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熟悉不过。 昭霁元的手指在香囊上摩挲片刻，她现在都给旁人绣香囊了，他压着情绪，“你我两人都有妹妹，你应懂我之忧心，她离后我卧不安席，只怕她在外面吃了苦，受了罪。” 孔二娘听了这番迟疑了一二，还是咬死自不曾见过昭懿，就到方才还勉强算得上有礼待她的人扯了敛了温和，她的眼神只剩阴冷，露出人皮下的真貌。 “将她关在她那个妹妹的隔壁，等她妹妹饿死，记性也许就好起来了。” 昭霁元不住在鲍，他留了人守在那里，自回到镇上最大的客栈。 寻不到昭懿让他前所未有地控制不住情绪，头又一次疼了起来，他对着虚空低吼了一句闭嘴，脑海里的声音骤然停住。 他不想听，也心思听，这具身体既然是他夺过来了，便归他。 走到床边，到床上被小被褥裹得严严实实的蛇蛋，昭霁元神色晦暗。留着这颗蛋本意是为了昭懿，也许母子连心，她会为了这颗蛋心软，他希望她最好不要心软。若她心如磐石，不在意自生下的蛇蛋，便将这颗蛇蛋拿去给巫国做交易。 他将袖笼里的香囊拿出，搁在床上，又解开腰带。 “咔咔”—— 很清脆的声音突兀响起。 昭霁元动作一顿，又听到一声很小声的“咔嚓”，面无表情将小被褥掀开，只见光洁的蛋壳上赫然出现几条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