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兔子,是我特意抓回来给你烤着吃的,你不知道,可香了。” 朱高遂委屈巴巴的还想解释,却被徐妙云一把揪住了耳朵。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都胖成什么样子了,还吃呢。” 徐妙云揪着朱高遂的耳朵便训斥道。 “娘,我错了,我不吃了……”朱高遂的脸此时比苦瓜还难看。 “罚你今日不准吃饭,院子里去跑十圈。”徐妙云嫌弃的看着越发胖起来的朱高遂。 没了自己监督,朱高遂硬生生把自己吃成了一个大胖子,显然在皇城的生活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不适应。 “娘,不要呀……”朱高遂揉着自己发烫的耳朵,可怜兮兮的求饶道。 “快去。”徐妙云一撸袖子,叉着腰冲着朱高遂呵道。 朱高遂知道不能反抗,只能苦着一张脸一步三回头的往前走去。 走着还不忘回头看向徐妙云:“娘?你啥时候回北平?” “臭小子,我看你真是皮痒痒了。” 朱高遂的话像是针一般直中徐妙云要害,徐妙云顿时跳了起来,猛地冲向了朱高遂。 朱棣看着鬼哭狼嚎的朱高遂,满头黑线。 但心中那原本油生的歉意,倒是因为母子两人这顿打闹,消散了不少。 朱高燧到底还是没能躲开徐妙云,被徐妙云揪住了耳朵。 手里的兔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朱高燧连连求饶,奈何徐妙云根本就没有撒开的意思。 “对了,娘,我今日在宫中,见到你那把琴了。” 朱高燧吃痛,龇牙咧嘴的冲着徐妙云说道,试图想要转移徐妙云的注意力。 “琴?”徐妙云奇怪。 “就是那把飞瀑连珠呀,你最喜欢的。” 见徐妙云果然如自己所愿松开了手,朱高燧一边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边说道。 “朱烨竟然把琴送回了宫里?” 徐妙云纳闷。 当初朱烨对那把琴十分感兴趣,她还以为朱烨会自己留着那把琴,送给他的意中人。 倒没想到,会送到皇上那里去。 “什么呀,那把琴是蒋瓛从五皇叔府邸抄出来的。” 朱高燧解释道。 “周王府邸?”徐妙云神色一凛,看向朱高燧:“你确定你没看错?” “当然了,蒋瓛自己亲口告诉皇爷爷的。” “那把琴,还是他亲自带去奉天殿的。” 徐妙云对那把天下第一琴的喜爱程度,朱高燧当然了如指掌。 所以就算再怎么样,那把琴他还是认得清楚的。 “飞瀑连珠,为何,会出现在五皇弟的府中?” 徐妙云有些奇怪。 难不成,朱烨和朱橚之间有什么秘密? “我哪里知道,娘你想知道,就去问问大哥呗。” 朱高燧耳朵上的热度消散了一些,也没那么痛了,立马就换上一副鬼脸,一蹦三尺远,脱离了徐妙云的控制范围。 “我去找我的兔子去了,娘你等着晚上我给你烤兔子吃。” 朱高燧撂下话音,便跑了出去。 “兔崽子!”徐妙云瞪眼,可也无可奈何。 转身看向内厅里的朱棣,徐妙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疑虑,缓缓走了回去。 彻查各地藩王的事情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一时间仍在皇城之中的藩王人人自危。 虽然迫切的想要回去藩地,但是朱元璋下了铁令,不准任何人离京。 导致他们人在皇城之中只能干急眼。 不过,最让他们意想不到的则是,在锦衣卫彻查各地藩王之后,朱元璋并未有发难的意思。 一时间,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朱元璋到底想要干什么。 “皇上还能是什么意思,要么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要么就是雷声大雨雨点小。” “皇上越是不发作,就越多人不敢轻举妄动。” “有野心的憋不住,自己就会跳出来了。” “没野心的,自己洗干净了脖子等着砍脑袋,皇上也不会真的计较。” “左右不关我们的事情,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沐惠咂着嘴,品着手中的香茗,不忘看向小春问道:“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虽然那日被废的淮王殿下在黑市之中露面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们的人还是注意到了。” “冒充吴王殿下的人,确实是淮王无疑。” 小春听到沐惠的问话,恭敬的将自己得到的消息送到了沐惠的手中。 朱允炆出现在黑市的消息,虽然旁人不知道,但是到底还是躲不过沐惠的耳目。 加上那易容的材料清单送到了沐惠的手里,沐惠也就更加笃定了冒充朱烨之人的身份。 “所以,真的朱烨去了哪里?”沐惠有些纳闷。 朱允炆到底想要干什么? 冒充朱烨,定然干的不是好事。 不过沐惠现在更担心的便是,真的朱烨被朱允炆弄到了哪里。 “并没有寻到殿下的下落,不过,属下怀疑那被送到太医院中养病,一直昏睡不醒之人,极有可能就是吴王殿下。” 小春谨慎的说道。 既然朱允炆可以利用假脸冒充朱烨,那么将朱烨易容成朱允炆的模样自然不是难事。 而且,在皇城之中藏人,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