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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破产开局(1 / 2)

“今天这地契你们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然这傻子就是你们的榜样!”

“师姐,师姐你醒醒啊,别吓我啊师姐!”

地痞吵吵嚷嚷,尼姑凄凄切切,吴意头痛欲裂。

抬手一摸一手血。

头真的裂了!

她堂堂中药学硕士,二十六项中药炮制非遗技术传承人,不就是看炉火的时候摸鱼刷了一会儿小说吗?

至于让她穿进虐文里来受苦受难吗?

她罪不至此啊!

穿的还是本杂糅了灭门失忆,国仇家恨,白月光,替身梗,真假太监,小妈文学等等无线风新媒体虐文梗狗血大乱炖!

幸运的是,她不是虐文女主。

不幸的是,她是虐文女主她崽。

是虐文女主和那个懦弱深情的,无力保护心爱女子只能把她藏在宫外的傀儡皇帝的弱智私生女。

这倒霉孩子还被上门抢劫的地痞扔进石头打破头意外身亡了。

地痞?抢劫?她才刚看到女主被送进尼庵呢,还有这一出?

吴意反应过来,一骨碌坐起身,狭窄的庵门被比丘尼们用力抵着,还是屋外的地痞撞得一开一合。

“师姐你醒了?”无梦一边擦泪一边喜极而泣,边哭边擦,全都白干。

刚刚原身就是帮她挡了一下,才会被打破头意外身亡。

“无梦,快带吴意回去躲躲!”独腿静言坐在门槛上背靠着门嚷到,聋哑慧明是堵门的主力,瞎眼主持慧文在摸索着撑住门框,就连因为疯病甚少出现的静云都操着柴刀出现了!

老弱病残,是一个能指望的人都没有啊!

吴意只能自己顶着一头的血从墙根下扯了一把麻叶荨麻,攀上墙边探出个头去怒斥:“你们这是抢劫!”

撞门的动静停了,三个地痞发出怪笑:“我们就是抢,怎么样?我们不仅要抢地,还要抢你呢!”

吴意见势不妙刚要躲,那地痞却两人搭桥举起一人,一把扯下了吴意!

“小尼姑虽然干瘪也值几贯钱,跟了某家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吴意甩出手中握着的荨麻,一把抽在地痞脸上!

“嗷!!”

地痞就跟被迎脸抽了一鞭子似的,一张脸迅速红肿冒疙瘩,满脸刺痛痒麻,痒得想抓,痛的不敢抓。

吴意趁机脱身跑回庵堂。

“臭娘们,你对我们兄弟做了什么?”

“姑奶奶抽了他一脸毒草!”吴意不敢再露头,隔着门对骂,“这样的毒草还有一院子!你们敢进来我就让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剩下两个地痞理智上不相信,但剩下那个肿成猪头拼命挠脸的地痞又让他们不敢不信。

可他们不仅没退去,面面相觑间眼中隐约冒了凶光。

“要不,放火……”

“啪!”一块石头隔着院墙扔出来,外面裹着的就是地契。

瞎眼主持慧文道:“你们拿了地契也可以交差了,快走吧!”

东西到手没了拼命的理由,又怕吴意口中的毒草,两个地痞口中不干不净得嘟嘟囔囔,带着受伤的那个地痞撤走了。

“怎么把地契交出去了?”就这么对恶势力低头,那她不是白裂了个脑袋?

慧文摊手:“这是你娘的意思。”

吴意绕过廊后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呜呜咽咽的慧明,小心避开她裹身的黑纱,推门进了那间终年门窗紧闭的屋子,迎面撞上一双无比复杂的美目:“阿意你醒了?你病好了?”

吴意顶了原主的壳,对原主的娘顿时心虚:“嗯,醒了……怎么就这么把地契交出去了?他们这是抢劫,得手了一次以后还会来的!”

原主的娘,即原女主易怜心眼中迅速浮起水光,紧跟着就落下泪来:“阿意,他们要把你抓走了,没了你要阿娘怎么活嘤嘤嘤~~”

娇弱的天下第一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千重风情勾出万般怜意,吴意顿时什么气都没了,手忙脚乱得只剩哄了:“别哭,别哭了,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哎呦娘唉,你可别哭了,我就问问……”

“他们是元太师府上驱策的人,不拿到地契他们也会被杀掉,绝对不会走的。”易怜心压着眼角的泪,轻声细语。

“那位……吴公子呢?”

吴公子就是吴意那个便宜皇帝爹的代号,她们八个弱质女流在居住在山中庵堂能安稳这么些年,自然是有他在暗中庇佑。

一说美人儿又要哭:“听说他已经三个月没上朝了,外面都说,都说他是被元太师软禁了嘤嘤嘤……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嘤嘤嘤……”

这女主是水做的啊,说哭就哭,眼泪都跟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往外淌,吴意哄了半天她才渐停了哭泣。

因为她睡着了。

虐文女主果然不靠谱!

还是得找靠谱的人商议,比如主持慧文,年长又被托付尼庵上下,找她应当再合适不过……了吧?

慧文大袖一挥:“庵中一应钱粮开支都由静言打理,贫尼乃是方外之人,这等阿堵物,吴意你还是找静言去吧。”

吴意:“……主持你的佛法修的可真好。”

“是吗?”

“是的,你可太佛了!”

静言的屋里,她露出齐大腿被砍断的残肢,那里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裹着黑纱的慧容正低着头给她上药。

“静言师叔,那几个地痞虽然走了,保不齐还会来,怎么办?没了地契和佃租,我们坐吃山空,应该撑不了多久的吧?我们以后的衣食怎么办啊?”

静言肃着一张脸,像是个严苛的性子,没有出家人的与世无争慈眉善目:“嗯,你担心的没错,庵里只剩下一石米了,坐吃山空撑不到冬天。”

“不是,不是有吴公子吗?”慧容问道。

语调天然娇柔,轻声细语,可惜声音粗噶刺耳,体会不到这份娇柔,只能让人听了就心生烦躁。

“吴公子以后不知道还来不来得了,我们未必能等到他。”

慧容一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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