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澜妗与谢景珩的陆续入住,翠玉阁渐渐热闹了起来。这俩人天天腻歪在一起,那亲密度可不亚于战珷涼二位。国君们(仅包含与白昪关系好的)平时也无事可做,于是就溜溜哒哒的来到翠玉阁,一是为了和白昪等人聊聊天,最重要的则是旁观大梁无上尊贵的怀宁公主与南凉肤白貌美大长腿(呸)惊才风逸风流倜傥的世子爷之间坦坦荡荡的爱情的逐步成长。就算这俩人为了躲人很早就起床相依为伴,白昪看见了也会连忙凑齐几人暗处悄悄吃瓜。
“诶!快看!他们俩牵手了!!!”
正喝着茶,君德函突然瞳孔地震,小声惊呼。
“哪儿呢哪儿呢?!”
白昪常钰刘悠以及楚方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向君德函手指的方向看去。
“什么?!他俩亲嘴了?!!!”
安柳栖的笔就没停下来过,疯狂的往新的小本本上记着,空耳还特别严重,一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吼出来。
“嘘!你小点声!要是被他俩听见就不好了!”
“是牵手不是亲嘴!你这耳朵给让太医看看了。”
“按你这进度也太快了些吧。”
这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那叫一个开心。而另一边的战澜依就惨了。璋暔侯平息叛乱归来,她也再次被赶鸭子上架不情不愿的上朝。尽管一开始她还挺在意这次的地区局部叛乱的,但一出去这么逛了逛,早把这事仍到脑后了。要不是璋暔侯回来了,叛乱?那是什么?
“说吧,怎么样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澜依打着哈欠,看着下面单膝跪地的璋暔侯。
“臣已经平息叛乱。不过前因后果……臣并不是很清楚,于是就让当地的总督记录了下来。”
一边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恭敬的递了上去。战澜依头疼万分,不情不愿的接了过来,草草看了几眼,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这上面说,叛乱的主要分子几乎都隶属于白提督的军队。并且叛乱开始的那一天这些人在城内大肆宣扬,发传单做演讲,说白提督要推翻梁朝的统治自立为王?”
战澜依看着手中的信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这与她了解的白琛有些出入。
“你解释一下。”
白琛被这么一说,一脸的不可置信:
“陛下,臣虽有一部分军队驻扎在蜀地,但那是听凭先帝于边疆协助镇守边关的。叛乱大部分聚集于腹地,与西南边关间隔甚远,又有几座大山阻碍,臣的军队很难过去啊。”
“白提督,按你这么说,那些叛乱的人是凭空出现的了?陛下这无非就是两种情况,要么是因为白提督管理不当有人私自打着您的名号起义,要么就是您精心准备好的。”
璋暔侯顿了顿,
“臣没记错的话,整个梁国的军队除了皇家禁军外就数白提督的军队军记森严,私自出逃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剩下的这一情况……”
“璋暔侯您难道就没有设想会是有人以打着卑职的名字诬陷栽赃吗?”
璋暔侯向战澜依行了一礼:
“陛下,实不相瞒,臣在镇压叛乱是有些吃力,而实力能与臣的军队相抗衡的,也只有白提督的军队了。”
“你这……!”
“好了,朕明白了什么事了。来人,将白提督暂时先以反叛罪押进监狱,白府内其他人也皆以此罪押进监狱,白家军队暂时收为国有。至于如何调查与审判……善丞相你来负责吧。就这样,退朝。”
战澜依摆了摆手,潦潦草草的下了判决,丝毫不管被押下去的白琛如何喊冤,溜溜哒哒的往宫里走去,思考白昪该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