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姐,你在外头干嘛呢。”
阿碧并不在乎许仙是否是叛仙,和她又没关系。
“他伤得如何?”
许仙没忍住,问出了口。
“这个呀,你自己去问白上仙呀。”
阿碧把许仙推进了厅内,然后立即把门合上,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清晨的曦光,投射在光洁的地面上。
背对着她正在伞面上作画的仙君,长发没有束,披散着在背后,手边的颜料,有些许沾到了披在肩上的外袍上。
“阿碧,都和你说了,关门小声点。”
温和的声音依旧,只是透着点虚弱的咳嗽。
没有回应,白令慈奇怪的回头去瞧,他缓慢眨眼,见到那身影还在没有消失,又转回了去。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穿着奇怪衣服的仙子,也盘腿坐了下来,静静看着他在伞面上作画。
厅内静悄悄,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阿碧隔着门听动静,偷偷打开一条缝,看见他们一起坐着,又偷偷把门合上。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殊不知都落在厅内的耳里。
许仙失笑了起来,她往后躺倒在了地上,望着在作画的仙君,清潋的眼眸里有着邀请,
“做吗?”
执画笔的手一顿,重瞳一瞬间的放大,他偏头去看她,干涩嘶哑的声音,
“可怜本君?”
“你是不是忘记了以前怎么做狠我的,现在你受伤了,趁你病,也该换我来做狠你了。”
许仙说得坦诚,她就是这么想的。
温润的仙君,没想到她是这么想的,一时间有些怔怔的看着她,随后红霞染了他的面,
“正经些,说什么呢。”
许仙散开长发,解开了外衣,紧身的背心勾勒着姣好的身材,重瞳的仙君呼吸一顿,许仙还真来。
手中的画笔被扔了出去,虚弱的仙君,被推倒在了地上,双手被按压住,柔软的唇碰触他的凉唇,沿着脖颈往下吻落去。
寝衣被轻而易举的扯开,胸口的伤痕出现,温软的舌含舔去。
被压制在下的仙君,闭上了眼,呼吸开始变重。
洁净的地面上,倒映着清冷仙子霸道的在占有,那温和仙君,面上出现了隐忍。
守在门外的阿碧,听到里面的动静,捂着嘴笑。
可转眼她就笑不出来了,看见了带着温婉笑容的胡媚娘,正在走来。
阿碧拦下了她,冷声道,
“上仙现在不方便,请回吧。”
胡媚娘疑惑,这个时间,白令慈根本没事啊。
“阿碧,你莫要匡本仙,白师兄他现——————————”
“特娘的,你骗我,松开松开,我开玩笑的——————”
屋内传来了一道女声,胡媚娘停住了脚步,眼中出现了不可置信,阿碧嘲讽的看着她,
“仙子还是请回吧。”
胡媚娘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桐华宫,站在宫外,望着桐华宫看了许久许久,直到强烈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
指甲深深的印在手心里,那道声音,她怎么会忘,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和她抢。
不甘的嫉妒烧去了她的理智。
梵宗殿,弥加垂着半合眼,连个余光都没有给胡媚娘,听完她的话,已经是耐心了。
“本君知道了。”
自己没本事抢,想借他手除去许仙,这种仙子,连出现在他殿里都不配。
胡媚娘按着狂跳的心离开了,这次,许仙会死透了吧。
弥加命令听到的侍神们不准告诉藏殊,侍神们低头说是。
桐华宫,许仙在给白令慈治疗,他亏伤的严重,一时的治疗不够,还需要长养。
许仙充沛的仙力,使得白令慈自受伤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治疗的舒适,药疗,效果甚微。
“你逞什么强,换我弄弄你,怎么了。”
许仙很是不满,指尖划过到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靠在塌上的仙君闻言睁开了眼,与他温和脸不符的话语,
“那怎么行,以后你吹牛,本君脸往哪儿搁。”
许仙另一手戳他脸,
“谁会说的出口这种话!”
戳脸的手被握住,细长的手指一根根被把玩,
“怎么从魔域出来了?”
“带相游出来测练。”
“清上真的要挖你骨给他儿子长腿?”
许仙觉得这个原因,清上未免有些不理智。
重瞳又闭上了,叹息从白令慈的嘴里发出,他也是极其的失望,但原因,就是如此。
“他疯了?长骨可以有其他的办法,为什么非要你的,除非————————”
许仙住了口,有眼泪从闭着的眼角流下,白净的帕子给轻柔擦去,
“过去了,谁还没遇到过欺骗呢。”
“你在指桑本君?”
被擦去眼泪的重瞳又睁开了,本就嘶哑的声音,又带上了鼻音,
“我以前比你还惨,可没你幸运有谁安慰我送温暖。”
许仙白了他一眼。
被内涵的仙君,抱住了她,汲取着她身上的暖意,
“你个没良心的,本君替你挡了多少的搜捕,不然你那儿有这么好的安生日子,狮驼岭,你当天章吃素的啊。”
许仙回抱住了他,
“那也没办法,谁叫我们和离了,没良心你能怎么着。”
“你要气死本君是不是。”
有光芒的手,在他的背后开始治疗。
等治疗结束,就等来一句,
“你穿的什么衣服,这么暴露,在魔域就穿这么点?”
许仙气得重新推倒了他,
“我辛苦给你治疗,居然就说这?”
“把衣服换了。”
不想搞特殊的许仙,换下了异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