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的! 她正心满意足地,沉迷于把自己的口袋填满,傅以深趁势轻轻地将她重新按在椅子上,让她背对着他。 凌依的面前,就是一大面镜子。 透过眼前的这面镜子,凌依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傅以深,虽然戴着口罩,却无法掩抑的温柔与深情。 他俯在她的耳畔,呼出的炙热气息悄无声息地撩拨着她的耳廓:“所以,现在可以拆绷带了吗?大小姐。” 凌依扯了扯嘴角:“其……其实这个绷带还挺好看的,很配我的衣服,不能一直保持这样?” 耐心的解释从头顶落下: “绷带不能包扎伤口太久,不然容易局部组织缺血,导致组织坏死,简单来说就是,伤口初步愈合,也要呼吸。” “别怕。” 傅以深轻轻握着凌依的肩,诱哄着她坐好,随后,手掌捧起她的长发,放到肩膀的一边,动作极其轻慢,生怕弄疼了她。 他的每一个动作,摄像头看不到,凌依却可以通过这面镜子,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见他的那双大手,渐渐滑到了她的锁骨。 凌依的薄衫,从衣襟处被缓缓往下拉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了肩膀、内里的吊带睡裙,当然,还有后肩上厚厚的绷带。 薄衫滑落下去的一瞬间,凌依不由得下意识一颤。 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从她背部的肌肤掠过,勾开了上面绑着的小结,随后,绷带一层又一层地绕着掀开…… 凌依倒吸一口凉气。 说起来,倒不像是拆绷带,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拆解一份易碎、珍视的礼物。 她咬了咬下嘴唇,在傅以深即将揭开最后那圈绷带的时候,抬手握住了傅以深的手腕。 低沉好听的声音落下:“怎么了?” 终于,凌依还是咬咬牙、鼓起勇气地问:“那个……会不会有疤啊……” 面对丧尸怪的时候,她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义无反顾地去迎那对可怕的长指刃,为了帮傅以深取血采样也好、为了在场人类的安危也好…… 而危机解除、血样也取到之后,回归现实,她依然是爱美、怕疼且怂怂的小丧尸。 虽然她看不见,但伤口感受那么疼,疼的位置还那么长,肯定有好难看、好显眼的疤痕留在后肩了。 啊呜啊呜! 此时,傅以深已经将绷带全部解开,面对凌依的提问,他的回答倒是温柔而毫无避忌: “会有一点。” “外力受损的皮肤,在愈合后都会留下疤痕。这类疤痕无法完全消除,任何治疗都没有办法完全恢复到受伤前的状态,只能减淡。” 凌依懊恼地低下头:“那,是不是特别丑?” 傅以深握住她的肩,似是认真端详又欣赏了一下,微微一笑:“不会,像个小番茄,很可爱。” “傅以深,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 凌依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他忽然俯下身,凑近她的背。 她抬起眸,怔怔地看着镜子中傅以深的身影。 他摘下了口罩,将口罩的挂绳慵懒地缠在了手腕,随后,在她的疤痕附近,缓缓落下一个吻…… 酥酥麻麻的柔软触觉不由分说地传递了上来,翻涌着温和的欲念。 他怎么…… 他怎么又如此大胆?! 凌依下意识地扭头,才发现,那方隐秘的摄像头,果然又被傅以深的医疗箱挡住了。 他的吻,缓缓游移到了她的肩膀附近,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 “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可爱。” “不用去在意那道无足轻重的疤痕,它反而会时刻提醒我——我的小家伙,有多勇敢和能干,并且以后,要更好地保护她,不受伤害才可以。” “还有。” “今天我贪心了,把摄像头挡得比较严实。” “不管监控那头是谁,我的小家伙今天穿得如此轻薄,别人,不能看。” 傅以深的吻,一路往上地轻吮了过来,虽然没有发出任何腻人的声响,但足以让凌依情不自禁地,意乱情迷了起来。 老狐狸…… 果然是老狐狸…… 不过既然监控摄像头被挡住了,是不是意味着小丧尸也可以“胆大妄为”一回? 凌依直接不甘示弱地转过了身: “可本丧尸大小姐还是觉得痛诶,要不,医生哥哥给我打一针吧?就上次那种叫做‘内啡肽’的特效止痛针,本丧尸大小姐,很满意!” 她的双手勾在他的脖颈上,眼神在他身上放肆地逡巡流连。 甚是,勾人。 小丧尸大起胆子来,也是要命。 傅以深直接一手握住了她的腰: “针,可不兴多打。” “不过大小姐还是觉得痛的话,就吃糖好了。” “确实有医学猜测,甜味剂可缓解疼痛。蔗糖可以降低特定患者生理和行为疼痛回应,如心率、血氧饱和度和面部表情。” “至少,甜食吃下去以后会使胰岛素快速增加,而胰岛素会使酪氨酸与苯丙氨酸在血中浓度降低,使色氨酸在竞争上处于优势,很快进入细胞中转化为血清素,进入大脑使人有愉悦感。” “甜食,也以促使身体分泌一些血清素,或者是多巴胺与肾上腺素,而这些物质,都能够缓解人体的焦虑状态,使我们,心情愉悦。” 凌依:“……” 在无情干烧小丧尸脑CPU这件事情上,傅以深究竟是如何做到如此锲而不舍,又每日的知识点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