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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1 / 2)

一间昏暗的小木屋内,许知月缓缓睁开双眼,不再是海水的咸腥味,淡淡的树木花果香充满了整个房间。

她这是已经下船了?

许知月光着脚下床,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一缕微弱的光芒,将整个房间仔细的检查个遍。

屋内只一张简陋的小床,床头前摆着一个不怎么高的柜子,中间是一张小小的矮脚桌和一把小凳子,墙面纹理凹凸不平,毫无规则,像是直接用树棍做的。

沿着墙面绕了圈,却是没有发现任何门。

“难道她们是把我从那个窗户丢进来的?”仰头望着墙上那小小的窗户,许知月陷入了沉思。

又将那张矮脚桌搬到了窗户下,许知月踩在桌子上踮着脚尖露出一双眼睛查看外面的情况。

不知这是个什么地方,外面被浓密的树木枝丫所遮挡,只能依稀瞧见远处天边落霞格外的红艳,仿佛整片天际被烈焰所灼烧了一般。

“咻”的听见背后传来响动,许知月回头看向屋内。

屋内中央赫然站着一个端着托盘的秃头男子。

“啊!”

许知月猛地转身,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半天,好不容易撑在了背后的墙上,这才勉强站稳。

她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你是…先前在灵远寺算命的那个奇奇怪怪的和尚。”

“小僧怀仁,见过施主。”怀仁脸上堆着笑意,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原来你跟她是一伙的!”许知月跳下矮桌,站在墙角不肯上前,眼神中带着警惕。

怀仁无视她的警惕防备的姿态,劲直走到她面前,将她身旁的小矮桌挪回来原位,“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许知月瞥了一眼他盘子中的几个不知名的果子,并没有上前,“她是为了复活她的姐姐,你的目的又是什么?也是为了复活那个人?还是说你喜欢她?”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怀仁抬眼不屑的笑了笑,“岛上米饭稀少,这些果子你就将就着吃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他好笑的挑着眉,荡漾着一丝痞气,半点不像一个超尘出俗的和尚。

“你当真是怀远师傅的师弟,了空大师的弟子?”

在听到了空二字时,怀仁的眼神不易察觉的闪了一下,面上始终保持着那份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邪气的笑意,“怎么,我不像?”

许知月无语的摇了摇头。

像不像的,您心里没点儿数吗?除了一样是个秃子,你身上可有半点和尚该有的气质?

当然,这些许知月也只敢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怀仁随意的坐下,随手拿起一个红彤彤的果子吃了起来。

听着他清脆的咀嚼声,再看看他手中那饱满多汁的果子,许知月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她状似不经意的挪过来,在怀仁对面坐下,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稍安心的拿起一个果子吃了起来。

“你们都要把我拿去献祭了,总得让我死个明白,你说是吧?”许知月吃着果子,侧眼看着他,再次问道。

怀仁两三口吃完了果子,随意将手上的汁水抹在衣袖上,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其实呢,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也不是故意要让你去献祭,可谁让你命格刚好如此奇特呢!而我之所以要帮着柳从心那女人,不过是想验证一下我阵法可不可行罢了。”

“就因为这样?”许知月果子也不吃了,她愤怒起身,两眼冒着怒火,恨恨地看着怀仁。“就只是为了验证你的阵法,你便要助纣为虐,随意残害她人性命?”

“是啊,有何不可么?”怀仁摊着手,不以为意。

“你……”

“行了,距离作法还有些日子,这几日你便好好在这里待着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怀仁起身,伸手随意地在许知月肩膀上点了一下,她便动弹不得了。

随后,他往旁边走了三步,笑着跟许知月挥了挥手,眨眼间,整个人便消失不见了。

许知月兀地瞪大了双眼。

等等,消失了?地上是有什么机关吗?哪里有地洞吗?

又过了大约半刻钟,许知月终于能动了。

她趴在方才怀仁消失的地方,一寸一寸的摸索过去,可惜半个机关也没能发现。

到底是什么原理?难道是法术?

可按照柳贵妃所言来看,难道不是只有仙灵岛的极少数人,才拥有法术吗?

怀仁他也是仙灵岛的人?

转眼间,许知月被困在此处已经整整一个多月了,推算着时日,距离七月初七也只剩下不到半个月了。

期间,除了来送饭的怀仁,许知月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人,包括柳贵妃。

午时将近,怀仁准时的将饭菜送了过来。

许知月侧躺在床上,听见动静迟钝的转过身来,迷迷糊糊道:“我这会儿困得不行,你先放着吧,我一会儿再吃。”

连续一个多月以来,许知月基本已经摸清了怀仁送饭的规律,以及他出入自由地小小机关。

见她确实十分困倦的样子,怀仁也没有多想,他放下手中的盘子,转身便打算离开。

许知月瞅准时机,见怀仁已经走完三步,立马便飞扑上前,一把抓住怀仁的袖子。

“你…”

通过一个月多月的观察,她总算是发现了,地上想必是画了什么阵法,每每怀仁要离开时,都会先将她定住,随后才按照每种特殊的步法,走的屋子中央的位置,再离开。

在那之后,许知月也曾尝试按照他的步法走过去,可是还是没能顺利离开。

想必,除了阵法,还是得有灵力才行。

此后,许知月有时也会装作睡觉,起先怀仁还有所戒备,同样会将她定住,可后来,见她玩不出什么花样,渐渐便也放松了警惕。

只要她在睡觉,他便不会再多此一举,去定住她了。

许知月瞅准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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