武明明做贼似的凑上前去,对着她姐姐说道:“当真是越抽越爽,他叫的越是惨烈,我心里就越是畅快!” 武媚娘闻言不禁晒然一笑,捏着她的鼻尖,笑嗔道:“你个小坏蛋,暴力狂。” 武明明哼唧一声:“是他活该,哼,兄妹两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是王八羔子,白眼狼!!!” 武媚娘笑了笑,她顺手从桌上的果盘中拿出一只橘子,慢慢地剥了起来。 “其实也不是非要贺兰敏之不可,三思还有承嗣这一茬,眼看着也成长了起来,等他们得力了,自然就有人顶起咱们武家的门户。” 武明明闻言小嘴巴微微噘了一下。 “好了,别那么小气。武元庆和武元爽如今都已客死他乡,你该出的气也出了就不要再牵怒他们的儿子了。”本来武家人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