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无须再议。”众臣之中,宁王熊櫭出列,对楚皇躬身道。 “父皇,儿臣附议!”成王熊朼与誉王熊枨亦出列道。 今日朝会,这三位皇子自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此时却几乎是同时站了出来。 “诸位爱卿觉得,对杨昊所说的假设,是否要议一议?”楚皇扫视群臣,问道。 这一次,没有人站出来。 “诸位爱卿都没话说?”楚皇看着群臣,再度问道。 这一次,众人的脑袋又低下去了。 “诸位爱卿既然不说话,那就由朕来说吧。”楚皇将目光收回,看向熊櫭、熊朼与熊枨三人,说道:“杨昊所言,得议。” 熊櫭闻言,心中一凛,硬着头皮道:“父皇,杨家世子所言,乃是假设。此事若是议起来,儿臣担心……” “宁王是担心,这件事不好议?”楚皇打断熊櫭的话,说道。 “回禀父皇,正是如此。”熊櫭躬身道。 “诸位爱卿,亦是如此担心?”楚皇又看向群臣,问道。 楚皇连番问话,众臣不敢再装傻了。 有几人刚刚出列,正欲说话,楚皇却不让他们说了。 “陈三。“楚皇道。 “微臣在!“陈三躬身道。 “将这几人的卷宗拿上来。“楚皇道。 众人闻言,心中方自齐齐一惊,陈三已转身出殿。 顷刻之后,陈三带着两名内司之人入殿。这二人手中,各自捧着一摞厚厚的卷宗。 “分发下去。“楚皇道。 两名内司之人闻言,连忙分别走向左右两边的众臣,开始分发卷宗。满朝文武百官,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份。就连沈牧等三人,也各自分到了一份。 分发完毕之后,两名内司之人的手中,还剩下了一些卷宗。 余怀恩走下御阶,从两名内司之人的手中接过剩余的卷宗,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这二人离去。 “诸位爱卿都看一看手中的卷宗吧。看完之后,你们再来告诉朕,杨昊方才所言,要不要议,该如何议。”楚皇道。 众人纷纷开始翻看手中的卷宗,面色很快都变了。 每个人的手中,都是一桩与熊砭等五人有关的事件。时间,地点,涉事双方,事件经过,一清二楚。 沈牧等三人手中亦是。 沈牧手中拿到的,是一桩发生在京师醉月楼的事件。这一桩事件中,熊砭等人因为与人争风吃醋,直接命人将对方殴打致残。 曾一铭手中拿到的,是一桩发生在京师某小商贩身上的事情。这一桩事件中,这名小商贩因为躲避不及,被熊砭的车驾所撞,结果反被诬为冲撞并惊吓了熊砭,遭到一番毒打之后还倾家荡产予以赔偿。 段信谯手中拿到的,则是一桩发生在京郊一处果园的事件。这一桩事件中,这处果园被熊砭等人相中,与果园主人几番交涉无果之后,命人栽赃,直接给果园主人安置了一个罪名,投入大牢,迫使该果园主人的家人将果园拱手相让。 “诸位爱卿看完自己手中的卷宗之后,与周围之人也交换看一看。”楚皇坐于龙椅之中,一边翻阅着余怀恩递过去的一份卷宗,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沈牧、曾一铭与段信谯三人闻言,率先交换了一下手中的卷宗,看完之后,三人皆面现怒色,牙关紧咬。 “操!这也太无耻了!”宁不缺不知道分到了一份什么样的卷宗,看着看着,又骂出声来。 听到宁不缺的骂声,熊梧、邱东瀚、江承畴三人与大殿之中不少人的面色都变得更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