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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2 / 3)

打头一个视频,便是那一双素净的手,灵巧地摆弄着青瓷碗,几个小球在碗下转来转去,却总是转到她们猜不到的位置上。

后面那一连串精彩绝伦的魔术,更是让她们恨不得瞪圆了眼,穿进屏幕,和视频里的观众一样,感觉去看现场版才痛快。

即使现在很多魔术手法已经揭秘,她们能猜到这个人是怎么做的,可那个人的表演太过自然,她们已经被带进去,只能对着视频发出阵阵惊喜、害怕的呼叫声。

【啊啊啊,我月太帅了,我想在她指尖跳舞。】

【她是在猜数字吗,不,她是在猜我的心,我的心在说爱她!】

【这不比追星刺激,奇迹月月,在线换装,你喜欢的类型,她都有。】

【怪不得那时候的人觉得她会魔法,我难以想象以那个时候的科技水平,她都是怎么办到的,这个女人,有两把刷子。】

......

【等等,这楼里的人怎么都舔起来了,你们是不是忘了467**35楼的内容,那人可是说程伴月穿越了。】

【嗨,他肯定是小说看多了,这世上哪儿来那么多穿越、重生的。】

【我把程伴月出事的视频看了好几遍,觉得那个层主说的有道理,万一呢,我觉得她没那么容易死的。】

【证据,有什么证据吗?要我说,应该就是死了,没看当初的报道么,那又是汽油,又是迷药的,怎么活的下来,兴许就是火太大,直接把人烧没了。】

【楼上不科学,那得多大火,才能在瞬间把人和那么大的铁架子都烧没了?当然,不排除视频造假,我是觉得事情可能不像公布的那样。】

在后面一堆“有道理”中,之前冒了个泡儿的层主,又跑了出来,这次还发了张照片,“你们看,这是不是程伴月。”

只见一张泛黄的照片中,一个手拿礼帽,用细皮绳扎着低马尾,穿着西装的清丽姑娘,挽着旁边身穿衬衣、工装裤的俊美男人,似是察觉到什么,冲镜头方向,投了一记冷冽的目光。而这时候,那张俏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敛下。

看着这染上岁月痕迹、没有半点缤纷色彩的照片,新晋颜粉们却感觉心像是漏跳了一拍。这好像真的是程伴月,她穿西装这么斯文优雅的吗,解锁新装扮。

她旁边那个男人又是谁,两个人看起来还挺般配,一个淡彩,一个浓墨,站一块跟幅景似的,怪赏心悦目的。

“层主这照片是真的吗,会不会是P的呀。”

“这下面还有时间,1919年4月2日,嘿,和愚人节只差一天,这照片真的不是弄出来逗我们玩儿的吗?”

就在众人讨论这位层主给出的照片是真是假时,一个电话找到了这位层主。

层主在确定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后,在和家人讨论下,把这张照片交了过去。后来他收到回复,经检测,这张照片没有造假,内容真实可信。

与此同时,随着更多关于程伴月的消息被传到了网上,一些东西也到了官方手中。

一段传奇,在这些宛如碎片的讯息中,被拼凑出来。官方在讨论后,把这些东西整理后发了出来,至于大家看了之后,会有什么想法,他们不做解答。

在官方这种近乎直接默认的行为下,网友们面对这些消息,怎么能不炸锅。

原来,奇迹真的存在,那个人不是死了,而是穿越了,她是真的会魔法吧!

而在众人的阵阵惊叹声中,另一个世界1917年的秋天,魔法,哦不,魔术大师程伴月正捂着脑袋上的血口子,“礼貌慰问”某人的十八代亲属。

“*他先人板板的,倒了血霉,闯到这种瓜娃子,嗑他****的药,自己作死,莫拖累我噻,我把他家坟头炸了嘛,放出他这么个崽种,哈宝器,莽冰,脑壳遭门夹了的*神......也就是他最后死了,要不然我**变成鬼都不放过他!可惜留了个全尸,没直接掉下去喂鱼,算了,遇上这种烂人,别鱼吃了坏肚子。”

气出乡音的程伴月,在这一刻显露出了与外表截然相反的性格。

她对自己曾经的助理,暴躁发出一连串“亲切”问候,刺激得脑门生疼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鬼魂状态。

程伴月没来得及发出自己是不是被气活了的感慨,就被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堵住了嘴。她睁大被血糊住的眼,开始环顾四周,看着墙上的那些东西,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咽着口水,恨不得再死一回。

要了命了,这种地方多一分钟都待不得。

一个哆嗦后,程伴月开始解绑在手上的绳索,手受伤使不上力,便用牙齿帮忙,没过多久,一根带着血迹的粗麻绳被她收在了腰间。

程伴月只看了一眼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腕,便没再管它,活动活动发僵的手指,开始忍痛撕起了里裙。脑门上流动的湿濡,以及阵阵发黑的视野,都在警告着她,新得的“血条”正濒临清空。

当“干净”的布条压在头上伤口时,程伴月感觉自己就像被清了debuff,整个人的状态一下就上来了,腰不酸、腿不软,手上有劲儿,可以再解十根绳。

当然,这些都是程伴月自己的臆想,就一根布条,又不是什么神仙法器,哪来这么大作用。现在感觉不错,那是全靠她自我安慰,打着上脑鸡血,自己骗自己。

但不管怎么说,又能撑下去的程伴月,在给自己手腕包扎好后,开始在这个特殊牢房里左敲敲右听听。其间还窜到门边,踮起脚在门洞里看了看。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拼一把。”在确定眼前这扇门是唯一出口后,程伴月挑了挑眉,想她上辈子撬门开锁无数,岂会被一个小小木门拦住。

今日的悲伤是我在里面,锁头在外面。

盯着这扇刮下木皮露出铁板的门,程伴月咬了咬牙,咽下一段脏话,开始琢磨怎么拆了它。

程伴月的目光在墙上那些狰狞工具上转了一圈后,落在了最粗的那根狼牙棒上,也许她该直接等着人进来,弄死他再出去?

不过,习惯主动出击,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的程伴月,觉得还是先想想能不能拆门吧。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魔术师的习惯,就爱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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