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
它像他飘来,司韶痴迷地看着它,忍不住伸出手触碰它,生命的活力从源源不断地传来。
那些数据居然是活的!
司韶心潮澎湃,他之前的感觉没有错!
他想继续看接下来的数据,但巨幕末端的黄金宫殿表明一个事实:到此为止。
“这么快就发现了吗?”
叶薄心的声音将他从数据中唤醒,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红果的处境。
不是,他的衣服裤子和胖次呢?!!
余光注意到沙发上的破碎的布条,司韶脸上的温度都可以煎鸡蛋了。
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叶薄心她没有碰他,但却比白天碰了他还让他难受。
“清醒了吗?”
带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后背贴着质地偏硬的制服,他见过的,她的制服都是黑色系的,款式都差不多。
谁能想到穿着制服冷心冷清的人,居然玩得这么花?!
在地下黑市工作多年,他也知道很多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
但他连恋爱的心思都没有,自然也不会关注那档子事儿。
他也曾经遇到别人玩得野的场景,都是目不斜视的离开,且不会有半点影响。
但问题就在于,现在玩的野的人是叶薄心,被玩的对象是他自己。
司韶:......
理智回归的瞬间,他并拢双腿,手臂在叶薄心的控制下挣扎。
“叶薄心,你就是变态!”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叶薄心的膝盖稳固不动,牢牢地控制着怀中人腿部的张开幅度,她自后拥住他,双手按住他的手背落在他的命脉之上。
“不过你既然说了,应该也做好心理准备了吧?”
司韶依旧没能挣脱她的控制,但他感受到的融合在叶薄心躯体中的数据,就是那些有生命力的数据改造了她的身体,让她能够以武力压制他。
如果他获取足够多的数据信息,是不是可以攻破她体内的数据壁垒,卸去她的力量?!
司韶虽然发现自己再次陷入令人羞耻的境地,但却并不后悔。
如果不踏出这一步,他就永远没有挣脱她束缚的可能性。
“叶、薄、心,你——、唔~~~”
司韶不断挣扎,也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当巨幕中的数据褪去,呈现出镜像映照出两人的姿势时,他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拉着叶薄心垫背,和她同归于尽那种。
“不、不行,你敢!”
她明明没有像之前一样碰到他,但司韶却挣扎地比以往更厉害,四肢在空中挥舞,冷白的画布在空中乱晃,劲瘦的腰身以绝对的核心力量呈现出波浪起伏的线条,挺翘的臀线以微弱的幅度轻拍着叶薄心紧绷的大腿。
但事实不可能依照他的意愿发展。
镜中,叶薄心的手覆盖在司韶的手背上,她控制着他自己握住了他的命脉。
“叶薄心,你混蛋!”
司韶气得直骂人,以前不论遇上什么事他都不可能气急败坏,因为他遇到最大的恶意就是丰咏志,而他当时已经把人给揍得半身不遂,自然不会失了‘风度’。
是以,镜中的司韶全然失去了冷静,像个疯子一样挣扎。
他现在只想拉着叶薄心同归于尽!
叶薄心仿佛还嫌不够刺激他一样,用秘银束缚他的双手,一只手控制着他自己抚弄命脉,另一只手穿过胸膛,死死掐住他的下颌控制住其头部,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司韶,我在看你。”
“我想看你......”
司韶又羞又怒,但即使是被她控制着手上的行动,他还是感到了来自身体的快乐。
“你、”呻.吟不自觉地从喉间溢出,他连忙咬住下唇避免再次发出淫.糜的声音。他完全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声音,就像是在温水里浸泡过一样,充满着欲.望的热气。
银链束着双手,随着他的动作摩挲过无骨之处,突然司韶整个人朝后仰去,身体如同一张拉满弦的白玉长弓,但叶薄心捏着他的下颌,逼着他面对眼前的巨幕‘镜子’。
“不、不——”
染着浓墨般粘稠欲.色的声音从红得滴血的唇瓣中发出,脸颊冒着热气,如同绚烂绽放的绯色花瓣,碧蓝眼眸充斥着迷离旋涡,司韶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冷白的画布上还有银链装饰,随着他的挣扎而晃着荡漾的波浪。
“司韶,我在看着你。”
红眸直勾勾地与镜中怀里的人对视,目光灼灼,充斥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势。
司韶摇头,不敢承认那是自己,却被叶薄心的手死死控住方向,让他无法逃避镜中的景象。
紊乱的喘.息中充斥着羞怒和抗拒,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自己做这种事,和被叶薄心控制着在她面前自己动手是两个概念。
司韶恨她恨得要死,可更恨得是他自己。
因为,他竟从中得到了异常强烈的欢愉。
那是直冲大脑,席卷了他全部感官的快乐。
这快乐让人失去理智,只想化身为原始的野兽,满足最原始的欲.望。
欢愉节节攀升,就在即将达到顶峰的前一刻,司韶自己捂住的释放的出口。
当然,叶薄心的掌心牢牢地贴着他的手背,让他无法放开。
“你、放、放、开!”他一声声喊着叶薄心的名字,竟藏着隐隐的哭腔。
即使在他的身体完全受到叶薄心掌控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向她示弱,碧绿的双眸眨了眨,逼出生理泪水后不服输地瞪向镜中的红眸。
叶薄心恶劣地按着他的手背,一边让他自己堵着自己,一边又让他继续刺激他自己。
她好整以暇地偏着头看他,“求我。”
司韶死死咬住下唇,他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开口求她。
可是身体承受的上限不断上涨,欢愉聚集过多而无法释放就成了痛苦,还是一种让人上.瘾的伴随着甜蜜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