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别说家具,连快子都没剩下一根。 如此明目张胆,除了他们姓徐的没人敢这么搞。 徐容只是不上新闻了,还没说判几年呢。 这是试探。 刘铁柱担忧的是今年的麦子还算不算自己的,徐老头的那二亩地,是他在承包。 这种担忧一直持续到半个月前。 那天他正修着浇地的水管,家里突然来了几个人,问他和徐容的关系。 都这个节骨眼了上了,他哪还敢和徐容攀关系? 只敢说是抬头不见地头见的邻居。 可是说来也奇怪,第二天他竟然成了村支书。 他自己明白自己的斤两,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八成跟徐容有关系,他没什么学问,但是却猜得到,有些人大概以为自己当了村支书,徐容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多少少的给家乡做点贡献。 他冒着胆子给徐老头打了个电话,大概说了一下情况,才意识到自己猜对了。 徐容确实发达了,发达到县电视台的主持人都不敢拿他逗乐子了。 而前天,他又接到了徐容的电话,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徐容竟然提出了一个古怪的要求。 那二亩地不租了,他要自己回来收种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