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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1 / 2)

孟宴臣几人到时,阿瑾输了游戏,嗨棒杯装着接近满杯的啤酒,咕噜咕噜喝进肚。喝完,她悬空倒扣酒杯,引得四个大学生鼓掌。

“玩什么呢?”肖亦骁问。

阿瑾身边的女大学生回:“泰坦尼克,酒杯中倒大半杯酒,把一个瓶盖倒放在酒里,确保瓶盖不沉,轮流往瓶盖里倒酒,谁沉了谁把酒杯里的酒喝了——刚才是姐姐输了。”

“这不仅靠运气,手也得稳。”肖亦骁说:“你们大几了?”

“我们都研究生了。”

阿瑾顺着胸口,被啤酒气顶的一时说不出话,她拍着身边的空位示意他们坐下,孟宴臣坐在阿瑾的身边,关切问:“没事吧?”

“没事。”阿瑾缓解不少。

李汀悠悠道:“同学们,我们加入要是你们喝醉了会不会显得欺负你们?要不玩点别的?”

撞到阿瑾的女学生不客气笑道:“我们还怕被说欺负老年人呢?我们是美术生,手不是一般的稳。”

“哦?”尹墨似笑非笑。

“试试就知道了。”四个学生异口同声。

十个人,抽牌决定从谁先开始。沈修仁抽到红桃5,他最先开始。然后是尹墨、李汀、肖亦骁,到孟宴臣这的时候,瓶盖已经倾斜。

他接过肖亦骁的酒瓶准备往里倒酒,阿瑾凑近孟宴臣,孟宴臣稳稳拿住没倒:“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的船沉?”

“快点,到你了。”阿瑾催促。

孟宴臣把握的量极准,酒倒进去,瓶盖左右动下,没沉。他把啤酒瓶给阿瑾,阿瑾迟迟未动。

“到你了。”孟宴臣说。

“我知道,我感觉你的船会沉。”阿瑾等了十多秒,最后两只手握住酒瓶,但她的手依旧细微的抖着,酒多了,船沉了。

酒杯不到400毫升,阿瑾喝了两杯,差不多一瓶半啤酒的量。她输了,下局她先开始,最开始通常不会沉船,船经过四个大学生到顾川那里沉了。

再从顾川开始但沈修仁,尹墨。船在李汀那里又沉了,从李汀重新开始,酒是肖亦骁老本行,他不会失手,但他憋着坏故意多倒酒,船到孟宴臣这又倾斜了。

阿瑾突然近距离盯着他,浓浓的酒味夹杂着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孟宴臣性子沉稳,遇事不慌,心态决定行动,船在孟宴臣这没沉。

阿瑾站起来,全身上下都仿佛在说‘不要抖’,越想如何事情越往反方向发展,船又沉了。她本就白皙,酒精让她脸泛红晕更加明显,她把外套拉链拉下,一只脚踩着椅子,拿起酒杯喝空。

游戏再次从她开始,几圈下来,孟宴臣发现问题出现在肖亦骁和他这里,肖亦骁和他不会沉船,首轮是阿瑾,那船也不会沉。

但肖亦骁总想让孟宴臣输掉游戏,每次他都会故意多倒酒,让瓶盖倾斜,一点儿都不放水。如果他的船平稳的过了,阿瑾一定会沉船。

阿瑾两眼些许迷离似醉非醉,睫毛长而弯卷如蝶翼般忽闪看孟宴臣面前的酒杯。孟宴臣酒倒多了,船翻了。

“你喝。”阿瑾把酒杯推给他,孟宴臣愿赌服输,喝空酒。

再轮到孟宴臣这,孟宴臣发现游戏好像进入了某种循环,到了孟宴臣这他就要选择,是他喝还是阿瑾喝。

外套彻底脱下,阿瑾穿着白色修身背心,露出莹润的肩膀,脖子也染上酡红,手肘搭在椅子把手处,对上孟宴臣的眼眸,嫣红醉态的脸颊多出几分媚色,孟宴臣又输了游戏。

情侣游戏后还有一场大型游戏,营地萦绕的音乐。孟宴臣喝完手中的酒问肖亦骁:“你不是要果盘吗?”

肖亦骁立刻会意,跟四个学生不太熟,他们自己喝醉还好,别让学生喝醉出意外,接连点头:“对啊,我要去拿果盘,我先走。”肖亦骁又问身边的尹墨:“你吃不吃,吃自己去拿,一人一份。”

“大哥们,是不是输不起了?”四人之中的男学生问。

“学生别喝太多酒。”肖亦骁轻描道。

“可是,酒都是你们喝的。”阿瑾身边的女学生说:“我们一杯也没喝。”

孟宴臣回想好像确实是这样,轮到阿瑾这她要么输了喝酒,要么孟宴臣给她放水,孟宴臣只加一滴,导致在阿瑾这里她十分轻松的让船过去,四个学生也配合默契,每个人都不多加。

顾川、沈修仁、尹墨和李汀变数不定,到了肖亦骁和孟宴臣这又是新的选择,肖亦骁总想让孟宴臣输,孟宴臣怕阿瑾喝多。

“我们输了。”孟宴臣承认:“到这吧。”

“好,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女大学生和身边的同学起身:“我们也去拿果盘。”

孟宴臣把阿瑾脱下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提醒说:“晚上冷。”

阿瑾身体晃一下,头压在孟宴臣肩上,肖亦骁关切问:“她是不是喝醉了?”

“没事,你们先回去,让她在这坐会儿。”

“行。”肖亦骁和身后兄弟说话,声音渐行渐远。

阿瑾和孟宴臣几乎零距离,阿瑾胳膊搭在孟宴臣另一面肩膀上,手指刮蹭着他的耳垂,孟宴臣淡道:“酒醒了?走吧。”

猝不及防的,阿瑾在孟宴臣脖颈上轻吻下,打的孟宴臣措手不及。阿瑾双手固住他的脖子,情懒问:“怎么?替我喝酒不是想让亲你呀?”

“你没醉?”孟宴臣喝了几杯啤酒,声音低哑。

“微醉,不至于神智不清,看不见东西。”

“也是,你怎么能这么容易就喝醉呢。”

“这帮小孩纯喝酒。”阿瑾诱惑说:“我们那都是做游戏的,亲一下摸一下就不用喝酒了。”

“走吧。”孟宴臣想站起来,阿瑾用力抱紧:“不走,你对我这么好,我奖励你——”

“不需要。”

“想什么呢?果盘。”阿瑾松开手,清缓道:“我一般不跳。”

她把外套扔给孟宴臣,脱掉靴子,重新半扎发披在肩上,去舞台的空处,其他人都是象征性的跳几下领完果盘离开。

唯独她,舞资闲婉柔靡,体轻如飞,妙态绝伦,在乱哄哄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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