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偌大的折砚楼,他堂堂楼主还能没了去处不成?”
她一边说着一边查看我的伤口,将包裹伤口的细布打开,换上了新药后又取了新的细布重新包扎好。
“放心,一切有我。你仔细养好伤,便能早日帮我分担些。”我只好应下,所幸伤口并不长,不需要缝针,只是深了些,折砚楼中有许多药效极佳的伤药,卫珩又及时帮我止了血,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
图珠帮我包扎好,扶我躺下,刚站起身就被我叫住:“图珠姐,可见到我的鱼肠了?”
她想了想,答道:“未曾见过,想是楼主拿去了,晚些见了他再问问罢。”
我心不在焉地答了声“嗯”,闻着萦绕在床褥间淡淡的栀子香,竟莫名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我从怀中摸出卫珩给我的包蜜饯的那方帕子,只见上头用银线勾勒出一个“珩”字的轮廓,笔画中的空当则用浅丁香色的细线填满,虽是很小的一个字,却绣地十分精细,“珩”字旁边还绣了两朵小小的栀子花,我抓着那方帕子,一向浅眠如我竟也不知何时又酣然睡去了。