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干的不是也挺好。”陈谨严笑,他怎会不知道自己的变化,可那过去的回忆,已经不想在想起了。
“我用你那个!我跟你说,你要是真准备好好过日子了,我帮你铺路,慢慢撤出来,咱家不缺那点儿。你要是还准备这么混着,你就把谨心给我。我可不想有一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陈丰嘱托。
“您不是应该先关心我这个孙子吗?”陈谨严笑了笑,觉得这老爷子,可真逗。没有他,哪来了谨心。
“甭跟我说这个,你们小两口的事儿,我懒得管,那这娃我得管。”陈丰看着他的眼神,让人都不敢拒绝。
“行了行了,知道那是您亲曾孙,我不是亲孙子呗。”陈谨严可不想纠缠这个问题了,这孩子要被带走,他那老婆,不得跟他玩儿命。
“你甭不耐烦,我告诉你,谨心要在病,我就跟你玩儿命!我南边的房子,你考虑考虑!”陈丰拿着拐杖就打了他一下。
陈谨严就点头。
“你别总不把我的话当话,我知道你长大了,可你要是出大货,别让人拿你老婆孩子当了筹码,知道吗。”陈丰说这话的时候,情绪特别不好,他永远也忘不了,他那如花般的妻子,是如何死在自己面前的。
“知道了。”陈谨严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