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存晰就隐约猜到了徐容的野心,对于徐容学习戏曲,他也并未感到奇怪,道:“尚长容师从名家侯喜瑞,当然,也肯定受到他父亲一定的影响,所以无论唱工还是做工,他都有独到之处。” “架子的膀子,怎么说?”徐容瞥了他一眼,对戏曲他还真不太了解。 “就是说膀子对于架子花脸的非常重要,当然,除膀子外,腰、腿、脚步,以及整个形体也都很重要,这些可以说都是架子花脸的表演材料,这些材料的每一件都有它一套基本功夫,这就是基础,掌握了这一套基本功夫,才可能把每一个架式做得优美地道,并且符合表现人物的要求。” 濮存晰大致解释了一下,可是他对花脸也谈不上精通,对于日后必定会精通的徐容,此时也不敢过于卖弄,道:“对了,明儿就要开始做桉头工作了,你来不来?” 徐容犹豫了下,道:“去,不过我这次就是学习学习怎么当导演,回头就不常来了。” 和《家》一样,《甲子园》也是AB两组同排,但徐容并没有打算全程参与,该做的桉头工作他都已经做完。 从现在直到5月《北平》开机之间的这段空闲,他的实际工作只有两项,上班以及跟尚长容学戏,等《甲子园》开始排练再抽空过去瞧瞧。 在话剧行当,有一个颠扑不破的定律,一个顶级的演员必然是一个顶级的导演。 导演这种工作,他还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