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曦摇摇头,刚要拒绝,纪菲菲就迅速帮她拆开了盒子,边说道: “这可是我小叔叔亲自做的噢,可好吃了,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
阮灵曦看着眼前十分精致好看得像装饰品的蛋糕,咽了咽口水,还是拒绝,无功不受禄,她不能接受。
看阮灵曦还拒绝,纪菲菲只能重新包好,嘟囔道: “好吧,真可惜,只能扔了,小叔叔不让我吃隔夜的蛋糕,要不然我就留到明天吃了。”
听到要扔了,阮灵曦一脸正色道: “我好像饿了,能给我吃吗?”
纪菲菲叹口气,边重新拆开蛋糕边说: “爹地说的没错,女人都很善变。”
阮灵曦用勺子挖了一小块蛋糕放到口中,细腻的慕斯参杂着新鲜草莓的酸甜,在口腔中融化,甜而不腻,她的眼睛猛地睁大,随后瞳孔里便冒出了星星,她内心的小人激动地跺着脚转圈圈高喊着真好吃。
等到纪言晨办完手续回来,便看到刚刚还目光淡然的姑娘看向自己时满眼的崇拜,那灼热的眼神让平常稳重的自己都顿了一下。
轻咳了一声,纪言晨转开目光,带着纪菲菲回家了。
阮灵曦惋惜着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肿么办,有种绑架他的冲动,这样她就能吃一辈子这么好吃的蛋糕了。
而回到洛城大学宿舍的苏可,将外套脱下,正准备洗衣服,习惯性地掏了掏口袋,却意外掏出了一个东西。
看着眼前金灿灿的叶子,回想起阮灵曦问黄金值不值钱,苏可倒吸一口气,心想: “不会吧不会吧,这不会是真的吧。”虽然这么说,但是想到阮灵曦的气质,和她头上唯一的那根看着十分养眼的玉簪,她觉得是真金的可能性比较大。
说来也惭愧,她长这么大还分不清真金假金,她倒是想咬一口辨真假,但还给阮灵曦的时候该怎么解释这上面的牙印,难不成说这是狗咬的?呸,这不是骂自己嘛。
查了网上金叶的价格,苏可小心翼翼地将金叶包好,放进带锁的柜子里,然后将钥匙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想着明天赶紧还回去,不管真假,她都不该收。
凌晨两点,万籁寂静,一个黑影偷偷摸摸地爬上苏可的床,摸索了一会儿,从她的枕头下拿出什么东西,然后下床,过了一会儿黑影又爬上床将东西放了回去,最后离开,爬完山睡得十分沉的苏可毫无察觉。
苏可一夜无梦,生物钟让她七点就醒了过来,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她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下床打开存放着金叶的柜子,却没找到金叶的踪影。她觉得自己可能做噩梦了,掐了掐自己大腿上的肉,痛感传来,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赶紧看向寝室其他人,发现李玉珍的帘子拉开来了,里面没人,厕所也没人,而林韩儿还在睡觉。
苏可也不管扰人清梦不道德了,把林韩儿喊醒。
林韩儿起床气很大,顶着鸡窝闭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对苏可说道: “苏可,你最好祈祷你的事很重要很紧急,不然我剁了你信不信。”
苏可站在楼梯上抱着床架子,着急地问林韩儿: “韩儿,你昨晚几点睡的,半夜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我的金叶子丢了。”
听到这话,林韩儿清醒了点,边打哈欠边无语道: “是你没睡醒还是我没睡醒,你什么时候买得起金叶子了。”
林韩儿没有贬低的意思,而是苏可确实条件不好,她从小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奶奶,但是却在她考上大学后不久就去世了,之后苏可就靠着兼职和申领奖助学金还以前家里欠的钱以及维持她的生活开销,当初就是为了免学费报了师范专业。前阵子才刚还完所有的债务,哪有闲钱买金叶子。
“不是我的金叶子,我要还给别人的。”苏可给林韩儿解释了一遍。她和林韩儿关系比较好,林韩儿欣赏苏可就算缺钱但是坦坦荡荡的,自立自强,靠自己养活自己。两人平常玩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主要是苏可经常需要兼职,但是她们是彼此的饭搭子,经常一起吃饭上课。
林韩儿昨晚没听到什么声音,但是今天很早就听见洗漱和关门声,她皱眉, “我发誓,不是我偷的,如果是我偷的,我就论文查重率不过关。不过,我昨天看群里也有人丢了贵重物品。”
苏可抽了抽嘴角,说: “我相信你,不过你也太狠了。”对于正在写毕业论文的他们来说,这个誓言确实够狠,降重基本是每个毕业生的噩梦。
苏可有些怀疑李玉珍: “你说会不会是李玉珍,我们寝就我们三个,王子衿早就搬出去实习了,而且她平常没课都要睡懒觉的,很少这么早出门,她会不会是心虚。”
苏可也不想这么凭空怀疑别人,可是目前好像就她有嫌疑。
林韩儿向苏可提建议: “你要不先和李玉珍沟通一下,告诉她这个金额可以立案了,如果她愿意还回来就当作没发生过,否则我们就去警局立案让警察来查。”
苏可按照这个建议去联系了李玉珍,李玉珍看到消息的时候有些心虚,但确实不是自己偷的,有些恼火苏可怀疑她,语气不好地否认,喊她去报警,验指纹也行,她没什么怕的。
苏可烦躁地放下手机,和林韩儿说道: “好像不是李玉珍,”她又继续说, “我去警局报警。”
林韩儿等下有毕业论文小组会议,就和苏可一起出门了。
两人走在走廊上,林韩儿忙着安慰苏可,没看到对面转角疾步走过来的人,与对方撞了上去。
林韩儿连忙说对不起,那女子没有回应,瞪了她一眼又急匆匆离开了。
林韩儿看着对方的背影,和苏可说道, “王冉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你知道吗,我们毕业论文小组开会,她上次就无故缺席了,也没有和陈老师说明原因,老师都生气了,我看她一点也不在乎,每次碰到她都是很忙的样子。”
苏可没心情八卦,与林韩儿分开后就直奔警局去了。
快八点的时候,苏可坐上了公交车,一个陌生号码来电,接通后她听见陆致远的声音: “苏小姐,我是陆致远,请问阮灵曦来找你了吗?我们的监控显示,她在凌晨五点左右出了警局。”
“她没有来找我,我正好在来警局的路上,我丢东西了,需要报警。”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