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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1 / 2)

昭平公主轻描淡写一句“此事你自己斟酌着去办。”吴非辞就得愁眉苦脸好几天。

二道门上传话接物的活儿也不清闲,再加上公主近日又邀约了不少世家郎君,来往宾客一个接着一个,前脚才打发走了侯府十二郎,后脚又得应付尚书令郑府的三郎君。

真可谓是自作自受。

吴非辞站在殿外梨花树下,硬着头皮听了这位郑三郎君的一番甜言蜜语,道:“郑三郎君的肺腑之言,婢子定当如实回禀公主。”

“不必句句如实回禀,日后我有的是时间同公主亲自说。”郑三郎左右探看,悄悄地从袖里摸出一块鹣鲽纹玉佩,炫耀道:“看到这个没有?圣上赐与我爹的,什么意思你可明白?”

吴非辞摇头。

这是她近日看到的第三块玉佩,前两块是白鹭纹和秋雁纹,寓意着连理之好。

“现在公主邀约再多的男人那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这位小娘子,我实话告诉你,驸马都尉要换人了,至于是谁……”郑三郎将那块玉佩往吴非辞眼前递了递,又收了回去。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吴非辞颔首,没接他的话茬,只道:“郑三郎君可有别的事吩咐?”

“真是蠢货一个。”郑三郎有意炫耀,对方却什么都不懂,炫耀也就失去了意义。

他拂袖转身,随口道:“有劳了。”斜乜一眼身侧仆从,径直离去。

他仆从旋即从钱袋里掏出百来文递给吴非辞,连道几声谢,请她务必笑纳。

仆从还说:“这位小娘子看着眼生,应当是才来殿前伺候,你不知我家郎君的打赏向来大方阔绰,刚才你若能听明白我家郎君的话,今日就不止这点赏钱了。”

吴非辞收下赏钱,道:“是婢子愚钝,还请郑三郎君多包涵。”

送了客后,她转身进到西次间。

叮当!

郑三郎君打点的一百二十文钱被她丢进点心锦盒里,和其他人打点的钱聚在一起,叮当作响。

点心锦盒旁,是吴非辞从家里带来的一包绞花馓子,应是晌午吃的,这都快日落了,她才抽出点空闲来。

吴非辞拿起馓子,挪过一块蒲垫,在半月窗前坐下,荷叶铺在膝上,咬一口酥脆的馓子,碎屑落在阔大的荷叶上,如雨点落屋檐。

圣上恩赐玉佩,驸马都尉要换人,文国公府现在已是如坐针毡,收到玉佩的朝臣多半也不好过。

可玉佩只是玉佩,圣旨还是圣旨,皇上态度尚未明朗,文国公不敢轻举妄动,众朝臣惶惶然不敢多想。

也就郑三郎这类轻浮之人会拿出来炫耀。

若不轻浮,公主也不会邀他们前来。

吴非辞与这些来客周旋了一日,身子乏累,她随意往后靠,脑袋枕在半月窗低矮的窗沿上,眼眸轻抬,能看见窗外那棵梨花树。

她双眸阖起,任由微风掠过脸颊。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人的脚步声,踩在落花上,很轻很闷。

她睁眼,想要抬头起身。

脖子咔嚓一声轻响。

落枕之痛,在于不可转首。

“文侍郎有何事?”吴非辞就这么偏着脑袋,走出西次间,用眼尾一点余光看清来客。

这姿势使得她看起来分外嚣张。

若非语气平和如常,文仲藜还以为她要对自己动手。

“自那日请教过阿婉小娘子后,文某回府苦练了一番如何无礼待人,虽只学了皮毛,但应当可以算是无礼之人了。”

文仲藜说着,拾阶而上,忽地抬手,生硬地拍了一下吴非辞的肩,顶着一张周正的脸,以一种很诡异的浪荡语气,说道:“阿婉小娘子,可否陪在下小酌一杯啊?在下看你肤白腰……啊!”

不知打哪儿来的一记冷拳直直打在文仲藜左脸上,打得他脑袋一懵,整个人个人失去平衡,直接磕到木梁边上。

“赵……别!”吴非辞急言阻拦,连步上前查看文仲藜的伤情,并伸手去扶他,紧张问道:“文侍郎,你还活着吧?”

“无妨!无妨!”文仲藜捂住阵阵钝疼的左脸,看了一眼她伸出来的手,迟疑了一会儿,自己扶着木梁站了起来。

可不敢再碰阿婉小娘子了,否则右脸也要遭殃。

“他刚刚那是演的,不是真的要调戏我。”吴非辞扶着落枕的颈脖,走到出手之人跟前,扯了扯他袖口,小声道:“拳头,松开,吓唬谁呢你?”

赵知临松了握拳的手,冷厉的脸色仍没有一丝和缓,说道:“演就演,非要动手动脚?”

“这位想必就是……嘶……你夫……啊……君吧?”文仲藜忍着左脸愈来愈烈的疼痛,问吴非辞道。

“正是。”吴非辞僵硬地点下头,向他致歉:“文侍郎,我夫君他一时情急,还请文侍郎海涵……”

赵知临拉过吴非辞的手腕,拽到自己身后侧,道:“我是她夫君,见不得旁人欺辱她,无论是假戏假做还是假戏真做,你的手都搭上了她的肩,你说的话也都入了她的耳,作为她夫君,我没有理由坐视不理。”

“赵郎君……嘶……所言……不无道理……啊……只是你下手有点重。”文仲藜已经疼得难以开口说话了,连连倒吸凉气。

“若非我娘子阻拦,只怕会更重。”赵知临淡声道。

“那……”文仲藜愕然,微张着嘴,道:“文某还得多谢阿婉小娘子了。”

“呃……不必太客气。”吴非辞无可奈何地瞪了一眼赵知临。

外头候着的文国公府随从闻讯赶来,搀着扶着他离开。

临走前,文仲藜恳求吴非辞在公主面前多提他几句,还说六月十六日那天,他一定会来公主府赴宴,届时还请她行个方便。

“六月十六?”

回家路上,吴非辞默念这个日子,说:“这原是昭平公主出降文侍郎的大吉之日。”

因公主府传出流言,朝堂内外对这桩婚事颇有微词,婚期被搁置一旁,也未曾拟定他日。

这个日子对旁人而言已成闲余饭后的一桩笑谈,文仲藜择定这日去公主府赴宴,不知是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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