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就放在边上。
顾如因也没理他,吃了两个小点心,又喝了半碗粥,才擦了嘴。
“还生气呢?”陈谨严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顾如因都没看他,更不会回他。
陈谨严就摸着她的脖子,用了点力,就让她看向自己,“老婆,你生气可以,但不理我,可不行。”这会儿的称谓已经从因因,变成老婆。叫出这个称呼的时候,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但就是突然收不住。
顾如因都愣了一下,有些不屑,“我可不是你老婆。”
“我说是就是!”陈谨严还是那副无赖样。
“陈谨严,你就自欺欺人吧。无聊。”
“叫老公!”
“再见!”顾如因准备起来。
陈谨严就直接用手把她又压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就准备吻她。
顾如因直接拿了个小点心,在迅雷不及之时塞到了他的嘴里。
在他还在接受现实的时候,她就赶紧跑了。
但可想而知,她之后还是被收拾的很惨。但至少,过敏的那些天,陈谨严只是单纯的帮她抹着药,努力的把持自己。
之后的日子,陈谨严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避着,有时候,还耍一些小心思。
可自那天之后,她找遍了卧室,都找不到她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