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指了指旁边那座桥,连接着马路。
众人向那边看去,不知斯晴何时下车的。她又像是受了某种惊吓似的跑回了车上。
“好恐怖哦,这是听着挺玄乎啊!是不是?顾大帅.”
杜宇自来熟的拐了拐旁边的顾风。
“不简单哟。”
他看了眼杜宇,没想到这姑娘社牛啊!眼神有种玩味,一个个都不简单。
枫言有些担心斯晴,不知道她是几时下来的,便说,
“等一下,我去车上看看。”
说完便向车去了。
“啧啧”
顾风感叹,栽咯,栽咯。
上了车 ,他担心着
“怎么样,还好吧?有想问的,等回去再说,等会要去上游看看,你去不去?”
斯晴摇头。
他只能作罢,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就出去了。
在众人沿河向上游走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任何拱桥。
村长也表示,他们在这快生活半辈子了,从来都没听说过有什么拱桥。
向河源头方向看去,一整个都是黑水,这黑水似从源头来。这就邪乎了 ,与那个捞尸人所说的相差也太大了。
他们商量着,今天先回去讨论讨论,明天再过来。
走的时候 高天福在后面追着,
“枫部长,明天一定要来呀,不能再拖了,拜托了。”
车子渐行渐远,高天福也变成了一个黑点。
开着车的枫言试着说,
“你们村有个规矩,天黑不出门不归家。工作时常不定,还是在镇里住比较好,为了方便照顾,你就住我那,租金从工资里扣。”
工资一说也只不过是想要她同意的借口罢了,不过却足以见得他的细心。
为了顾全大局,便也只能这样了,想着,有枫言哥好像也不错。她较之前好了很多。
“那就开去我家吧,我拿行李。谢谢你,枫言哥。”
语气里充满着感激。
“不用和我道谢 。”
他空了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下定决心要护她周全。
到了家,斯晴还想确定下,她一本正经地问陈玲花:
“婆婆,我是极阴赤,是不是?所以这是那个苦衷对不对。”
陈玲花惊恐,用手掐着她的手臂,难以置信,
“谁告诉你的!我的妞妞哟,命苦啊。”
说着哭了起来,有一种无助感更有一种无力感。
斯晴扶着她,
“婆婆,后面我要搬去镇上住了,为了工作方便,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不过我会经常回来的。”
她抬手擦了擦陈玲花的眼泪。又跑向院门将枫言带过来介绍,
“婆婆,这是我的领导,也是我小时时常给你说的枫言哥。”
她走过去牵着陈玲花的手,摇晃着,为了让她安心,
“枫言哥厉害着,我去租他的房子,你就放心吧。”
陈玲花看了看枫言,突然想起……,眼神一顿,意识到了什么。有他在,也好。
她这才点了头,
“去吧,小伙子,丫头就交给你了。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就算是命,我也给。”
“放心吧。我会护着她。”
枫言承落着。
到了清松管,枫言的住处。在龙台镇称得上是上等地段了。
枫言家在七楼。
“你就在我隔壁,装饰什么的可以重新装,按你喜欢的来,”
看出了她有想问的,执着的小丫头,
“你先洗澡,我在客厅等你。”
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簌簌的声音,像是某种东西的开工声。凌乱的雨夜,最是凄厉,加上风刮过建筑的嘶吼声,让这夜更是可怖。
斯晴带着湿淋淋的头发出来了,看着有点可怜。
枫言说着,
“来,我给你吹头。”
她有些犹豫,但几秒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去了他面前让他帮忙。
吹着同时,他说,
“问吧,你还想知道什么。”
语气温柔,有着无尽的耐心。
宛若春风,滋润心生。
“枫言哥,这个工作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噗嗤笑了,小姑娘还挺聪明,想到了这。
“我们部明面上是是自然局里的一个保护部,但实际上却是处理一些非科学的事的,那些正常的事是给其他部做得。妞妞怕了吗!”
斯晴顿时红了脸,
“枫言哥,还记得妞妞,好土啊”
“哪里土,只要是我们妞妞,就不土。”
他的姑娘他来疼,才不在乎别人呢。
“以后我去哪都会带着你,有些事要习以为常呀。”
他递给斯晴一块玉,并说,
“带在身上,一定不能丢,这样我随时能找到你,有了它以后你可以看见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不过不用怕,它会保护你,它们近不了你的身。”
斯晴笑着点点头,温暖涌满心头,带着悸动。
很多事不是一两句就可以交代完的,来日方长,日子还很久。
他又提醒,
“以后如果碰到一些主动打探你,向你示好的人要警惕了。还有,要告诉我。”
斯晴想到了什么,说,
“杜宇算不算?”
“她可以,她对你以后帮助很大。”
枫言点了头,见头发干了。
“好了,去睡吧”
“嗯嗯,枫言哥,晚安。”
说完冲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