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地皱眉: “什么声音?傅教授,您有没有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从你桌子底下传来的。” 傅以深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两声: “咳咳。” “我并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大概,是你耳鸣了。” “不过,你不用太紧张,耳鸣只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现象,通常伴随着强大的精神压力产生,在人体感到虚弱的时候,常常会感觉耳边有噪音,并且久挥不去,但是外界并没有异响,是一种主观错觉。” “产生耳鸣的原因也有很多,有些是由于耳部肌肉,骨骼等出现了问题,也有些是精神压力产生的。又或者是耳朵用多了,比如每天大量地接打电话、习惯长时间或睡觉戴耳机、同一音乐短期内重复听等等,就会因相似的声波振动引起内耳纤毛细胞的刺激疲劳。” “可能是你平时工作太累了,用耳过度,只要好好的睡一觉,就可以恢复正常了,这只是耳朵的自我保护机制,一种暂时性的生理现象而已,不一定是内耳听觉器官受损害。” 佣人扯了扯嘴角,半天蹦出了一句: “……谢谢傅教授关心。” 怎么……有一种,又合理,又荒诞,还脑子很痒的感觉。 不过,那佣人抬眸的时候,狐疑地盯了一眼傅以深的脸颊: “傅教授,您的脸上……这是……?” 凌依下意识也抬起头看。 不好! 是方才自己亲猛了! 上面……偌大一个口红印子…… 凌依捂住了脸。 啊呜啊呜!嗷!这都是什么事啊喂! 傅以深手指一抹,当他发现是口红印的时候,却忍不住笑了一声: “猫咬的。刚刚,抓了只可爱的猫咪做实验来着。” 凌依:“……” 傅以深看起来,好像还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找只小野猫做‘实验’,自然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你看,我现在脖子露出的位置,应该还可以看到抓痕吧。” 他似乎无比炫耀地把领口扯了扯,露出浅浅的抓痕和红印子…… 俨然一副“为科学献身”的大义凛然、无所畏惧。 那佣人愣了好几秒,只好低头继续问: “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个事情,您刚刚有见到大小姐吗?她原本是去医院看望老爷的,但中途跑了,好像往蔚莱大学来了。” 傅以深看了一眼桌下的凌依。 偷跑? 看来,这只小家伙,确实越来越厉害了。 而此时的凌依,也终于挣脱了绷带,听了外面那佣人的说法,连忙把衣服护在胸前,抿着唇拉了拉傅以深的裤脚。 傅以深暗暗勾起嘴角,偷偷把手垂下来,安抚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你们的大小姐爱玩,看不住,很正常。蔚莱大学很多小流浪猫都跟她很熟,现在大概在学校哪里喂猫咪吧。” “要不,我待会儿也去一些老地方找找她,再带她一起过去家宴现场好了。” 佣人脸上似乎也有些犯难:“这……” 傅以深眸光闪烁: “毕竟我这做叔叔的,关心晚辈也是很正常的事。” 凌依狠狠瞪了他一眼。 晚辈??? 关心??? 您老人家回忆一下您刚刚在桌子上做的那些事,还有这松散的衣服绑带,这绷带!!这是对晚辈应该做的事情吗?! 凌依气鼓鼓嘟起嘴,忽然使坏的念头爬了出来,小小的手指顺着裤管一路往上—— 傅以深表情瞬间变了变。 佣人敏锐地察觉了他的表情变化: “傅教授,您怎么了?” 傅以深调整了一下呼吸: “没事,只是刚刚想起,有个比较重要的实验,还没做完。” 哼哼,理由都编不利索了吧! 凌依狡黠一笑,忽然有了个更坏的主意。 她按住傅以深的膝盖,露出小小的虎牙,一口咬在他的拉链上,咧着嘴冲着他笑。 傅以深:“……” 他的表情不动声色。 他的手掌上,却已经暗暗凸起了青筋。 佣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不不就只是一个还没做的实验吗……反应这么大的吗?!! 傅教授,真是一如传言中的科学狂魔啊…… 傅以深再次抬眸时,连语气都仿佛带着凌厉的刀锋: “还不走?” “我好像最近确实有个关于玫瑰状病毒2.0的研究瓶颈,不如就增加多一场人体试验?” 那佣人直接吓得腿打颤,最终是被两个研究人员直接架着,扔出了房间…… 门瞬间关上的同时,凌依只顾着在桌子底下“吃吃”地笑。 憋死小丧尸了! 笑死小丧尸了! 傅以深一把拉开椅子,直接俯下身,一手撑在桌沿,眼眸微眯: “有个小家伙,似乎,玩得很开心? 他的眸光闪动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逐渐逼近,让桌子底下显得更逼仄了。 谅他在这桌子底下也做不出什么事来,凌依直接甩开一只鞋,将脚丫子抵在他的胸膛: “傅叔叔,你这,怕不是对晚辈正确的关心方式吧?” 她的脚丫子缓缓在他衣襟上游移,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