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吻’，是谁给你的药物让你制造死侍。”
“四号！你怎么敢这样侮辱我！”
龙形生物张开双翼，挣扎着想从地面爬起来。巴哈尔挥了挥手，两柄短刀带着洞穿的指令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呼啸声，将龙形生物的双臂钉在水泥地里。
“四号！你这卑劣的物种！”
巴哈尔随手掰断楼梯的钢制扶手，从天花板上一跃而下，炽热的黄金瞳里闪过冰霜般的杀意。
“非常遗憾，回答错误。”
她向手里的钢筋被下达了必杀的命令，对准对方的头颅投掷了出去。
龙族血统就是这么绝对的东西，在更大的权与力面前，低位者必须像高位者臣服。刚刚还处在绝对劣势的巴哈尔，转瞬间就将双方处境置换过来了。
炙热的血浆糊住了巴哈尔的脖子和左半边脸颊，她背后的龙翼如同某种图腾一样张开到最大幅度，看起来像是高位者在审判罪恶，也像是恶魔之间在自相残杀。
两只长着膜翼的魔鬼相拥在一起，巴哈尔从对方身上站起来的时候，顺带从对方身上拔出一支玻璃管子，里面是浓稠而漆黑的血液。
“这样一来就可以用你血液复刻‘瓦尔基里之吻’了。”
她脚下的身体开始萎缩，那两张巨大的翅膀逐渐硬化，碎裂，密集的龙鳞一点一点退去，这只表情狰狞的魔鬼又变回了人类的样子。
只是他眼里的金色已经完全暗淡下去，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的瞳膜原本是蓝色的，是那种罕见的、饱和度非常高的荧光蓝，和巴哈尔的瞳色很像。
巴哈尔伸手覆在他的双眼上，脸上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
“Goodnight，五号。”
她把血浆瓶装进作战服的口袋里，然后抽出两支针筒，把其中一支扎进自己的血管中，另一只扎在男人的脖颈上。
随着男人的尸体开始沸腾，液化，巴哈尔身上的龙化迹象也飞快褪去。
待到她摇摇晃晃地走出这栋建筑时，接二连三的轰塌声从楼内传来，大大小小的水泥板被冲击波掀落到路面上，一块混合着钢筋的建筑残渣由远及近迅速填满巴哈尔的视野。汉高给她的进化药物副作用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甚至没有力气抬起手臂去阻挡。
好像……不太妙啊。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了一双紫色的马丁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