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见皇后阴沉的脸色,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许知月看着众人变了又变的神色,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拿起一块糕点,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虽然吧,此次事件的直接受害者是她,但有许知潔在,她也用不着操心,更何况,即便她要操心,也不知该从何操起,还不如静静的吃瓜,等着结果便是。
赵毅斜眼瞥她,见她咋闻此事,竟是半点也不惊讶,且神色如常的喝着茶,吃着点心,不由得高看了她几分。
“爱卿言之凿凿,可有证据?”
“自是有的,来人。”许知潔扬声将外面的下属唤了进来。
被许知潔唤进来的共有三人,前头一人手里举着一个托盘,盘着放着一个绣着花的红色香囊,后面两人一男一女,那男的低垂着脑袋,神色无比恭敬,半点不敢乱看,而最后的女子同样低垂着脑袋,但却眼神慌乱,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而许知烟却是在看到来人的时,不由的瑟缩了一下,眼神躲闪。
“启禀皇上,此乃是见风草,只要与苏和香相接触,便可致使马匹疯癫发狂,而豫王妃的马匹发狂正是因为服用了见风草。”许知潔走到第一个人的身边,将托盘中的香囊拿起打开。只见里面还残留着些白色的粉末。
“你说的这些又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捉她?”却是许靖霖先沉不住气,气急败坏的开口道。
皇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神色不悦,却也没说什么,看向许知潔静等着他的下文。
许知潔却是半个眼神也不曾分给许靖霖,从容的继续说道,“前日傍晚时分,许知烟曾派她的丫鬟柳心到马厩看马,柳心以丢失簪子为由,将陪同的小厮打发了出去,并趁此将此毒物投入马儿所食用的粮草中,马房的小厮以及柳心均已据实招供,请皇上圣断。”
许知烟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的柳心,她待她不薄,为什么背叛她?随即又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又连忙摇头否认,满脸无辜的看着赵陵,现在他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赵陵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免为之动容,“父皇,”
“你们二人可有话说?”皇帝打断了赵陵的话,直接开口问那两个被召进来的丫鬟柳心和马厩的小厮。
“是,许大人说的都是真的,草民不敢撒谎。”两人声音带着颤抖,内心惶恐。
“你们诬陷我,我何时派你去过马厩?”
“小姐,我,我…”柳心完全不敢看向许知烟,她也是被逼无奈的。
“我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与你表哥的婚事,可那是你表哥自己退的亲,不是我不允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着,许知烟流下伤心难过的泪水,满眼的悲伤,看上去好不可怜。
“父皇,烟儿她,”赵陵于心不忍的开口想要为她求情。
“皇上,此事到底不能只听信丫鬟的一面之词,可无论这事到底是不是她派人去做的,终究是她御下不严所致,但她毕竟是太后亲自给陵儿选的继妃,不如就小惩大诫一番,皇上觉得可行?”皇后突然插话,及时打断了赵陵。
她私心倒是希望皇上直接给她定罪,但她到底还是得依仗太后,也不敢真夺了她的王妃之位,但是小小惩戒一番,给她的湘儿挣个机会还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