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此处的菜园子,所以特意来拜访,可是我不识得这里的路,找不见他人,所以特意劳烦师傅您带我一带。”
“这样啊…”那小僧人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姑娘跟我走吧。”
晁霖跟着小僧人穿过大相国寺,又走出了西枣门外,走了两三里路,便见到了一大片菜园子和里处的木屋。那僧人对她一指,“鲁师傅就在里面,姑娘自便吧,寺里还有事,我先离去了。”说罢,转身匆匆离去,一点也没有犹豫。
晁霖觉得很好笑,想着鲁智深竟然给大相国寺的僧人们吓唬得如惊弓之鸟一般靠近都不敢,她摇摇头,推开菜园子的大门,向里走去。她刚推开大门,就见从木屋里走出几个流氓样子的年轻人,她想着应该是鲁智深收的那几个泼皮破落户,便也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
“哎,哪里来的漂亮小姑娘,你来做什么呀?”为首的首先说话。
晁霖走到他们面前停下,看了他们一眼,“我找鲁智深。”
“呦,小姑娘找我们师傅做什么,我们师傅很忙的,你有事跟我们说,我们转达。”
那为首之人说完便猥琐的笑起来,一只手便要摸上晁霖的脸。晁霖见之冷笑一声,抓住他的手腕向外用力一拧,只听嘎嘣骨头分离的声音,晁霖卸掉了他的手腕,他人也跟着力道的方向重重栽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我说了,”晁霖抬起眼,“我找鲁智深。”
其余的泼皮看见晁霖卸他们为首之人的手腕时快准狠的样子,都吓得魂飞魄散,飞快转身向屋里跑去找鲁智深,没多时,鲁智深便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那群泼皮躲在他的身后,偷偷探出头看晁霖。
“谁人敢来此处撒野,活腻歪了吗?”鲁智深的声音浑厚,气如洪钟。
晁霖见到鲁智深,觉得他与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差不多,八尺身高,腰宽背厚,光着膀子满身花绣,脖子上还带着大大的佛珠,面圆耳大,鼻直口方。
“在下晁霖,”她冲鲁智深抱了个拳,“今日本是特意来寻大师,不想大师手下却想轻浮与我,我无可奈何,只得自我保护,大师不会不理解吧?”
说罢,她挑挑眉,冲着鲁智深身后的泼皮们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她知道鲁智深最恨的就是欺负女人的人,她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鲁智深听完晁霖的话,恶狠狠的向后方瞪去,“她说的可是真的?”
“师傅,师傅…”那群泼皮立马全部跪下磕头,“只是张三一个人这样,我们都没有。”
“滚,都滚!”鲁智深怒气冲冲的冲进屋里踢散跪在地下的人,“你们这群腌臜泼才,这群鸟人,洒家最恨欺负女人的人,都给我滚!”
那群人被鲁智深吓得踢的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从屋中跑出,又逃出了菜园子。鲁智深见那群人都跑了,又转过身对晁霖说道:“你说你是特意来寻洒家的,所为何事?”
“我来寻大师,是有一事相托,”晁霖顿了一下,“是有关林教头的事。”
“什么?”鲁智深一愣,又马上让晁霖进了屋,“快进来说,林冲哥哥怎么了?”
晁霖进屋坐下,鲁智深坐到她对面,一脸急切的看着她:“林冲哥哥可是又出什么事了?”
“没有,”晁霖摇摇头,“只不过是林教头下个月要刺配沧州,我知高俅定要在路上结果他,而且教头在路上也会受押送衙役的许多苦,所以特来请大师下月护送教头去沧州。”
“什么?!”鲁智深拍桌而起,怒目圆瞪“竟会发生这种事,那洒家便先去结果了高俅那厮。”
晁霖笑了,对着鲁智深说:“大师可曾听说高坎残废一事?是我做的,而我正是因为潜入了太尉府才做成此事,我当时完全可以结果了高俅,大师知道我为何没有吗?因为我不能,如果高俅现在死了,林教头必会受牵连,也必死无疑。”
“是你!?”鲁智深一脸震惊的看着晁霖,不敢相信眼前的小小女子竟会做出如此厉害的事情。
“是我,”晁霖说道:“而且我已经与林教头林娘子说好了,林教头离开东京之日,我便让林娘子与张教头一同出东京去往我那里,再不回来了。”
“什么?这…这,你那里是哪里?”鲁智深更震惊了。
“大师可知托塔天王晁盖?”晁霖解释道:“他是我亲哥哥,我此次来东京也是他强烈支持我,我已经让他在庄里做好接应林娘子的准备了。”
鲁智深明了了,“托塔天王晁盖洒家倒是知道,原来你是他妹妹,江湖上都说他是媲美宋公明的忠义之士,如今一看,更是如此了。其实姑娘你若不来,洒家知道洒家的林冲哥哥刺配后也一定会去护送他,只是姑娘来的,比洒家知道的早了。”
“确实,”晁霖点头,想着你去的时候林冲的脚都烫完了,我这早点来找你,好免了他受苦。但是她没说出来,而是拍了一个鲁智深的马屁:“大师也乃忠义之士”
“既如此,那么护送林教头的事便拜托大师了。”晁霖冲着鲁智深一笑,“林教头会在下个月末刺配,在林教头动身前一天,我会来寻大师,大师跟着走便是了。”
“等一下,”鲁智深看着晁霖眯起眼睛,“你是如何得知洒家林冲哥哥会刺配,又如何知道的洒家,会来寻洒家?”
“大师,”晁霖回答:“我知道很多事,林教头之事我无法解释,但大师您,我从你打死镇关西之时就已经知道你了,我也知道你和林教头为师兄弟,更是情同亲兄弟,所以会来。”
“原来如此。”鲁智深听到晁霖这么了解自己,便也没去计较晁霖为什么知道林冲刺配的事情,只是点了点头,“那么我嫂嫂他们的安全也全拜托你了小丫头。”
“…大师有没有想过护送完林教头之后去哪里?”晁霖沉默了一下,突然开口问道。
“去哪里?”鲁智深愣了一下,之后便叹了一口气回答道:“还能去哪里,只能回到这里。”
“不如…大师也去晁家庄吧?”晁霖试探一问,冲鲁智深笑:“大师在这里,空有一身本领而无处施展,成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有也全部是与那些腌臜泼才,好没意思,况且大师陪林教头走了这一遭,这里定是容不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