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速速下马!” 看到急速飞奔而来的沈堂一行人,大名府的守门兵丁当即封锁城门,持刀兵向前。毕竟,眼前这些人看起来像是大宋军人,怎么会让他们轻易进去。 “吁!” 沈堂等人自然是不会硬闯,当即勒住马缰。 “本人沈堂,前来见永清郡主!”沈堂下马应到。 那为首的兵丁一愣,这个名字,好耳熟? “大人,这不是郡主大人的夫婿,奉国上将军吗?”一旁一个眼见的小卒低声开口说道。 那为首之人也是恍然响起,不错,这沈堂,不正是奉国上将军吗?而且,说起来还是这大名府的姑爷呢。 “吾等拜见上将军!上将军请入城!” 在这大名府,自然不会有沈堂被拦在城外的破事儿发生,当即,这些兵丁便是将城门打开,并且,分出一队人马,直接护送着沈堂一行人朝着总管府的方向疾行而去。 早有兵丁快马朝着总管府去先行禀告,因此,等到沈堂一行人来到总管府门口之时,却见柳香菱三女以及几个小丫头,尽皆在门口等候着沈堂。 “三位夫人!” 沈堂下马,快行几步,将几位夫人拥入怀中! 金国的风气本就比大宋要开放几分,因此,见到这种场面,周围的人不仅不感到吃惊,反而尽皆一脸笑意的看着沈堂这个新晋女婿。 几女终归脸薄,因此,片刻之后,便是与沈堂分开。 “夫君,你怎么突然来了?可是接我们回去吗?”柳香菱开口问道。 沈堂摇了摇头,“我是奉陛下之命,再度出使金国,并且,需要前去中都府与陛下相见的。路过大名府,唯恐你们担忧,所以,便先在大名府停留一日!” “哦!” 虽然略微有些失望,不过,能够见到沈堂,几女已经很是满足了。所以,便是欢喜的引着沈堂进入到宅院之中。 进入宅院,沈堂方才在几女口中得知,邵家的一众人已经尽皆离去了,柳香菱的母亲程茹,只有独自一人,自然是还在大名府中。至于邵家为何急匆匆离去,自然是因为不久之前,朝廷所下的圣旨。 “夫君,我们听闻你被贬官了,是什么原因?”一旁的完颜玥问道,“那大宋皇帝,凭什么贬夫君的官职,夫君一心为大宋,他们就这样对待夫君么?不如,夫君直接弃了这劳什子官职,咱们一家人在一起,算得了什么?” 若是往日,柳香菱二女对于这样的说法,恐怕并不乐意。不过,这次沈堂的确是受了委屈,因此,同仇敌忾之下,尽皆没有反驳完颜玥的话语。 沈堂苦笑一声,“几位夫人,你们放心吧。这所谓的贬官,只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并且,是我自己提出来的。暮语,岳父应该得到旨意了吧,正是陛下也知道此事对我不公,所以,方才对咱们家予以补偿。并且,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乃是右相汤思退,他可是直接被陛下一贬到底,告老还乡了。” “朝廷的事情,你们放心便是!夫君心中有数!” 柳香菱闻言,微微颔首,“我们知晓夫君的心中有大志向,所以,自然不会拦阻夫君。而且,现在的夫君,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不仅有着我们三个姐妹,还有着几个小丫头。甚至,包括邵家都系在夫君的身上。因此,官职也好,钱财也罢,对我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夫君能平安,我们一家人能够平安和睦,这才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柳香菱的话让沈堂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又岂是不知道,现在自己身上的牵挂!不过,这种牵挂并非是一种累赘,反而是一个美好的港湾。 不管在外如何,只要回到家中,有家人陪伴,这便是最大的幸福。 “你们放心,夫君知晓了。” 一众人进入到厅堂之中,而后,又在柳香菱和完颜玥的引领下,去拜见了程茹和乌林达善美两位岳母! 而经过问询之后,沈堂也知道了邵家一众人的去向。 如今,邵老爷子直接坐镇连理城,因为,很快就要到了春暖花开之日,两国的第一次交易也很快便会开始,所以,邵老爷子亲自在这里坐镇,一边与朝中三司商议这里的交易规则,一边急速的建设连理城的其他设施。而老管家以及其他的几名邵家骨干,则是回到太湖。 与连理城一样,宫中采买这件事情,同样是一件大事,甚至,对于邵家的意义更为重要。只要将这两件事情尽皆办妥,那邵家的地位将会直接脱离商贾这个阶层。 而更让老爷子高兴的是,自己的老对手直接来到了连理城之中。 邵训与盛永德二人虽然并未明说,不过,话里话外,这个老对手已经服软了。邵训也清楚,这江南商贾,自己邵家不可能一家独大,现在能够让盛永德服软,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而且,将来的盛家,说不定还要仰望邵家鼻息。因此,邵老爷子也并未太过过分,甚至还给盛永德吃了一颗定心丸,让盛家也加入到连理城的建设中。 至于盛家会不会在连理城对邵家取而代之,邵训丝毫不担心!他很清楚,这种事情,已经与家资的多少无关,只要现在的朝堂之上不发生大的变动,不要说盛家现在还逊色邵家一筹,就算是真的比邵家强,也无法取代邵家。一句话,这根本不是钱能解决的事儿。 在大名府之停留了一夜,这一夜,沈堂先是陪伴柳香菱,而到了下半夜,则是直接被柳香菱赶到了完颜玥屋中! 小别胜新婚,暗夜之中拥着两位娇妻,自然是鱼水尽欢! 到了第二天清晨,沈堂便是再度与三位夫人告别,带上侍卫继续北行。不过,这一次他的侍卫中,又加入了完颜玥春月居的一些侍卫。 毕竟,在金国之地穿行,有着完颜玥的侍卫,会省去很多麻烦。 这一次与上一次出使不同,路途之上,也是尽可能急赶。因此,只奔行了六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