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任何影响的小老百姓，我知道他干嘛。你当真以为我很闲是吗，别忘了去年的狐妖案表面上是破了，但背后的势力我们还不甚了解。”
“所以你才想要从教坊司入手？”
此时的汪直面露尴尬，周祎继续问道：“所以这就是为何你要淑澹做你的细作？”周祎拽起汪直的衣领怒吼道：“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汪直把周祎的手从自己衣领掰开，瘫坐在椅上道：“是她告诉你的？”
“你当我蠢啊！”
“反正你都知道了，看来边关你也是不会去的。不过做我细作一事可是她自己答应的。记得你说过的，要是她们应下了，那么你便无权干涉。”
“你那还不是威逼利诱！反正这文书我自个会去向礼部要，到时候她们便能离开了，就无需做你的什么细作了。”
汪直似有筹划道：“你要是有这本事，早就去要了。”汪直迟疑了一会继续说道：“你还不是得仰赖我，要不凭你这软心肠何以在这尔虞我诈的宫里生存。况且我相信陛下会赞同我的做法的。”汪直的眼神开始避开周祎道：“这文书没有我的允许，你绝无可能拿到，那她们便休想离开。”
“你！”说着周祎便拿火铳指向汪直。汪直却不吃他这一套唬人的把戏道：“你对我下得了手吗？”
“你好像忘了我手上也曾沾过血。”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你敢说我做的就罪及死罪吗？”
周祎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火铳，但眼神里依旧对汪直充满了愤恨。
“事成之后，我定会还她们包括淑澹的娘和妹妹在内，一个良民身份。不过她们的爹就算了，没杀他们已经是开恩了。”
“事成之后是多久？”
汪直耸了耸肩道：“不知道。不过我希望淑澹能够尽快开始，就先把狐妖案的罪魁祸首给揪出吧。”
“你明知这事危险，更何况还是交由一名弱女子，难道你就不顾及她的安危吗？”
汪直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表现得满不在乎道：“这不有你吗？”周祎一听直接掀开书案呵斥道：“你给我出去！”
离开前，汪直还不忘丢下几句：“你好好想想你是要协助她，还是去边关？”
周祎把头埋起来，面对汪直以文书作为威胁又碰上淑澹的前未婚夫来寻她的事，周祎忍不住哭泣不停念叨：“我怎么那么无用啊。什么都做不了，做不了。”
不行他不能消沉下去，他得想法子。淑澹不是说那人是来带她离开的吗，那好就让那人把她带走吧，他来保驾护航，可是他要上哪找那人呢。于是他命在西厂当差的部分锦衣卫去找寻那人现在正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