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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寄生夫郎护妻(2 / 2)

会缠在一起的线就这样死缠了呢?这世上意外很多的。”

是的,这世上意外很多的。

明知而千方百计避开者,避得一时,可避不得一世。就算真有滔天本事避得一世,但要相信,该来的避不开。

天怜衣:“那看来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损失。”

夫郎却否认了:“不一定。有时真顺其自然了,可见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天怜衣:“?”

夫郎又一笑,说得云谈风轻:“只要我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哪怕需要我跪着、膝盖磨出血,全身四面漏血,弄得惨兮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我都要抓。”

于是,他真变成了一个四面漏血的伤者,在这世上很久很久,很多很多年。

天怜衣听他这么一说,先是怔了一下,觉得眼前人背负了很多凄惨又唯美的故事,才问:“所以,夫郎抓住了吗?”

夫郎顿顿,遗憾又无奈地说:“或许还没有。”

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他耗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去做同一件事,坚持至始至终的理念从未改变,从未动摇?

又是谁,才值得让他每年都来心上观磕头九十九下?

求情,他求的是跟谁的情?

求爱,他求的又是跟谁的爱?

求缘,他又是为跟谁再续前缘而求?

求心爱之人,他又是爱惨了谁才这般做?

天怜衣很真诚地说:“夫郎若是信得过我,向我开口,或许我能帮一点。”

夫郎却摇头了,说得也无比虔诚,眼里充满了坚定,仿佛这是他一千年来从未更变过的信仰:“在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是需要自己去大胆追的。”

说来也是。

爱谁,就自己大胆地去追。

哪怕耗费的时间太长,但真爱值得等待。

也许一旦跟彼此谈到情爱方面的话题,天怜衣和夫郎的心情都会比较沉重,导致两人之间的氛围也不如平常那样轻松愉快。

因此,天怜衣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所以说,若是从伟大的战士们那里找不到解药,就得去找断头王后和一剑祸生?”

这方法叫什么,以凶克凶,以祸杀祸?

夫郎:“对。但断头王后和一剑祸生可是三界出名的坏,就算真能以凶克凶,以祸杀祸来救阿善姑娘,他们未必会出手相救。”

他们都坏得令三界谈之色变了,心中早已没有了慈悲心,更无善报之念。不让他们平白无故地杀人,都算是好事。

要是真能克制“凶”与“祸”,不将其扩散降至无辜世人身上,可以算得上是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算得上是天大的好事了。

可现在有一个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之人登门拜访,让自己这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当一次医治仁心的大善人,不就是打自己的脸,认为自己还不够坏得彻底吗?

再者说了,凭什么救啊?

一无交情,二无共利价值,三无同等交换的筹码。

救的人又不是会真懂得怜悯世人之神,就算是病发作得极端恶劣,最终惨死在自己面前又如何?

关自己屁事!

天怜衣扶额:“但愿断头岭伟大的战士们会有解药吧。”

本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跟他们有所交集,更不会打个交道。

可谁知,现在她要是在断头岭寻不得解药,就真的得去登门拜访了。

夫郎给她提个醒:“两人虽然都很坏,但以夫郎所知,一剑祸生比断头王后好说话。找一剑祸生的成功率,比找断头王后的大那么一个小半点。”

也就一个小半点而已。

其实一剑祸生也不好讲话的。

但若是一剑祸生真想救,无论是谁,什么身份,他都可以伸手救一番。可若是他也不想救,那么跟断头王后一样心如磐石,连瞧一眼的可能性都没有。

天怜衣也知:“虽说断头王后和一剑祸生都是令三界谈之色变的人物,但这几百年来,他们两个人好像也低调了很多,都没有什么传闻和行踪了。想找,怕也是不易。”

夫郎:“嗯,的确不易。但若是真想找,上天入地,有何不可?”

只要内心坚定要去做某一件事情,排万难、闯百关,上天入地,总会找到的。

夫郎只觉得牵住自己的那只小手突然冷了不少,想必是天怜衣紧张的缘故。

但若是换做其他人来问这个问题,敢打赌也不会比天怜衣放松到哪里去。只因她要问的,可是关于夫郎的隐私:“若我猜的不错,夫郎是新......”

刹那间,轿子突然被什么猛地一撞,晃得人四仰八叉,害得坐在边边的夫郎差点儿就摔下去。

天怜衣手急眼快地想要握紧他的手,可发现夫郎的手格外滑,根本就抓不住。

再试着抓一下他已然悬在空中的血手,却只碰得夫郎的红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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