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城彻底撕破了脸皮,连最后一丝颜面都不留了,直接将楚伯关在了住处,命人看守,不得出来。
楚季闻讯,来到楚伯的住处,隔着窗户,探望楚伯。
“大哥,我们活了大半辈子了,也别折腾了,留点力气,安度晚年吧。”楚季难得正经的说到,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他也变了许多。
“楚之城这个卑鄙之徒,德不配位,落霞谷怎可交到他手里,我争了大半辈子,作了恶,落到今日下场,无话可说,但死了,如何见师父。”楚伯说到。
楚季坐在地上,想起往事,说到:“大哥,这几日,我总梦到以前的事情,突然想起楚云师妹出嫁那天,我们去送亲,现在回想,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想不明白。”
楚伯一听,脸色也阴沉下来,“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想又有什么用,只是那时若不是我们心高气傲,谷主之位就是四师弟的,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记得师父还在世时,我听见他跟楚姑谈起小师妹有两个孩子,不知这两个孩子,是否尚在人间。”
二人叹息,陷入沉默。
沈念君的住处,她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面如死灰,腹部的痛,不敌心中的万分之一,楚之城从掌事处知道她有了身孕,怒气质问她为何不告知他,本就气虚不畅,胎气不稳,推搡之间,撞到桌角,孩子便没了,此刻腹部空空荡荡,一如她的心,什么也不剩下。
晚上,春霁来送饭时,告诉了苏元卿,沈念君滑胎的事情。
“她如何,还还吗?”苏元卿问到。
“我也是听谷里的婢女们偷偷议论的,人应该无大碍,但孩子没了。”春霁说到。
苏元卿陷入深思,她正计划着离开此处,沈念君该如何度过余生。三日之后,就是她的机会,谷里的沐浴节,全谷都要忙着斋礼。
但银针易得,施针人不易,她需要一个为她施针的人,思来想去,这谷里唯一有可能为她施针的人,只有一个人,楚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