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倒霉的容许
庭生安顿好庭城之后,就要出门去处理剩下的事,刚走出书房的门,就看到容许在走廊的拐角处躲着,庭生心想:那些衙役现在压在牢中,且先处理了容许那小子带明日向皇上禀报后,再去处理那些喽啰!想着就往容许那边走了过去,看到容许躲无可躲又不敢跑的着急样子十分好笑,可心中还是对他当街打架的事有怒火,更生气的事这小子竟然敢帮着庭城瞒着自己,真是欠教训!
走到容许面前,看着他说:“怎么,我们的容小将军这是在这里观赏风景,这里风景不好,走!本王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也不管他,径直往后堂屋中走去,容许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又不敢违抗王爷的命令,只能也跟了过去,边走边想:这王爷不过只才20几岁,明明和自己差不多,自己却是从心中产生一种敬佩和畏惧感!面对着王爷,自己的傲气仿佛完全不曾存在,唉!就这样想着,没走几步就到了门口,容许脑子还在走神,没意识到已经到了,直接撞在了庭生的背上,容许看到王爷转身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庭生也不再看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容许也进来了,并未理他,直接去内屋里拿东西了。
容许紧张的站在那里,不知道王爷去内屋干嘛了,但是他有一种预感,不管王爷去干嘛了绝对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自己今天也绝对不会好过,想到此处,又是一阵叹气。容许站的有些尴尬,目光就四处扫,待到庭生从内屋中出来后,二人的目光正好对视,庭生一笑说道:“看来这里的风景确实很好,容将军很是欣赏嘛!”容许僵住了,不知该说什么,直到看到王爷手中的藤条时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跪下解释道:“不不,王爷,我只是…额…我只是站的有些尴尬,不知该做些什么…”也许是有些心虚,他声音极小。
庭生走过来,把藤条放到了桌上,坐了下来,也不让他起来,就这样问话,语气有些不好的说:“不知该做什么,那你也不知道本王叫你到底为何了?”容许当然知道,但是他又想:他答应了太子不告诉王爷的,刚才在门外离得有些远,什么都没听到,也不知道太子到底说了没有,哎呀!既然说了要帮太子隐瞒,就不能言而失信。想到这,容许已经坚定信念要替庭城隐瞒,把事情堆到自己身上。庭生才不管他如何纠结,有问道:“想的怎么样了?”容许心虚回道:“王爷,您叫我来这,可是因为昨日之事?”庭生笑着说:“我在问你,你怎么问起我来了!”容许说:“是,末将知错,昨日末将从营中回来,打算来王府向王爷汇报些事务,进了城门不久,就看到一群衙役在追一对父女,又听到围观的百姓说了事情始末,知道是衙役欺压百姓,一时没忍住,才出手阻止,和那些衙役起了争执,打了起来…”
庭生一听就知道他想替庭城隐瞒,却不知道庭城早已招供,庭生也不拆穿他,又说道:“那你可看到太子在场?”容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既不想欺骗王爷,又不愿失信与太子,权衡之下,他说:“没有,并未看到太子殿下。”庭生听到此时才有些真正的生气,也不多问了,直接说:“滚起来,规矩该如何你自己知道吧?自己说错在何处,该打多少!!!!”容许不多言,径直走到桌子前,趴了上去,庭生还未等他摆好姿势,直接抽了过去,厉声问道:“规矩是这样?”容许知道要褪衣,不过是抹不开面子,便在那里死挺着。庭生一看他犯倔也不管他,直接就用了十分的力气连打了5藤条,容许没忍住“啊”的一声哼了出来却还是没有动作,庭生也不惯着他又按照刚才的力道打了5下,容许实在是忍不住了,头上都出了一层冷汗了,开口求饶道:“王爷,末将知错,别打了…”说着就把手放到了裤腰处,眼睛一闭,把裤子褪了下去,又赶紧摆好姿势,说道:“回王爷,末将知错,一不该不顾自己的安危,30、二不该不辨事情真伪,不经调查便插身其中,20、三身为统军将领不该忽视法度,当街斗殴,20!”庭生听完问道:“没了?”容许心虚说道:“没了。”庭生也不管他错认的对不对,不紧不慢的用八分力打了下去。再看容许臀上已经有了数道肿痕,还在增加。庭生是武将,手劲大,即使八分力也够容许受得了。
容许感到身后的疼痛就知道王爷对自己的说法不认可,可是除了太子的事,自己认的其他都是属实的,难道就是因为太子的事?在容许愣神想的期间,庭生已经打了10多下了,看他还打算扛着不说,就提醒他道:“庭城如今已经受过罚,在书房中趴着呢!”容许一听,就想完了。不再犹豫说道:“末将不该欺瞒王爷,请王爷责罚!”庭生说道:“你是被城儿央求的,这本不该怪你,但也要有轻重,这事关太子安危,你不该如此不知轻重,问你两次,还妄图隐瞒!你可知错?”容许回答道:“末将知错!”“好”,庭生说“加上你自己说的错,今日也不多罚你,和庭城一样50,好好受着!!!!”
说完就打了下去,同样5下一组“啪啪啪啪啪!”
饶是容许的忍痛能力比庭城强,也不禁□□着求饶起来,“啊…王爷轻点,末将真的知错了…”“啪啪啪啪啪”,“额…啊…王爷,兄长,小弟真的再也不敢了…”庭生听到他叫“兄长”,就知道他疼的紧了,不禁减了几分力。对容许来说,屁股早已经饱受折磨,根本察觉不到力道轻了,还在那里叫着,即使再减力,那也是藤条,受力面积小,十分不好挨,到最后有几条伤痕都已经破了,涌出许多小血珠来。容许感觉过了许久,才好不容易打完了,此时,他已经脱了力,一动不敢动,歇了会,才敢起身,手刚放到裤子上,想提起裤子,便又挨了一下,泪眼汪汪十分可怜的看着庭生,有些不知所措。庭生看他的可怜样子,叹了口气,解释说:“好了,就这样吧,先别穿裤子了,伤口破了,上了药再穿吧。”说完,就走了过去,一把抱起容许,容许虽是武将,却并不很壮,相反他反而像个文官,看着十分单薄,庭生比容许高些也壮些,丝毫不觉得费力。
把他抱到内室的床上,又出去让人去拿药,等到回来就看到容许用被子盖住了下身,一阵火大,快步走过去,欣开被子用手盖了两掌,把容许疼的直挺身,回头就看到王爷生气的样子,缩了缩头,不敢再乱动了。等到仆人拿来了药,庭生同样是亲自出门去取,丝毫不让弟弟们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子。
上了药,庭生起身说:“你就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