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到了眼前,她赶忙派人去叫了太医和英国公夫人,喊回了沈从兴和英国公。
此时明兰也提着刀直接去了小邹氏侧院,抢回了太医。
张大娘子虽然平安生子,但是难产大出血,身子亏空,英国公夫妇心疼不已,不管什么名声,直接将孩子和外孙子接回了国公府。
第二日,朝上御史便开始弹劾沈从兴私德有亏,宠妾灭妻,连带着小邹氏都受了罚,更直接让太后抓住了禹州的把柄。
橙之不忍见此事如此,赶忙进宫为皇后出主意,又再问了张大娘子的意见,两家虽然有了隔阂,但是毕竟古代大家嫡女自然不会仅沉沦在小情小爱,两家不和离,自然也不会真的看着沈从兴出事,结局无非就是严厉惩治了沈从兴,损了邹家,将小邹氏打发出去,以此了事。
老太太在勇毅公府喝着茶,很赞赏橙之的筹谋,如果是小鼻子小眼的人自然劝张大娘子和离,但是橙之以大局出发,将禹州、汴京形势分析一通,自然化解了不少矛盾。
橙之靠在老太太怀里,心里不仅安抚了沈家的事,也借此躲开了大娘子的投毒,可康姨母的心思还是被抖了出来。
因为那银杏芽做的果子虽然没给盛老太太吃,却差点给了长柏的儿子食用,盛家后怕不已,长柏向来正直,定要彻查到底,查来查去查到了王大娘子头上。
第二天,徐橙之直接穿上了县主服,坐在正堂,将盛紘和王大娘子都赶在侧边,直接端出了果子与王大娘子对峙。
事情逼迫不成,徐橙之直接甩了茶杯,“如若今日不招,咱们就上公堂,让衙门断断,到底是谁下毒,敢害勇毅公府的姑奶奶。”
盛紘一听如此,慌张了起来,看着王大娘子的脸色和慌乱,事情十之八九是真的,如果闹上了府衙,盛家彻底没了脸面。“县主,咱们一家子骨肉.....”
“你们是一家子骨肉,盛大人,你不是姑奶奶亲生的,大哥哥大姐姐,你们这些姐妹都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如今现在,只有我先帝亲封的令宜县主,一品诰命夫人才是她唯一的亲人。下毒的人自然也是拿住了姑奶奶心慈,娘家也不过就是我一个小姑娘,你们自然觉得这不过是个小事。如今我徐家亲人险些蒙难,倘若盛家不能给我一个交代,咱们便鱼死网破。昨天夜里,我已经让我公府亲卫将盛家堵得严严实实的,如果不想坏了名声便老实交代,如若不然,今日我就是拼上性命,也要毁了你们盛家所有人。”
盛紘看徐橙之将身份都搬了出来,双眼怒目,完全没了曾经的小意温柔。
缓缓看了眼儿子,儿子怒目而立,不光没有担忧,反而与徐橙之一头,还有明兰,眼睛死死地看着盛紘,看得他心中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