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出了汗,脸上依旧笑眯眯道:“哎呀,小道长,既然帮我解除蛊虫了,能不能再帮忙上上药呢?我现在疼动不了了,法解药。” 瞿司滕一剑插在邬银柳脸颊边,虽然距离她的脸还有些远,但是剑风打在了她的脸上,眨眼破开一道锋利的血痕。 瞿司滕眼神变的犀利,刚才他那一剑是对着她的脑袋的。 他中的这个毒,有办法伤害她,所以他的剑偏了。 邬银柳脸上受伤,但是她浑不在意,依旧是笑眯眯的,还有心情向他抛个媚眼:“哎呀,小道长,就别挣扎了,快点帮我上药啦,我好疼呀!” 瞿司滕咬牙,还是从自己储物袋里掏出了药粉,直接一股脑泼在邬银柳腰间的血洞上。 邬银柳心里,还好她撞上一个傻,明明医仙谷近在咫尺,自己有师兄师姐,硬是不和任何人说自己中毒了。 果然是傻剑修。 瞿司滕她趴在床上,一副舒服的要睡着的模样,心中膈应:“躲在这里是用的,迟早会被找到的。” 邬银柳拖长音,好似撒娇:“哎~我若是死了,道长有了解药,岂不是要与我做个黄泉鸳鸯了?哎呀,我不亏啊。” 瞿司滕忍无可忍道:“别恶心我!” 邬银柳只是吃吃的笑,腰间的伤口逐渐愈合。 在瞿司滕的连声催促下,她直接咬开了自己的指尖,一滴粉晶晶的血液在她指尖上轻轻摇曳,欲坠不坠。 瞿司滕:“……这是什么?” 身为铁剑修的瞿司滕根本有过这场面,只觉面前的女人荒诞离谱。 邬银柳:“这是解药呀道长,这毒药,需我心头血才能解开。” 瞿司滕半信半疑地用灵从她指尖刮下。 邬银柳:“小道长,我仅有这一滴心头血是解药噢,可千万别弄撒了,弄撒了,我有办法救了。” 瞿司滕觉喝血有点恶心,但是听到她的,还是忍着恶心用了。 随后瞿司滕浑身僵硬的倒了。 瞿司滕扯了扯嘴角,但是发现自己却说不出来一句,身体僵像块木头一样。 瞿司滕脸色阴沉下来,咬牙用音从嘴里面挤出几个字:“……对……我,做……” 邬银柳叹息一声,从床上站来,凑近瞿司滕:“小道长,可真好骗啊。” 在瞿司滕几乎冒火的眼神中,邬银柳捧了瞿司滕的手,尖利的指甲刺破了他的皮肤。 大批血珠涌上来,她用这滴血滴到了一枚奇怪的丹药上。 邬银柳吃下这一枚丹药,在瞿司滕愤怒震惊的目光中,逐渐变成了瞿司滕的模样。 邬银柳用着瞿司滕的脸,瞿司滕声音,笑嘻嘻地对瞿司滕道:“对不啦小道长,我要跑路啦,借身份一用噢!” 她正准备将瞿司滕解决,房门就被敲响了。 邬银柳眉头一皱,心不是这人的师门来人了? 邬银柳:“谁?” “我。” 邬银柳听到这个字,心里一沉,不好,还是瞿司滕熟悉的人! 但现在逃不脱,她当机立断扒下了瞿司滕的衣服,藏好了瞿司滕,简单收拾了一下,这才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