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还是按照剧情前进着,既然如此也该是逆党叛乱的时侯了。
徐橙之休书一封,差人将信送到了郑骁的手里。
如今局势不明朗,徐橙之也只能用这么方式将自己的想说的话告诉郑骁了。
只希望他能看明白自己的意图,可以早点找到赵宗全,毕竟富贵险中求,从龙之功那可非比寻常。
将来有朝一日新皇登基,郑骁也可以用这点功劳换取自己的前程似锦。
想到这里,徐橙之对着月亮,双手合十,只祈求一切都如自己料想一般。
郑骁用尽了办法才偷偷与橙之见了一面,毕竟盛家刚出了事,虽然明面上嫁了姑奶奶,可是内宅的风,妇人们最清楚。郑骁自当小心,免得让橙之身陷囹圄。
花前月下,四目相对,俩人脸上都带着几分红蕴,“这段时间,你可安好。听闻是你的姐姐出了事,我也不好过问。”
橙之一下子就被他的憨厚耿直逗笑了:“我给你的信,你都看了?”
郑骁点了点头,早就将信上的内容牢记于胸,那张纸也已然灰飞烟灭。
“那就好,到时侯估计将军可以伏龙上天,青云直上,贵不可言,说不定还会有赐婚公主。”徐橙之说的并不是儿戏话,她早就分析过如今当下的局面。
如果真的是郑骁有了从龙之功,新皇还真有可能给郑骁一道赐婚圣旨,让新贵和旧臣结合,互相牵扯。
郑骁脸色忽变,“我以为这些年,你应当知道我的心意。”
徐橙之低着头,“我是孤女,自然要振家族门楣,你可愿入赘?”
郑骁还当是什么要求,“求之不得。”
徐橙之笑着摇了摇头,“你肯,你祖父母,父母双亲,兄嫂呢?入赘的男子可没有好名声的。”
“要那虚头巴脑的名声作甚,我只知道自小时侯见到你那一刻,我就想好我的聘礼单子了。我不及我哥哥嫂嫂会营生,虽然父母定会为我准备,但是我这些年也一直攒着私房,和你比起来定然不多,但是我有一百两定然都给你。”
徐橙之笑笑,拿出了曾经郑骁给过的一枚玉佩。
“不要你的一百两银子,有这个就够了。”
郑骁高兴地抱着徐橙之转了一圈。
这也是俩人成年后第一次相拥。
原来娇香软怀就是这种感受。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你听我说,日后朝廷若更新换代,陛下必然会让新旧结交,以此互为牵扯,眼下还要尽快定亲,走礼,倘若能有个恩典便更好了。”
郑骁忙着应下,想着回去就去求父母提亲,但是眼下只剩下兴奋。
“是是是,娘子说得对。”
“别乱说,谁是你娘子。”
“自然是我眼前的这个人儿呀。”
橙之看着他还跟孩子一样跑跑跳跳就觉得这些年军营算是白待了,还是没长大。
“你且歇会,我还想问下你和英国公家张姐姐....”
郑骁立刻意识到什么事,“那都是几年前父母间的玩笑话,那日你送我出兵,我就已经让父亲给母亲送了信,说我心里已经有了人,断不会接受父母之命。”
这是让徐橙之没想到的,毕竟后来张国公嫡女许了沈从兴,是皇后的弟弟,为了继室,也很艰难。
自从和郑骁往来之后,徐橙之一直担心自己成了破坏二人姻缘之人,好在这一次他俩从未交集。
可是张家姐姐和沈从兴.....哎。
无非还是那一对怨偶。
分开之后,郑骁连夜跪在父母门外求见。
忠敬侯起身听着儿子先分析了国事,又开始说家事,听到半夜,郑骁终于说出了最终目的。
这小子要娶亲了。
一方面拗不过这小子,一方面也自小知道徐橙之本性,门当户对不说更是青梅竹马。
虽然侯夫人对于未来孙子有一个要姓徐有些不高兴,但是想到自己已经有了孙儿在膝下便也不再多有怨言。
两个人虽然慌忙,却将礼数走得井井有条,徐橙之只有一个外嫁的姑奶奶,所以郑老夫人和忠敬侯夫人、世子夫人奇奇上门求见盛老太太,说明来由。
盛老太太这才知道自己的侄孙女早已经心有所许。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这个侄孙女绝非凡尘,是个有主意的。听橙之缓缓道来这些年前尘往事,也沉下几分担忧的心,一起帮着走了六礼。
只是还没走完,很快兵临城下,京城里的空气中都飘荡着一股肃杀之气。郑骁带着父兄先去了禹州救下了被兖王刺杀赵宗全,随后带着禹州一行人直接杀去京城,救下了官家。
这一切都在计划之内,郑骁看着如今的局面,很是满意。
看来听“娘子”的还是有好处。
官家虽然被救但心力交瘁,连下几道圣命后便薨了。
其一则是郑骁救驾有功,特封为武安侯。这也如郑骁当年所讲,封妻荫子全靠自己,无需与兄长争夺爵位,
郑骁高高兴兴地给皇帝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刚准备起身就听到官家继续问:“郑将军听闻你和令宜定了亲?”
郑骁赶忙回话,“回陛下,是末将高攀县主。”
“很好,那丫头是个好的。可惜朕看不到你们的婚礼了,罢了罢了,朕为你们二人赐婚,算是朕给你们的贺礼。”
郑骁赶忙叩首谢恩。
又接连下了几道旨意后,陛下去世,赵宗全登基,从龙之人皆有了晋升,更别说救了新黄和先帝的郑骁,直接生了从二品镇国将军。
国丧一年后,徐橙之与郑骁完婚。成亲那天,满城春色。
新赐的武安侯府就在勇毅公府旁边,两个宅子拆了墙,合并成一家,光院子就有90亩。
新婚第二日,徐橙之被轻轻拉着起身,艰难地捯饬着,忍着酸疼收拾停当,坐上了去忠敬侯府的马车。
新妇自当需要向长辈请安。
徐橙之平日都是小辈,自然不紧张,但是如今成了郑家人,不免有些紧张,索性郑骁紧了紧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