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谢谢你的好意。”
被拒绝的尊者,神情不变的俯视着地上的小神君,
“娘子想让你去转世,你如何想。”
忍受疼痛的八千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心口处好似被挖空了一块,大脑无法再思考,他呆愣愣望着临风般的白衣仙君。
“为什么。”
八千椿吞咽着干涩的喉咙。
“娘子想让你远离厄难,拥有幸福。”
已经疼痛到只能躺倒在地的八千椿,眼泪横流,凭什么他就要窝囊的转世离开神仙界。
娘就不能好好的待在弥迦身边,就当是为了他。
明明,只要她愿意留下,弥迦就会扮演好一个慈父,就像在他年幼时候那样。
白令慈耐心的等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他知道,这刻起,八千椿对许仙不再有期盼。
日后来打扰他和许仙的可能,降到了最低。
一个心智不够成熟的孩子,根本不会明白变得强大的基础,他得先有成年的机会。
不是谁,都会给一个将来会成为威胁的神仙,有成长机会的。
白令慈只说了许仙的一层意思,另一层她是希望八千椿肉身修炼成神。
天神体二次成神,虽然会吃凡人修炼的苦,但是最后的结果绝对会惊喜。
并且他在凡间受到天道的保护,远离她与弥迦带来的恶果。
尽管许仙根本就没有说出来过,但白令慈站在她的角度,思虑过她的意图,就不难猜出来。
这些,他自然不允许发生。
八千椿离开后,金属色的重瞳,瞥看了眼瑟瑟发抖的青沅。
后者有关他的记忆,被消抹了去,没有留下多余的痕迹。
刘彦舟揉着眉心站了起来,环顾四周,见到青沅一动不动盯看着某处,眼神涣散。
他一边费解自己记忆有些混乱,一边去唤醒青沅。
醒神过来的青沅,二话不说,直接把刘彦舟带去灵山,她的记忆中,八千椿袭击了他们,然后跑了。
刘彦舟没有再执着一定要见许仙,他有预感,迟早会见到她,而在之前,他需要恢复记忆。
冥冥之中,他突然的觉得时间紧迫。
而关于刘彦昌,刘彦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放任他自己成长,不再庇护他。
忤逆的弟弟,再护,将来还是会忤逆他。
九天之上的夜空,繁星灿盛,弯月在浮云之中隐现。
光滑的彤树枝上,一袭月白色曳裙的许仙,倚靠在树干上,感受着月韵。
月相周天变,又周而复始。
清风拂面,裙摆被吹起弧度,浮光的彤叶,转转悠悠落下。
月下的仙子,如画卷般落在从外归来的仙君眼中,与之站在一起的小仙君,想要迈出步子去靠近。
“容容,你先回去。”
温和却不容置疑的话语,白容容低下了头掩盖住眼中的失落,嘴唇动了动,
“是,师父。”
不被允许靠近母亲的白容容,离开几步后,回头去看,只一眼,他就握紧了拳头,强忍住不回头离开了。
彤树下,仙君展开了双臂,含笑的眼眸望着高树上的秀冷仙子。
不费力的接住跃下来的身体,温柔苍白的双手,低语后,接着在她唇上缠绵不去。
曾经存在的爱,以及如今只多不少的爱,他容不得有其身影插进来。
被突如其来的强力包裹住的许仙,稍稍有些后退,就被拥得更紧了。
丰鼓的柔软,迎来了暴雨般的落点疼咬。
周边透着紫的白色鳞片,粗粝刮着许仙的肌肤,她忍不住轻颤了起来,蛇尾卷住了她的腿。
白令慈兴致极高的时候,会人身蛇尾的卷住她狠做,除非等他餍足,否则根本不会停。
这个时候,许仙觉得自己像一片子,浮在水面上,但恰巧遇上了雷雨,被雨点砸得浮浮沉沉。
她不是没想过跑躲,但惹毛发情丈夫没满足他的下场,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凉鳞贴着温热的肌肤,勾缠出了鳞片的印痕。
深夜,雨淅淅落下,屋内的身影分开了。
许仙麻累的趴在软枕上,偏头去骂那个与外形气质不符的重欲仙君,
“你这条淫蛇,装温柔的坏蛇,真想让那些迷恋你的仙子,瞧瞧你的真面目。”
“什么?还不够,娘子,都说年纪上去了,就会容易得不到满足,看来本君得更加努力。”
斯文的仙君,说起诨话来,一点儿也不生涩。
眼瞧着白令慈装势又要过来,许仙壮着胆子,坐起了身,
“来就来,你别借口跑丹房去。”
逞强的仙子,虚张声势的要扑过去。
被故意扑倒的仙君,笑着道,
“娘子求饶,明日再给,你先忍忍。”
这叫什么话,说得好像她是欲魔一样,许仙故意在他耳边吹气。
白令慈被痒得躲不停,笑闹了一会儿后,许仙趴在他身上,声音透着郁闷,
“相公,本仙是不是很差劲,连容容都不喜本仙这个娘。”
“为什么这么说。”
散落在背后的一簇长发,被苍白指绕了一圈,
“容容对本仙一直都很冷淡也就算了,现在他除了一声娘外,连旁的一句话都没有。”
“或许,他现在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又或许,他这个年纪更喜欢和朋友们一起,他对本君也是没多余的话。”
“真的?”
“除了必要的授业问题,旁的容容几乎不开口。”
“那本仙心里平衡多了。”
“娘子,你才坏。”
低沉的哼笑声传来,许仙趴着的头抬起,在凉唇上亲了一口,
“本仙嫉妒一下下而已,明明本仙对容容也很好,可他只和你亲近。”
每每见到白容容的热情被浇灭后,许仙也就放弃了亲近的想法,大概与性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