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欢这个小鬼?”断浪沉着声音,看着步天离开的背影。
玉飞惊仰着头,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湿濡,然后轻笑着回答,“您太黏人了。”
“你不喜欢啊,不喜欢可以跟着那小鬼走啊。”
湿润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卷起耳珠,牙齿在软骨上轻轻打磨。湿热又柔软的触感,鼻息扑进耳中,带来一股直达脑海的颤栗。
她回应着对方不容她拒绝的霸道的热情,扣着断浪的后脑,手指被发丝紧紧缠绕住,不得动弹。
红底披风铺在石桌上,衣衫半解,露出细带短衣,绸制面料金线压边,流水纹上是勾线龙纹。
断浪笑着,小指钩住短衣,扔到一边。
这皇帝才能用的五爪金龙,这家伙也敢堂而皇之穿在里面。
手指按在玉飞惊心口的伤疤上,轻轻按住,然后用湿软的唇舌吮上去。
“大人不是准备去拜剑山庄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玉飞惊双腿悬空,被断浪托着,“想从断爷我这里套消息?”
腿顺着粗糙的外衣慢慢向上移动,架在腰上。
“不对,我只是比较关心大人。”
看着玉飞惊像条小狗一样蹭着自己的脖子,断浪内心的掌控之感越来越强。他抓住玉飞惊的后颈,手掌下是对方柔弱、不堪一击的薄嫩皮肤。
衣裙挂在腰间,冰凉的石桌太过坚硬,手肘、肩膀上被蹭出了大面积的淤青,红色的吻痕就像是特意点缀在上面的花一样。
转瞬之间,断浪将她翻了过来,刚好只能脚尖着地让她感觉自己像是悬空了一样,身体的重量在往前倾的同时,又被断浪一把提了上来。
隔着衣衫的摩擦,带着一股遮掩的感觉。但毫不顾忌的叫喊声却只让人觉得他们是在掩耳盗铃,让清风之中的快乐更加繁茂。
对方实在是太黏人了。
玉飞惊感受着臀上火辣辣的痛意,手被死死按在身后,粗布披风磨得她胸前发痛。伸直了脚,想要踩在实地上,但往下缩却只能加深对方的入侵。而这样的动作,不是逃跑,是欲求不满的主动迎合。
而断浪更是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奋起直追,势必要将人钉死在桌子上。
“你下次再敢去见那小鬼,不仅是他,第二梦的命,我到时候也给你一并送过来。”低沉的嗓音中含着三分春情。
玉飞惊总是说,神龙薄情,但断浪又怎会看不出,她对哪些人是真的好。
这家伙有时候跟聂风一样,心软至极,最是好掌控。而最妙的一点是,她痴缠于自己。
情这种东西,他以前总觉得多余,女人、财富都不过是权力的附属品,有了权力就一切都有了。
而见识过孔慈、幽若之流后,他愈发觉得女人长得一副柔弱皮囊,其实最擅骗术。
虽然柔软但也不好对付。
想到这儿,断浪叹气摇头,但同时又庆幸。
虽然蠢了点,但忠心就好。
玉飞惊也回应着断浪的话,“您别这样,您就算不这样威胁我,我也会听您的话的。更何况,断府到处都是您的眼睛,不然大人怎么会回来得这么快。”
似乎是被玉飞惊戳中了心思,断浪突然凶狠了起来,让玉飞惊从温吞柔情里一下子掉进激流中,感受着灌进灵魂的汹涌澎湃。
似狂风暴雨下的惊涛骇浪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浅滩,激起白色浪花冲刷着海岸线,竭尽全力想要吞噬掉这一隅孤岛。
扎根在海底的孤岛如同一叶扁舟,被这无止境激起浪花的海水一步步推着,到了极乐之境。
“下次再让我听见这小鬼假惺惺的叫你,断爷我不会轻饶了你的。”
一番柔情蜜意后,断浪抱着湿答答的玉飞惊进了浴房,浓白的雾气扑面。
水中游戏自然又是一番美妙滋味,和之前在潭水中又截然不同。热水翻涌,又是在这样一出狭窄的地方,动作受到限制,却多了些不受控制的陌生感。
他撩起对方落在他肩上的湿发,一缕一缕的,整整齐齐的给她别在脑后。枕在肩头,玉飞惊有些疲累,“大人自己不叫,还不许别人叫我姐姐了?”
“少说些疯言疯语,想去楼兰就好好听话,再敢和风云他们来往,断爷我就把你们统统挂在城墙上曝尸三日,以泄心头之恨。还有,别在让我听到哪个不知死活的人叫你姐姐这几个字!”
断浪掐着玉飞惊的脖颈,再次警告。
听到这几个字他就烦。
“那我叫您姐姐好了,怎么样?”
玉飞惊凑上前,“姐姐。”
瞬间,水花四溅,狭窄的地方几乎被断浪给弄塌了。他惩戒着玉飞惊的冒犯之言,但也知道,对方是故意引得自己去惩罚她。
只有让玉飞惊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这样才能罢休。
楼兰遗址,被风沙掩藏在大漠之中。断浪要去西域找楼兰遗迹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楼兰遗迹里有什么,少有人知。
不过,连断浪都亲自前去了,那里面的东西必定是能够撼动武林的至宝。
炎阳正空,数十匹骏马扬蹄,奔过黄沙小城的街头,弯刀头巾,是西域人独特的打扮。
马队的首领走进圆顶白墙的住宅中,一边走一边卸下身上用来遮阳的黑色轻纱。大漠之中,风沙、烈日都让人们难以行动,所以必须要有所遮挡。平日里的衣着也比较简单、轻便。
小城中绿意比较少,在沙漠之中,水源、绿植就显得珍贵无比。
宅院之中传来叮叮作响的铃铛声,五颜六色的纱缎裹着女子的身体,露出手臂、双脚还有腰腹,腰上挂着一圈金色坠子,一扭腰,就成了哗哗响的铃铛。她赤着脚,踩在羊毛垫上,杂乱的步子,难看极了。
耳朵上挂着面纱,整张脸只露出了眼睛。不过来西域才十几日,玉飞惊已经完全把自己变成了西域人。
“大人回来了,今日情况如何?”
断浪取下面纱,这两日可以说是毫无进展。“前天的沙尘暴,把刚挖出来的城池一角又给埋了,大漠之中辨别方向太难,恐怕还要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