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赫反而一切如常。
“有我在,你怕什么。”
“最怕的就是你。”
“对,家里那俩老的都好对付。”
“……”
盛正阳和秦霄一起过来接的机。
盛长庚看到秦霄的时候鼻子一酸,莫名觉得和最爱的妈妈生疏了。
但秦霄依旧走上前抱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妈妈给你物色了一堆对象。”
但是不方便见面。
盛长赫住在了家里。
俩人住在三楼,东西端,两南两北四个卧室,俩人各占据一南一北两个卧室,中间超大客厅隔开,这格局属于不一起上下楼都遇不见那种。
俩人在家白天非常正经看不出猫腻,夜里……
再也没有奇怪的夜里。
盛长庚一回国就下定决定要结束这种不三不四不伦不类的关系,换了新手机,晚上锁了门。
但人真的很奇怪,当不得不从一种超常亲密的关系中抽离出来,哪怕明知道这种关系是有毒的,不应该继续的,但身体的本能,脑海中的记忆骗不了人。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她竟然都会想起那个怀抱那个吻那具有力的身体。
鬼使神差的,第三天她没有反锁。
果然,狗就闻着肉味进来了。
他将门从身后反锁:“你喊我干什么?”
此刻盛长庚心情复杂,极度纠结,在遵从内心的声音赶他走还是遵从身体的声音留下他之间反复纠结。
她这厢没纠结结束,他已经坐到了床上。
盛长庚明明是打了个滚离他远一些,为什么特别像是为了方便他躺下给他腾了一块地?
“你幻听了!你进来干什么,快走!”
他躺下的时候扔了一把钥匙在床头柜:“再不开门我就撬锁了。”
盛长庚又后悔没能沉住气,还是让他撬门接受起来更容易!
他长腿一勾,两人脸贴脸,他目光下垂:“刷牙了吗?”
“刷了。”
……额!
他就吻了上来。
盛长庚属于习惯成自然的、不由自主的反搂住他的脖颈,贴了上去……
他将她睡衣从头顶脱掉扔到床下时候问了句:“不是嘴硬没喊我吗?”
盛长庚陈述事实:“嘴上没喊,你能听到一定就是龙凤胎之间的第六感。”
“艹,这么一说更刺激了。”
“……”
又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场运动。
盛长庚再一次事后后悔,意志力太不坚定了!
盛长庚窝在他怀里赶人:“你回你房间去吧。”
一次教训肯定一周都不用开门了。
他下巴蹭蹭她的头顶:“闻不到你的味一个人睡不着。”
“这不是国外……,我们这样不对不好不合适。”
“不管在英国光明正大还是在这里偷偷摸摸,我都觉得很好,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很好。”
“……”
“你呢?现在对我什么感觉?”
别问!
盛长庚不知道。
“什么味,皮肤的咸味吗?”盛长庚用舌尖浅浅的品尝了一口他的喉结。
盛长赫喉结滚动,声音都不同了:“伺候了你一年半,把你养的这么欲,我是不是应该反过来担心满足不了你。”
话是这么说的,他一把兜过了被子蒙过二人头顶,人就钻了下去。
啊对,这个角度看问题,盛长庚不就不亏本也不亏心了吗。
就这样,他又开始毫不避嫌的在夜晚出入她的房间。
盛长庚显然已经被洗脑成功,竟然夜里会主动给他留门!
这事儿家里保姆发现的最早。
估计着双方父母不会一无所知。
那天盛长庚窝在三楼沙发看电影,盛长赫在一边看北方区营业资料。
盛正阳还没问他进公司要学习哪部分,他就主动提出想接触北方区业务。
北方区一直都是二舅在打理。
看起来盛长赫一回国就打算对秦霄下手了。
盛长庚并不关心这些家族内斗,在她看来,这早晚都是别人家的事情,与她无瓜。
俩人各干各的,互不干涉本来挺好的。
但莫名其妙,最后变成了盛长赫的资料扔在一旁,盛长庚窝坐在他大腿上,和他接吻的状态。
吻的难舍难分,他便不太满足于单纯接吻,盛长庚仰着头,声音断断续续的:“你不学习了?”
隔着衣料,他的吻还在向下,含糊的回:“break time。”
但盛长庚迷蒙着双眼忽然对上楼梯间另外一双眼睛。
吓得一哆嗦。
直接从他腿上出溜下来,站的笔直,一脸被捉间在床无地自容的羞愧。
秦霄神色显然更加震惊。
大概就是知道是一回事儿,看到又是一回事儿。
只有盛长赫最平静,他起身,冷淡的说:“你们聊。”
施施然回房间了。
秦霄说:“我上来找你要说什么来着,我忘记了。”
就又匆匆下去了。
盛长庚:……?
但是秦霄给她发信息:“宝贝,你要一直和长赫这样吗?你明知你俩不可能的,你们都是盛家的孩子,有头有脸的。”
要知道,盛长庚回国后手机虽然自主了,但是枕边人没换,那人爱看她手机的毛病也没换。
她信息都没读完就被截了胡还没抢回来。
再拿回来他已经回复完毕且不可撤销:我们会不要头脸的一直这样过下去。
盛长庚补救:妈妈,刚刚信息不是我回的。
回完惊觉不对劲,这个时间点别人替她回信息不打自招太明显。
又赶紧点了撤回,然后狠狠踢了他一脚。
秦霄作为一个无聊的家庭主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