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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他们到了新泉镇,小镇不大,来往都是些农户,勤耕劳种,手上拿着的都是锄头镰刀,这边没什么门派,也少有江湖人在此处行走。
两人并行走进一家客栈。
断浪出手向来大方,“这家客栈,本大爷包下了,至于其他人,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断浪扔出几锭金子,他给的钱,足够买下半条街了。掌柜的虽不识断浪,但见人言行举止乖张,不甚好惹,何况这小城客栈本就没有几个旅人,他得了钱财,自然高兴得合不拢嘴。
“二位客官,楼上雅居请。”
到了楼上厢房,断浪拿出一幅炼心谷的地图,开始研究,玉飞惊也在旁盯着断浪。
三两下之后,饶是断浪再如何专心,在心中规划进入铁门的路线,也受不住身旁的灼热视线。
盯得他丹田处涌起一股热意。
他怎么也成了聂风那种满脑子男欢女爱的蠢蛋了!
真是要命!
早知道他也该学学那清心诀。
断浪喉头咽下这股热气,转念一想,他又不是个克己寡欲的秃驴,他在乎这么多干什么?
真是疯了。
“你过来。”断浪豁然开朗。
玉飞惊靠了过去,“大人有事吗?”
断浪看了过去,眼神微晃,唇角一勾,“你这贱女人,是不是整天就想着勾引老子?”
他抓着玉飞惊的手臂,扯了过去。
玉飞惊懂了,这大概就叫做情趣。
她微微示弱。
将双手摊开放在断浪的面前。
断浪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做一回教书先生。
他抽下腰带,鹿皮打在玉飞惊的手上,一下便红了手掌。再一下,玉飞惊颤抖着叫出声来。
而他,看着玉飞惊跪坐在他腿边的温顺模样,这家伙就是等着自己来罚她的,对吧!
断浪将鹿皮腰带卷起拿在手中,勾起玉飞惊的下巴,满意笑着。
湿漉漉闪着泪光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那表情还真像一条母狗。
“再爬过来一点。”
玉飞惊顺着断浪手中腰带移动的方向,微抬着下巴,一点点跪行过去,靠近断浪指引的方向。
断浪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撬开她的齿关,软舌在二指缝中滑过,他抽出手指,牵出银丝。女子裙装他早就解过不知多少遍了,从前不觉得有只是手指碰上去也会如此让人心焦。
尤其是今日,对方如此顺从,实在是让他心头发痒,口舌干燥。
一指探入。
他小心摸索着。
点点粘腻。
再一指。
他开始探寻。
玉飞惊颤抖着。
但这时候,她居然还敢搂着自己的脖子,蹭着他的下巴。
“龙族果真放浪,天性本淫四字一点没讲错。”
这话刚出口,他就感觉到对方突然绷紧了身体,僵硬得不行,又死死夹住他的手指,昂着头急促喘气,脖颈扬起的弧度让他想要一口将其咬断。
断浪碰到了不能碰的地方。
几次三番,让玉飞惊说不出话,更反驳不了断浪的污言秽语。
“我……你……”
当然,断浪就是故意的。
没等玉飞惊嘴里的句子造好,他继续说。
“本大爷叫你母狗,你喜欢吗?”
这话语中的魔力匪浅。
顿时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玉飞惊整个人都红了,浑身绷紧。
“看来,你这母狗还真喜欢本大爷这么叫你。”
他抽出手指,故意和玉飞惊十指相扣,抓住对方的手掌,按倒在床上。他手上全是水,湿淋淋的,专门往玉飞惊的手指上蹭。
又握紧足踝,鹿皮腰带落在她的后腰下,“啪啪!”玉飞惊咬着牙,只偶尔从喉头哼哼两声。
断浪恶趣味十足,说到,“你要是敢叫出声来,断爷我就把你扔到街头上去,让那些不怕死的东西都来瞧瞧你这母狗的下贱模样。”
而玉飞惊果真如他要求,涨红了脸,皱着眉头咬紧牙关,享受着对方言语间的戏虐。
他倒要看看玉飞惊能忍到何种程度。
下面早就泥泞不堪,水泽泛滥了。
他突然顶了进去,玉飞惊没忍住,叫了出来。
“你故意的!”她像条还没长牙的小狗,哼哼唧唧,呲牙咧嘴。
断浪眯眼坏笑着,“断爷我就是故意的,怎么,又想咬我?”
“省省吧你,老子——就是——要——干——你这——母狗!”
一下又一下,玉飞惊的低声混着拍打声逐渐变大。
玉飞惊欲咬在断浪的锁骨上,让他也尝尝教训,刚咬下半口。
“老子等下就把你扔出去。”断浪幽幽开口威胁。
触上锁骨的由牙齿变为了软舌舔舐,依旧是她先示弱。
“不要逗我玩了。”
“那你叫两声让本大爷听听,叫好听了,本大爷就饶了你。”断浪低声,埋在玉飞惊颈窝里,嗅着。
“叫什么?”她不是一直都在叫吗?
“母狗怎么叫,你就怎么叫。”
一点点的,她的羞耻心被断浪踩在了脚下。
“汪——汪——”她小声在断浪耳边开口,浑身止不住颤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完蛋!她成了断浪的狗!
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她喜欢他,所以愿意。
断浪浑身一颤,越发用力,这女人实在太听话了。
是条忠犬。
龙族算是亡了,她早前说过,她在这世上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就算是死了也要把自己从棺材里拉出来。
真好,她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背叛自己。
当然,他也不会让玉飞惊有这种机会。
他要一点点,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