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歌和席鹿庭都是聪明姑娘,敏感的察觉到了韩烈的“潇洒”,所以此刻才会如此和平。 她们不是不想闹,而是意识到了闹也没用。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道理是想通的。 “行吧,反正我现在拿你没有办法,你尽管得意。” 潘歌擦干净了韩烈胸口的血迹,好像在忽然之间就看开了似的,展露笑颜。 “而且这事比预想中更舒服,你的表现很不错,我原谅你啦!” 韩烈一个字都没信,但还是非常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信不信的,重要吗? 真男人从来不问心,只看行动。 起码麻烦已经从表面上得到了解决,不是吗? 席鹿庭更是没什么不甘心的,她早都被韩烈吃干抹净了,之前的羞愤在拉上潘歌作陪之后,尽数化为了带着些许愤怒的刺激。 额,或许应该形容为——特别刺激。 但她依然保持着冷漠状态。 “你俩继续腻,我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满足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恶趣味和征服欲,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韩烈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下三寸,便准备放开她。 然而,潘歌却忽然坏笑一下,翻过韩烈,向她压了上去。 “想走?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嘁!” 席鹿庭丝毫不惧,瞪大眼睛看着她:“就你?你拿什么跟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